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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山好水好花儿 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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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者。她觉得我说的有理。她跟着我去了一趟我的公司,一路都是很开心,尤其是回来时候看到刘某人的车子,她简直是飘着回家。我看着忽然感觉危险,怕万一冰儿也是主动示好,但被刘某人拒绝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她连听我们说到刘某人的坏处都不行,何况是亲耳听到刘某人说或看到拒绝。所以我给你电话提醒。没想到还是没有避免事情发生。”
  朱行长惊讶地看着荷沅:“就因为这个?你以为?”
  荷沅道:“这已经够严重了,对于女人来说,感情受打击就是一切,何况令妹。我以前已经给你分析过,不过或许你不会很相信。”
  “怪不得,怪不得刘某人也说不知道。”朱行长也叫上了刘某人,可见心中之怨了。那天他在王家园里大发雷霆,刘某人难得地拚命道歉,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贷款给刘某人。不过刘某人如今资金实力雄厚,并没有太受打击,而且还是在其他银行稍稍贷来一些。可见那天刘某人本来没准备打击冰儿要挟他们,但是最后还是歪打正着了。但让他们朱家生气的是,刘某人后来没有去看过冰儿。他有恃无恐,他不愁资金。
  荷沅不知这一层,因为关心冰儿,也就多事了一下:“或许,解铃还需系铃人。”
  朱行长叹了口气,道:“系铃的人不来,强拉了他来也没用。”
  荷沅大发善心:“我最近几天在家病休,不是传染病。我与冰儿曾经相处融洽,如果方便,冰儿过来安仁里……”
  朱行长摆摆手,道:“谢谢,不敢麻烦。多谢你,小梁,怪不得冰儿喜欢你,我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以后有可能还要来麻烦你。”
  荷沅道:“找不到我,朱行长你可以打我先生的手机。”
  朱行长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刚刚我听你说起货币贬值,你看人民币会怎么样?港币和港股会怎么样?”
  荷沅愣了一下,怎么朱行长反而就这问题问她了。她想了想,道:“我也没有明确答案,我的理解是,中国外汇储备,目前的经济形势,以及国家的大国负责态度,都不会放任人民币贬值。既然如此,大陆政府也不会放弃香港,肯定会予干涉,因为这里面还要做给台湾看这一层意义在,表明香港今年回归后不会唱衰。我相信港币与港股会收到冲击,但不会太厉害。虽然目前世界各大金融机构对香港的预测什么的都还没出来。”荷沅将老骆的话综合一下,得出自己的结论。
  朱行长认真地看着荷沅,道:“你的结论与大多数国人相同,但与很多银行界人士相左,与你先生似乎也意见不同。”
  荷沅笑了笑,道:“求同存异吧,我不能确定。但我相信我们国家。”说出来自己也觉得高调。
  朱行长还是探究似地看着荷沅,他觉得她的话不是有的放矢,她那样的人上面一定有人,刚刚的电话,他因为最接近荷沅,听得清楚,听得出她在讨教。他仔细将荷沅的话与接电话时候的交谈前后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忽然笑了一笑,道:“我明白了,谢谢你。我们还是将讨论结果保密吧。非常高兴,以后可能还要向你讨教。”
  荷沅知道他听见电话,所以微笑道:“不谢,希望朱行长也能时常指点。”
  朱行长抿嘴一笑,道:“或许可以帮到冰儿。所以梁小姐,千万保密。丛总也帮忙。”
  祖海本来听得有点云深雾罩的,以前刘太太的事情他懒得管,荷沅说起他也听得敷衍,所以朱行长与荷沅说什么,他不是很清楚。后面的人民币汇率什么的他才有点头绪,但总觉得话外有话。见朱行长与他说话,忙点头道好,他就不插话了,这是荷沅与朱行长的谈话。
  与朱行长在停车场分别了回家,祖海上了车就道:“荷沅,我今早算了算,割肉抛得损失不少。但又算一下不抛的话,资金积压的利息非常可观。两年下来也差不多割肉抛损失的这个数……”
  荷沅明白他这是在解释午睡时候的失态,便打断他的话,免得他道歉出来,他也难。“长痛不如短痛,抛了起码把现金抓在手里,还可以另外投资。再说有次也说过,国家取消福利分房政策的话,可能导致市场购买力提前释放。而这次泰国那边的危机可能波及整个亚洲,中国也不会例外,两者相加,雪上加霜,两年淡季很有可能。抛了才好。当然你会心如刀割。”
  祖海听了忙道:“是的,是的,就是你说的意思,我掂量来掂量去不能下决心,毕竟数目不小,非常心疼。但你说得对,抛了将现金抓在手里,两年时间早就赚回来了,总比压在房子里面没钱使的好。你看我就想不明白,还憋闷得慌。”
  荷沅虽然还是不愿将眼睛转向祖海,可嘴里温和地道:“你别说了,我有数。我自己没接触这些数字这些钱,所以说起来才轻松。你压力也是够大的。我想起来了,我的卡里面不知有多少钱,工资奖金都打在卡里,家里又都是你在开销,我没怎么去关心数目,你知道吗?可能也是一笔数目,你拿去垫一下亏空吧。”
  祖海听了伸手抚摸荷沅的肩膀,笑道:“你的对帐单都有寄回家的,我知道数字。我手头没紧张到这地步,你那些钱先放着,真紧张的时候才拿出来。我最近压力太大了,不过今天决定抛了后,人反而轻松。”
  荷沅“哦”了一声,岔开话题:“你说朱行长会怎么发落刘某人?”
