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朕要去追随他,不管在阴间还是阳世,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故事,还会继续,朕希望后来人,不要畏惧爱情,哪怕它带给你的是伤痛!
书闲陵决定了,不管最后她与凤栖梧是怎样的结果,她必须试一下。
是时候啦,
这一晚,书闲陵独自一人在书房,她整整思量了一夜。第二天,她急匆匆的去了叶相府,和叶相在书房议事,在完全保密的书房密室里,她与叶相商量了好久,才说服了顾虑重重的叶相。
成败在此一举,终是她对不起凤栖梧。
第三天,书闲陵主动请缨赴战场,情愿在周世显麾下,做一名小小的校尉。
凤栖梧又惊又喜,难民的事,曾令凤栖梧心生不满,书闲陵箭术不错,仅仅是担当一个校尉,她掀不起多大风浪。
这一瞬间,他对她卸去了一半的猜疑,这一天,二人又重新坐在一起,爱陵一步步的缓缓走向二人,书闲陵极力克制着,看着凤栖梧对女儿又亲又抱,她心里满不是滋味。
待到无人时,凤栖梧示意爱陵走近书闲陵,书闲陵几乎是冲上前,一步跪下,紧紧搂着女儿恸哭失声,“爱陵,爱陵”。
凤栖梧看见这一幕,心中艰涩,是他对不起她,欣慰于,她对爱陵是有感情的。
他居然还怀疑她,真是该死。
这一刻,凤栖梧心内歉疚,他缓缓蹲下,对着书闲陵道:“闲陵,你我共享天下,不要再怨朕”。
书闲陵将头埋入女儿小小胸膛,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擦干眼泪,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失控的落泪。
不动声色的相互隐瞒欺骗,这就是情人间无奈的悲哀。
“我们会再见的,我保证!”她说这话时,头颈昂的高高。
凤栖梧却以为她这是意气风发,“朕等着你凯旋而归”。
“我会的,我还要看着爱陵长大,她这么可爱”母性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使她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是无敌的。
凤栖梧刚要亲近她,被书闲陵闪身避过,“陛下,臣要回家中和亲人叙话道别,陛下多保重,照顾好爱陵”。
凤栖梧略失望,不过还是答道:“朕会的,爱陵是你我的骨血,朕岂会让她受委屈”。
这一次便当做诀别,再见不知是何境地。
她眼底划过的落寞,令他不解。
不知世事的爱陵,突然哭闹起来,也许,这便是骨肉相亲,痛痒相关的母女天性。
凤栖梧抱着女儿轻声哄着,心猿意马的猜度书闲陵临去一瞥的含义,那究竟是怎样的眼神?
丝丝的不舍和淡淡的诀别意味,是为了他,还是单为了爱陵?
书府里的令狐得到消息,恨不能掀下她身上几块肉来,嫌命长是不?
叶清平没明着表态,只是拉了她一处议事,这一说便是整夜,大妈好想与叶子再待上一晚,可惜事与愿违,她也是逼着自己表决心,不让自己现改主意。
“叶子,你必须保证了府里人的安全,必须按照约定时间内撤离京城,我不想你们出事”。
叶清平晓得厉害,他等这一天已很久,“竟管去做你的事,不要顾及家里。”
书闲陵背负了弓矢,骑马前往兵营。
不顾一切的飞奔,免得儿女情长让叶清平看不起,让令狐担心。
大哥,你等着我,我会同你一起战斗!
日后坐天下的她,不能坐享旁人的成果。
这是她的骄傲,不能被别人踩踏。
去了兵营里,她第一个需铲除的人,是周世显。
此人必须除去,她的计划只有叶相和叶清平知道,连薛相和凤殊都不知情。
她必须谨慎行事,不能露出马脚,不然令狐他们便危矣。
就在她即将踏入军营的范围圈,被一人拦阻,竟是保成!
这个名义上的爹,是要阻止她的吗?
“你拦着我作甚?”她势同骑虎,难上难下。
保成显得心不在焉,“陵儿,你决定好了?你就那么不在意陛下和爱陵殿下?”
书闲陵微笑,歪着头道:“爹,当我是女儿就别拦着我,我在意爱陵,爱她视同生命,我会得到一切的,我保证不会要他的命,我会接回爱陵,养在我身边”。
保成似抓着最后的一根稻草:“陵儿,你保证?”
