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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的肌肤相互摩擦,产生了相互依偎的情潮。
我骤然的以吻封印。
等嘴唇分开后“华儿……”不由自主地,我逸出低语,手臂也紧紧环住他的腰,他惊喜地喘了口气, 一切痛苦而甜蜜。
总是在这样的夜里老让我心痛不已,我忘也忘不掉那晚从他头上流下的鲜血,以及他紧咬住我的手,现在在他烧完长春园里的寝宫后,看着他狂乱的神情,我无法不为他忧虑。
他一直喊我姐姐,不愿单唤我的名字,怎不知道,除了爱情,他要用亲情的枷锁绊住我,爱情无论怎样浓烈,始终如同烈火一样终将走向熄灭,只有亲情永远维系。
我试探着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延下热烈的与他的舌头交缠,安抚般的交叉在他的后背走动。
“唔。。。”他呻吟着和我在床上翻云覆雨,飞舞到最热烈时,互相都留下深刻的烙印。
“喂,你到底在干嘛呀!把它烧了又重建”
一臂枕在脑后,一手拿着奏折看,他躺在锦榻上彷佛没听到似的连半根眉毛也没动一下。
“不说拉倒,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瞧瞧是什么心思。”
他放下奏折,从奏折上方看了我一眼,再把奏折抬高至原位,哼!看他这副德行,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昨晚还是一幅乖乖的模样,今天又那么酷,那场火不止烧坏了别宫的寝宫连带也烧坏了他的脑子。
一想到去年的今天,刚换了地儿,一切由我作主的感觉真爽,虽然只有小东平在听我的话,但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不用担心,”不知何时,他直勾勾地看住我。“我正在做安排,妳只要乖乖跟着我就好了。”
与他四眸相对片刻,我倏地笑了。
“嗯!我知道,我会乖乖跟着你滴。”不管现在怎么样,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点我早已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样过了几天后,皇上弟弟终于发话了。
“收拾一下东西,随我回宫去”
“啊,现在啊!”
“打铁趁热”听到他说这话,我在想,他有看过真正打铁的人吗?
“好吧!”路程漫漫,无聊时再问他。
几个时辰后,终于回到了我不想回的目的地…皇宫…
然而,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就在刚回去的时候,我们尚未回寝宫,就在外殿上,迎面碰上了太后宫里的总管要我们先去太后宫里,看样子是一直在守着我们的到来。
而更令人意料不到的是,他只是看了两眼,竟然不理他们。
他带我进了宫房里休整了一会,才到太后宫,这会他冷眼看着坐在前方的太后。我的行礼,太后视而不见,还是康华拉起我。
“母后,什么事唤儿子过来?”
太后问:“皇儿,你真的要为那个女人背叛你的母后吗?”
两眉一挑,康华冷眼不语,良妃和蓉妃见状忙对太后低语了几句,后者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她们的帮手真不少;他在长春园里怎么对我的事;她们早就探得一清二楚。
“皇儿,母后是为你好啊!看着皇儿的身体好转,心中也欣慰的很,就算她一个人能帮你治好病,但和妃和定妃也可以到你的寝殿里一起照料皇儿,要不良妃和蓉妃也可以一起过去。”果然大敌当前,她们同心协力。
康华的唇畔依旧是冷笑。
“皇儿……”太后有些拉不下面子。
“你说说,你舅舅为了你的病情费不了心,特地把贤良淑德的和妃送进宫就近照顾你。”太后又开始理直气壮地问康华。“本宫只不过让皇儿立个太子好堵住众臣的悠悠之口才让你舅舅奔波劳累去说服群臣,本宫又怕你身体有个反复又派了和妃和定妃过去照顾你;我们的好意怎么让皇儿误解了呢?”
康华冷哼。“有劳母后费心了,舅舅的事自有国法处理”
他终于开了龙口,说的却是如此令我不解的回答,他什么时候收拾了他舅舅?
