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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目的。
原来她早已有心上人,那她对他的感情全是建立在“赌注”上头喽!说不定
她根本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了脱离乞讨的生活,她可以贩卖爱情;为了让
他们乞儿团获得丐帮认可,她可以趋附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倘若他之前没有
识破她,她可能还会继续欺骗下去,绝不会那么早就对他坦白一切的。
不,他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怎能将她想得如此不堪?可是,他们的话又是那
么的清晰分明,让他不想听都没办法,不相信又像是在骗自己!
错在他,从不与女人打交道的他竟会爱上她!
现在的他,多希望面前的这壶乌龙茶若换成烈酒那该有多好,他宁愿自己醉
了,没听见刚才那段伤人的对话。
早膳一过,田蜜就蹲在门槛前等着诸葛擎回来,她眼睛一眨也不眨,整个脑
子就只有诸葛擎的影子,可是,她看着看着,怎么发现有三个好熟悉的身影在
她眼前晃动,而且向她愈跑愈快,愈趋愈近,慢慢的,她终于看清楚他们的脸
了。
她惊讶地站起身叫道:“阿杰、小惠,你们怎么来了?”
“田蜜,你穿起女装真的不一样了,好美呀!”同为女人的小惠,一看见漂
亮的衣服就傻了眼,早忘了回答田蜜的话。
“我房里有好多呢!你喜欢几件,我全都送给你。”他乡遇故知,田蜜感到
份外亲切。
“真的?!”
“蜜儿,你当初怎么会想到和我们约在这儿见面的,这里可是王府耶!”阿
杰这才注意到守卫对他们非常亲切,要是平时,早就拿起扫帚赶人了。
“对呀!你怎么会在这儿?还说有许多漂亮的衣裳?”小惠也问起。
“你们问的不是废话吗?一定是诸葛擎买给她的。”阿丁很聪明的替她回答。
“够了没?你一句我一句的,吵死人了啦!走,咱们进去边吃边谈,有一大
堆你们见都没见过很好吃的东西呦!”田蜜拉着小惠的手,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只见他们一个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东张西望看个不停,还怯生生的问:
“你真的住在这里面呀!才两个月,你的身价就不同了耶!”
“郡主好!”两个侍卫与他们擦身而过,对田蜜颔首敬礼着。
郡主!他们三人顿时停下了脚步,看着田蜜的眼睛都快凸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变成郡主了?”阿杰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故事说来话长,先进去再说吧!”田蜜又抬起脚步拾阶而上。
当她瞧见坐在太师椅上的田沛鸿时,兴奋的跑过去,“爹,我跟你介绍,这
是我们乞儿团里的好兄弟,他们都很照顾我的。”爹!她什么时候又冒出个爹
来?他们三人互相望了一眼。
“他是宁南王,也就是我的亲爹,你们别怕,他人很好的。”田蜜天真无邪
的说。
“羽琳说的对,你们不用怕我,我还要感谢你们平日对她的照顾呢!”田沛
鸿露出和蔼的笑容。
阿杰他们面面相覷,不敢说话。
田沛鸿看懂他们的讶然,于是解释道:“她是我自幼失散的女儿,我找她找
了十五年,或许上天怜见,就安排她来见我了。”
“可真凑巧呀!”阿丁小声说道。另两人却耸耸肩不敢吭声,早就畏惧在这
排场之下了。
“擎哥!”眼尖的田蜜蓦地瞧见从大门跨入的诸葛擎。
他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牵强不自主的一笑后,即对出沛鸿说道:“我是特来
跟王爷辞别,东北有要事待办,我不能再做逗留了。”
“你要走!这么快,你带我走好吗?”田蜜微微一愣,发现此刻的他变了,
变得那么捉摸不定。
“郡主爱说笑了,你身为金枝玉叶,哪禁得住与我长期奔波,我实感无法承
受。”他每说出一句话,都狠狠鞭笞着他的內心。但他已不容自己再心软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愿意当个被利用的傀儡。
他有多希望她对他是真心的,他又何尝愿意自己第一次的真情付出却遭到邸
踏、蹂躪。 “你怎么了?难道你后悔了,你不要我了——不会的,不会的,你
视如生命的玉珮还在我手中,你不会的,对不对?你从不曾对我那么冷漠呀!”