书闲陵点头,“你要我保证多少次都行”。
保成垂搭了双肩,一瞬间老去了很多岁,他无力挽回,只能任其发生,“可是凤殊殿下那?”
书闲陵却笑:“难道她不是我母亲?”
做父亲的不会告发女儿,难道做母亲的会为难女儿?
保成苦笑,“走吧,陛下要我领着你进军营,万事小心,主意安全”。
这是第一次,保成作为父亲细心的叮嘱,关心书闲陵。
大妈走近他,轻抱了父亲,“谢谢”。
他有他的苦衷,可最终是站在了父亲的立场维护了女儿,这对他来说,是个重大决策,很难!
保成眼含热泪,他生性平和恬淡,从不想争锋滥权,只为着先帝一人而已。
他这一生,彻底失败了。
书闲陵的出现,无疑是一道亮光划过了他心理阴暗面,保成就想着下一代们能安然度日,谁知凤殊殿下野心不小,也是该他的,谁叫亲生女是皇族后裔?
保成领了她来见周世显,周世显在营中地位尴尬,保成是陛下的身边人,这多少让他长了脸面,对待书闲陵更是热心。
几位女将都知道书闲陵是陛下身边的近臣,不敢慢怠她,场面上都客气,对她比待周世显还看重,男人就是家里待着的,或是为生计做些活计的,做什么军师?
书闲陵被看重,心里很爽。
谁也不指望她上战场打仗,竟管她善于箭术。
这些人都在想啊,莫不是陛下派了她来监视的?
书闲陵在军中很自由,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几位女将忙着巴结和她称姐道妹,书闲陵站在城楼远目看对面军营。
旗帜绽绽,堪比花红,鲜红的,是血印染了颜色。
书闲陵张弓射箭,希望这只箭被大哥捡到,他就会明白,她在这里!
她的箭射的很远,虽未伤人,但博得一众兵士喝彩,书闲陵浅浅淡笑,女将们后来得知,都赞书闲陵箭法好。
只有书闲陵自己心里有数,大哥是前不久从川西赶赴了柳风冥处,柳风冥武功高超却不懂兵法,前阵子二爹爹成玉郎曾来了趟,正巧碰上保成和他的人马,成玉郎与保成难分高下。
凤殊才派了书盛凌帮柳风冥,这也是变相的接收和统领这一股势力。
心狠是必须的,
靖安帝二十三年这一天,整个女尊国为之震荡,这是后来的庆熙帝名扬尊国至关重要的一战,当日雷雨大作,空中电蛇惊走,按道理,这样的天气不适合二军对垒,偏偏敌军出动无数人马,整齐列队于城下。
兵临城下,气氛凝滞森然,周世显建议不能出营应战,但女帅不肯,哪有敌人打到城下不敢出战的军队?
书闲陵便自动请缨为前锋,女帅十分开心,横戈立马,带着兵士女将一同迎战。
书闲陵催马上前,对面军中一戴面具的敌首上前,书闲陵微微一笑,微点头,倏尔持弓搭箭转身射箭,目标不是女帅,却是在城门楼上观战的周世显。
众里一支飞电过,准能巧射比穿针。这一下转变突然,仓猝之下更无人提防。
那箭便似长眼睛样的直奔周世显而去,周世显显然懵了,亏得他身边的亲卫推他一下,原本该正中心脏的箭矢射偏,周世显随势而倒。
女帅大惊,急喝书闲陵:“书校尉,你做什么?”
书闲陵射箭时,书盛凌已经准备接应,书闲陵毫发未损的骑马罗列在敌营一方。
书闲陵暗暗摇头,没有除去周世显,但也够他养伤一阵子。
书闲陵从腰间取出一玉佩,这是刚才书盛凌塞给她的,一见上面的字,立时明白。她高举了玉佩,在大雨中肃然道:“我本是秦武女帝的直系后代,当今的靖安帝是男身假扮女帝!我母亲才是皇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母亲是先帝的妹妹凤殊殿下,尔等若再执迷不悟,以战事祸害百姓,我定不轻饶。”
全军哗然,周世显急痛,却不能替凤栖梧分辨几句。
女帅自然是不信的,但书闲陵手中的玉佩!
女帝是男人?这个疑问盘旋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女帅为抚军心,叱责书闲陵无稽之谈。
书闲陵哈哈大笑,“尔等敢剥了凤栖梧衣裳吗?”
周世显昏了过去,她果然是别有用心!
陛下啊,你最终被这个女人暗算,你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