“皇儿……你在胡扯些什么,国舅犯了什么国法”太后怒斥。
“国舅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舅结党营私趁朕病的时候亏空国库;把朕的好帮手图东和明克的权力架空美其名曰是分忧,其实是他一手把握买官卖官中饱私囊。”他望了望蓉妃和良妃。“爱妃们;你们的兄长早就跟朕诉过苦;舅舅是欺朕身边没人吗?母后你问问儿子的爱妃们就知道她们的兄长是怎么想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母后你要朕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太后无言以对地窒住了,狠狠的盯了一下良妃和蓉妃,而她们两个没有想到康华会把问题推向她们兄长身上,齐煞白了脸,太后好半晌后,她才又问:“皇儿……你究竟要如何待国舅?”
太后这一问,康华又恢复默然无声了,太后继续盯着康华,偶而会带点严苛的眼光投向我。
在这一刻,太后终于能体会到康华的无情,竟然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国舅一锅端,虽然明说是为明克和图东出气,但是他们现在的权力还是架空的,他另外派了可靠的人补了国舅侵占的权位。
康华阴鸷的神情并未缓和过来,太后不禁苦笑。
“皇儿的翅膀硬了,只这一回,母后明白你的心意了。行了,你放心吧!你身边的女人本宫也不会说什么,只希望皇儿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放过国舅一马。”纵使她想拿着我开刀,但情势比人强,她还是不得不低头了。
冷漠的双眸依然无语地盯住太后,康华似乎正在考虑她的话。好半晌后
“国法不外人情,国舅的事,朕会再考虑考虑留他一条命”
太后张于松了口气,而站在她身后的妃子们却同时露出哀怨的表情,不过他的下一句话让她们更加目瞪口呆。
“母后,姐姐这一生都不会受封,皇后的位置朕是不会再立了,爱妃们就死这条心吧”
“那她是怎么回事”太后诧异的问,跟在她身后的妃子们齐瞪大了眼伸长了脖子齐等着答案。
“她是朕的姐姐,不受宫规的约束,朕在哪,她就在哪,等朕百年去后,她也会跟着一起去,她和我一起去的时候,封号就是皇后”
“这成何体统,我们宫里头从未这样的先例。”太后愤怒的说;眼睛看着我快要冒出火来,我虽在宫里却不受宫规所困,看似没有名号,实质又尊贵无比,所有的妃子还有太后都不能单独召见我。要见我连带也要见他。
“母后,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朕的姐姐好好的活着就有这样的规定,如果她在朕之前去了或是不见了,宫里所有的妃子都要随她陪葬,包括她们的家人,朕也会去陪她”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我在旁边却听得心惊肉跳他是在逼我同生共死,他不能独活,我也不能独死。
无形的剑,他握在手中,鲜红的血从人心里慢慢流出。 他的剑芒太过锋利,森森寒光的剑只要出鞘就让所有的人心生畏惧。
他的黑眸觑着在他脚底下的众生,冷酷的眸光直教人不寒而慄,他的家人确实太低估了他。
“姐姐,走吧。”康华冷冷地微笑,从容地走上前去牵起我。我一个晃神他竟然没能牵得住我的手。
“姐姐,别想得太多,无论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他冷淡地收回落空的大掌。说完,诡异的一笑。“就算你只剩下骨头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一丝恐惧泛过心头,今夜的他,是如此的可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催毁别人一点也不费力,我的枕边人到底是怎么样,原本清晰的他在我眼里逐渐模糊起来了。
同温
一出了太后宫,康华的脸像戴了一个铁面具,毫无表情,可是只要触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黑瞳仁亮得惊人。
他扶我上了御辇,惊呆了后面跟着他的一群人,他对周围的那些侍卫和太监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也不放开我的手,他们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眼珠子,该干吗还是干吗去。
已近黄昏,在回主宫的路上,偶尔一探头,御道两旁春绿的小草在西天彩霞最一抹的温暖下挣发了头,绿了我的眼睛,白玉砌阶栏杆随着抬辇的人长长地陪我走过,高高的朱红宫墙很快到了眼前,气势宏大的宫门给了我别样的感受,回头一望皇宫里重重叠叠的宫脊,琉璃的飞檐显得深重挡在了眼前。
一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