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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咱们岳婿俩就好好的把酒畅谈一夜,如何?”
“奉陪。”
“能不能告诉我,你和羽琳是怎么遇上的?又为何会阴错阳差的护送她来宁
南王府?”当仆人备妥酒菜,田沛鸿轻啜一口酒道。
“两个月前,我和她在清苑街头邂逅,那时她自称是小郡主,要我护送她前
来,可是由她的动作谈吐,我实在难以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或许是我潜意识里
已对她一见钟情了吧!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好个‘一见钟情’,有意思!”田沛鸿高兴的附和道。
此时,诸葛擎从颈上卸下一条链子问道:“岳父,这可是你当年留在蜜儿身
上的信物?”田沛鸿接过它定晴一看,神情竟顿了一下,“是——这是她娘生
前最爱的一样首饰,连我都不知道她将它挂在羽琳身上,也难怪事后我怎么找
都找不到。”他将那条链子紧握在手中,感慨万千。
“这是蜜儿送给我的订情之物,岳父能否割爱?”他提醒田沛鸿,这链子已
是他的了。
“呃,好吧!看得出来你很重视它,我想,羽琳她娘也会同意羽琳把它交给
你。”田沛鸿有些不舍的将那链子递还给他。
“谢谢!”诸葛擎非常珍惜的摸了一下,又戴回颈上。
“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醉不歇!”一老一少又执起酒杯一仰而尽,
欢欣感人的气氛流露其中。
第九章当田蜜一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并不是这一觉好睡,而是等她真
正有睡意时,已是鸡鸣月落之时。昨晚她一直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咬自己
的手指头,掐自己的手背,甚至扭自己的耳朵都有“痛”的感觉,那表示这些
都是真实的喽!连她现在睁开眼,那种轻飘飘的不实际感,也在看见屋內的装
潢摆设、轻纱素帷后全都冰消瓦解了。
她没想到她还真是一个郡主,一个大字不识几个,又当过乞丐的郡主,岂不
是会笑死人吗?要是给外人知道而拿来当话题,这对爹来说,不啻是一种侮辱。
说穿了,她压根都没想过要当郡主,更没想到两个月前瞎掰的谎话今天既然
全变成真的!哦,我的天呀!
诸葛擎!他人呢?会不会还在大厅与爹爹聊天呢?
她匆忙跳下床想直接去大厅,却到处都是偏堂廂房,搞得她七荤八素,她穿
堂走巷的好不容易才见到她的父亲宁南王田沛鸿。
“羽琳,你怎么起来了?”田沛鸿连忙上前扶住她。
田蜜看见茶几上杯盘狼藉、零零落落的酒杯菜肴,唯独不见诸葛擎,于是问
道:“擎哥呢?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去休息了?”
“他说有事待办,先走了。”他牵她至椅上坐下,就怕她还不熟悉这里的环
境。
“走了!”田蜜这会儿可吓哭了,他该不会认为她身为郡主,就以“不相配”
做借口,走人了吧!
“他说三个时辰后就会回来,你别那么紧张,我看得出他对你的感情,放心
好了。”田沛鸿笑着为她拭去了泪水,并扶她至椅上坐下。
“他真的这么告诉你,三个时辰后会回来?”她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没错,他为了护送你来这儿,已经有好多事没处理了,现在你已平安回来,
理应让人家去处理点私事吧!你可能不知道身为‘诸葛四郎’的他们都是非常
忙碌的,能花那么多时间在你身上,你应该很满意才是。”田沛鸿自以为有理
的说,却不知听在田蜜耳里可是万分刺耳。
“什么嘛!他陪我两个月,我就应该满意了,而他就很委屈喽!诸葛四郎真
是那么忙吗?以后他是不是就没空陪我了!”
“别担心,以后你陪着他忙不就成了。”田沛鸿倒挺豁达的。
“也对,这样我就不会变成无所事事的人了!”田蜜也真像是一个长不大的
小女孩,说到高兴的事就会开心的拍着手。
“饿了吧!我教人送吃的过来。”田沛鸿关爱的问。
田蜜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爹,田羽凰真是我的堂姊吗?”
田沛鸿无奈的回道:“她是你的亲堂姊,自幼丧父,母亲改嫁,我看她可怜,
就把她接了过来,前些日子说要去祭袓坟,一去却了无音讯,真是把我急死了,
要是她遭遇了什么不测,以后教我怎么跟她爹交代呀!”