  祖海道:“朱行长他们的父亲也退休了,现在朱行长有动用公家钱的权力,刘某人有私人实力,而且还有长年联姻对互相底细的了解,他们不可能互相拆台。否则哪一方给压狠了反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荷沅摇头:“今天谈话来看,朱行长不可能放过刘某人。不过措施会比较隐蔽,不会让刘某人感觉到是他下手。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下手,很想看戏,因为刘某人也不是个笨人。”
  “我比你还想看到刘某人结局。不过没力气去报复他,还是你以前说的,自己先做好了再说。”祖海将车拐进小路,停到车房前,“最近车房只有我一辆车,包房了。荷沅,你先下吧。”
  午休时候的事,两人都不再提起,晚上祖海特别温存,但是荷沅心头还有一点小小的疙瘩。
  
  昨天与朱行长吃饭聊天时候;荷沅见祖海津挂住蟹粉白玉煲了;早上去菜场时候就买了四斤大白蟹;回家蒸熟了剔肉。可是良好的设想总是与现实有一大段差距;一只蟹肉剔下来;荷沅已经后悔不该让傅姐这几天休息了。麻烦倒是罢了;对着挑出来的蟹肉却不能吃;这简直是对意志力的最好考验。 
  十一点才挑好蟹肉;心急火燎地下厨烧菜;虽然是多年不做菜;但近好几天一直盘桓在厨房;手法纯熟。海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两菜一汤做出来:蟹粉狮子头;番茄炒虾仁;青瓜皮蛋汤。 
  祖海回来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视机;等待12:00的午间新闻。然后走进厨房;见了台子上的三个菜;笑道:”已经那么多;你还忙什么?忙得脸上都是汗。”说着想替荷沅擦汗。 
  荷沅下意识地避开;将装了蟹肉的塑料盒子拿进冰箱;一边道:”你洗洗手;把菜拿出去吧;我把灶台擦一擦就来。” 
  祖海照着她的话做;心里着实有点矛盾;她做菜忙得一头是汗;应该是为他。但又是看得出地避开他;可见还想着昨天的事。荷沅的小心思可真难搞;弯弯肠子怎么那么多。他自来都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知道这回还能不能行。不过挺有意思的;昨晚荷沅冲着他翻白眼;像煞小时候她跟他怄气;他心疼都心疼不过来。洗完手;祖海不忙着端菜;先绞了把毛巾交给荷沅;让她擦汗。 
  荷沅有点意外;接过毛巾;看了祖海一会儿;才慢慢将毛巾捂到脸上。小小事情;他都已经道歉了;不应该再生那么长的气;任性的毛病还得继续改。 
  祖海是食肉动物;一下筷;便直奔狮子头;一口咬下;愣了一下;道:”蟹粉的?”难道荷沅自己动手拆蟹肉做的蟹粉狮子头?她那么不嫌麻烦做狮子头已经够意思;居然还做蟹粉的;说明什么;不是不言而喻了吗?祖海一颗心放了下来;说明荷沅心里还是对他很好的。他也不多说;看着荷沅只是笑。 
  荷沅敲了祖海一筷子;瞪眼道:”傻样;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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