田蜜凄楚地连连后退,直到抵住厅內的梁柱,她一连串的苦涩终于发泄了出来。
“玉珮就算是我送给郡主与王爷重逢的贺礼吧!它跟着你可比跟着我好多了。”
诸葛擎看似无情地说着。
他在心中不断吶喊着,蜜儿,别再演戏了,到此为止吧!趁我还不知该不该
恨你的时候,赶紧收手吧!
阿杰佇立在一旁,难以想像向来乐观豁达的田蜜,竟为了那座冰雕哭泣成这
等模样,现在他才知道,从一开始,上天就未曾给过他机会,因为田蜜早已爱
上那个男人了,只是他们都被蒙在鼓里罢了。
但为了他喜爱的田蜜,他还是忍不住说话了,“诸葛擎,你不要人在福中不
知福,你要珍惜她呀!”珍惜!诸葛擎冷啐了一声,他就是将她视如珍宝,视
为他的一切,如今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
“擎公子,留下用餐吧!你和羽琳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坐下来好好解释清
楚。”一头霧水的田沛鸿也不忍见女儿梨花带泪的模样,只好尽其所能做和事
佬。
“不了,我不打搅了,告辞。”他尚未转过身,田蜜早已紧紧扣住他的双手,
“不,不要,你就留下嘛!我们好好谈谈,不要违逆我爹的美意,好吗?”田
蜜的双手就像火烫的铁箝烧痛了他的手臂,也烧痛了他的心,他面露讥嘲的神
色,“田蜜,游戏结束了,如今你贵为郡主,可以为所欲为的呼风唤雨,缠着
我对你没有好处,你想想,一个乡野匹夫能给你什么呢?哦!我怎么忘了,或
许你要的就是这个,拿去吧!从今以后,我们一个日一个月,永不相见。”他
忿然悲绝的丟下一只信封袋即拂袖而去。
她不知道他的心在淌血,一个脚印一滴血。
“一个日一个月,永不相见!”田蜜喃喃念着,已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田蜜,快看看呀!他写些什么?”小惠的叫唤声拉回了她的意识。
她很快撕开手中的信笺,一手苍劲飘逸,略带着潦草的字迹呈现在眼前,可
见他是在一种起伏不定、情绪失控下所写出的。
这是一封介绍函,一封介绍“乞儿团”进“丐帮”的函件。另外有一张小小
的手抄,上面写着:你赢了,你已完完全合掳获我的心,你也输了,你竟残忍
无情地粉碎我的爱。或许你所拥有的只是一场没有输赢的赌注。一定是谁漏了
口风,把她当初的赌注及计划泄漏了出去,她看着阿杰,阿丁,小惠,想从他
们之中找到答案。
他们三人被她盯得头皮发麻,背脊直窜凉,还不懂她为何用这样深奥的眼光
看着他们。
“说,你们见过他,是不是?你们说了甚么?”“没有啊!我们怎么会见过
他,天地良心啊!”阿丁叫屈。
“虽然我们的确不喜欢那傢伙,可是,还不至于用那么卑鄙的手段。”阿杰
也赶紧澄清道。
“我知道了,我好象见过他!”小惠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茅头指向她。
“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嘛!”小惠发觉自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小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见过他?”田蜜焦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好象,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小惠搔着脑门想着,猛然叫道:“有
了,阿丁,我问你,刚才我们在茶棚喝茶时,你有没有注意到隔桌有个戴斗笠
的男人?”
“拜拖,我以为甚么咧!原来是看到帅哥。对不起,只有象你这种无聊的女
人才会注意到。”阿丁嘻皮笑脸的说着。
“我是说真的啦!少打马虎眼。”小惠敲了一下他后脑勺。
“你们别抬杠了,好吗?”田蜜差点没跪下来求他们。
阿杰此刻插话了,“我说好了,小惠所说的那个人在茶棚我也有注意到,只
不过,当时他戴着斗笠,看不出是谁,但经小惠一提,还真的很像诸葛擎耶!”
“是他又怎么样了?”田蜜气极了,为什么他们说话都不会挑重点?
“对不起,田蜜。我们在闲聊时,说出当初我们打赌的事,我想,他八成是
听见了。”小惠很歉然的说。
“完了,我真的完了——”她很快地面对田沛鸿说:“爹,我想——”
“你不用说了,去追吧!你们之间的误会我是不清楚,但我知道千万要把握
住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