“原来她也有如此可怜的身世呀!”田蜜仁慈的想,至少自己有父亲,而她
却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也难怪她会有这种不正常的心理。
瞧爹爹的语气,像是并不知道堂姊已跟隨她许久,她该告诉他吗?
还是算了,要是说了,让她被爹责怪的话,不是让她更不平衡了。
“如果堂姊回来了,你就别再追问她,她或许是去哪儿走走玩玩罢了。”田
蜜替她说好话。
“可是,就她跟小倩这丫头去玩,两个姑娘家不是很危险吗?”田沛鸿踱着
步,想不到找到了女儿,却又丟了侄女。
“爹,你别着急,让雷大哥去找找看好了,或许她们马上就回来了。”
“也对,那你跟爹去吃饭吧!十五年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同桌吃饭,爹非常
的期待呢!”田蜜甜甜的笑了,攙扶着田沛鸿的手,久别的父女俩走在初露的
日光下,是那么的感人。
“阿丁、小惠,我已经打听出来了!”阿杰飞快地跑进茶棚,坐在小惠及阿
丁身边气喘吁吁的说。
小惠连忙拍拍他的背,着急的说:“你跑那么快干嘛!看你喘成什么样子。”
阿杰很快地喝了一口茶,“我打听出宁南王府在哪儿了,我们可以找到田蜜了。”
他的语气中含着无限的喜悦。
宁南王府!田蜜!这突然的两个“名词”却引起临桌一位头戴斗笠的成年男
子注意,待他略微抬起头时,近身一看,原来他就是——诸葛擎。
“那我们快走吧!”阿丁很快地站起身。
小惠却忙不迭地拉他坐下,“你是吃饱了喝足了,可是阿杰才刚回来,你也
得让他喝口茶、喘口气嘛!”
“怎么,舍不得了!我劝你别对阿杰这小子那么好,他如今整颗心都放在田
蜜身上,哪会在意你的好。”阿丁非常不识趣的揭穿小惠对阿杰的情愫,这也
惹来阿杰一记白眼。
“你别乱讲,谁说我喜欢阿杰!你难道不承认我对你也不错呀!都已经是那
么多年的朋友了,我对你们关心有错吗?”小惠气呼呼的说着。
“你欺骗我们可以,可别欺骗自己呀!我说阿杰,小惠虽然没田蜜漂亮,但
也不难看,你就别老想着田蜜,说不定她现在正与那诸葛擎卿卿我我、比翼双
飞呢!”阿丁偏偏就是骂不听,若讲一些刺激人的话。
“不会啦!这只不过是一场赌注,田蜜不是说过,要是她赢了,就可以利用
诸葛擎来壮大咱们乞儿团,好让丐帮承认吗?输了也只不过照旧过日子罢了,
她不会真心喜欢上那个像冰一样的男人的,你想想,和那种人在一起多无趣呀!”
善解人意的小惠不忍阿杰被阿丁叨念,老是说话帮他。
“是吗?可是再怎么说,诸葛擎也比阿杰好多了,要是我,我也会选择他,
谁会嫌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呀!”阿丁不以为然的说。
“阿丁!你是嫌口水太多了,是不是?你管人家喜欢谁,反正不会喜欢你就
是了。”小惠还真的生气了,她见阿杰不出声,只好替他反咬阿丁一口。
“算了,我是看你‘可爱’才这么说的,不希罕算了!”阿丁闷闷不快道。
“什么可爱?”小惠料到这话中定有玄机。
“就是可怜没人爱嘛!”
“好了,你们俩闹够了没?不管田蜜这场赌注赢了没,我们千里迢迢依约来
这儿,不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吗?人都还没见到,你们就吵得天翻地覆的,怕别
人不知道啊!小惠,刚刚你还劝我们俩别闹的,怎么这会儿你也插上一脚了?”
阿杰本来一股狂喜的心,的确被阿丁的一盆冷水给浇熄了一大半,真是交友不
慎啊!
“我是为你说话耶!算了,不提了,真是狗咬呂洞宾。走啦!见到田蜜,一
切不都清楚了,不要在这儿瞎猜了。”小惠将他俩一个个拖了起来,硬推着他
们出发。
还留在现场的诸葛擎,因为他们之间的谈话早已食不知味,一股寒意沁人心
扉,“赌注”两个字将他的梦给击碎了,想不到她的欺骗只是前奏,“利用”
才是目的。
原来她早已有心上人,那她对他的感情全是建立在“赌注”上头喽!说不定
她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