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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正是她家小姐,关关。
白露大惊失色,问道:“庞统领,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庞邕道:“没事,白露姑娘别担心,你家小姐不过是在路上昏倒了。”
白露抚着胸口,点点头,忙将庞邕引进屋里去了。
她为关关盖上软被,偷偷探了下关关的气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却听庞邕忽道:“狼烟呢?把他叫来。”
狼烟是燕燕居一名小小侍卫,庞邕是府中侍卫的大统领,自然管得到他,可这玩忽职守的责罚似乎并不轻。
“他,他。”白露偷觑庞统领,见他脸色不好,支支吾吾也不敢说狼烟不在。天黑独院的,还没个旁人,面对着个大汗,白露自然害怕。
庞邕看这丫头已语不成调,见她不成器,便要自己去寻狼烟。
白露无奈,只好拿了灯,跟上庞邕出了屋。
庞邕大步流星,白露慢吞吞落在后面。庞邕受不了白露的小碎步,终回头将手一伸,白露看着他一愣,忙识相地将手中灯盏交了出去,又紧走几步,将庞邕引至那小院门前。
庞邕推门进去,鹰眼一巡,冲了狼烟那屋就去了。
白露在后头急道:“庞统领,狼侍卫他。。。”
她话音未落,只听那房门“吱呀”了一声自己开了。
白露吓得头发根差点竖起来,有鬼啊~~
一个人走了来,连地上晃晃悠悠的影儿,都落落清俊。
那是狼烟。
他行到院中,不急不缓。又向庞邕施了一礼,不卑不亢。
白露捂住狂跳的心,张口结舌呆愣在那里,却不知狼烟何时入的院进的屋。
只听庞邕怒气冲冲道:“大公子走时,将表小姐的安危托付于你,这个时辰你却在屋里睡大觉,若是她在林中出了什么意外,你怎么对大公子交待。”
狼烟道:“统领请放心,狼烟在,绝不容有任何意外。不过,若是小姐罔顾自己的安危,擅自行事,狼烟也无能为力。”
白露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关关回来后对他说的那一句话来。
“狼烟,你原是个剑客,重义守诺,我是个小女子,贪财刁蛮,你不用改,我也不用改。”
人说江湖中人珍视声名,重义轻生,她早在初见狼烟时,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昨夜狼烟没去接表小姐,难道是因关关这话动了气?
这时,却听庞邕重重“哼”了一声,指着狼烟的鼻子骂道:“你当自己是土地爷,蹲着龛里,就天下太平。像你这等轻诺之人,就知道表忠心说大话!此事我必会向大公子禀告,你收拾好包袱准备滚吧。”
白露见庞统领火冒三丈,心里着急,正要上前为狼烟求情,却听狼烟道:“此事大公子自会明断。”
狼烟是祁风亲随。庞邕碍于情面不好处罚他,没想到他不解释也不求饶,还将大公子抬出来搪塞他,庞邕脸色顿时乌青。
狼烟仿佛没看见一般,不紧不慢提醒庞邕道:“这个时辰,统领是不是该派些人来,把燕燕居给围了?”
庞邕惊愕,看向狼烟神色一紧,一团疑云从他心底浮上眉间。莫非这小子在风里安了只耳朵?
庞邕讪讪而去,走时,只吩咐白露好好照顾她家小姐,也没多为难狼烟,这让白露松了一大口气。
狼烟恭送庞邕出去,白露在后头恋恋看着他拱手静立的卓然身影,忽然发觉自己从来就不懂狼烟,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
虽然住处只有一道小门想隔,但狼烟就像是个雾障重重的禁地,她有憧憬,有好奇,却总也看不清,走不进。
燕燕居中暗涌在这一刻嘎然而止,侯府的正宅之中仍有人难以入眠。
云彩越来越厚,月色越来越淡,眼看着半个月亮刚才还坐在东边的树梢上,这会儿已不知所踪。不一会儿,东方有启明星冉冉升起。
浓雾中,有人进了侯府夫人所在院子的外院,轻叩门扉。
里面有个声音警觉道:“谁?”
“是我。”外面那个女声虽年轻,却干涩清冷。
顷刻间,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是吴氏。
“阿黛姑娘啊,老身也是一宿没睡。你这么急叫老身来,可是得手了?其实不用婉夫人吩咐,老身也知道轻重。不会把这事儿说。。。”
吴氏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
不料,阿黛走了进来,把披风一脱,眉毛一竖,啐了她一口。“呸,还老身呢。竟敢厚颜无耻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吴氏见阿黛好大的火气,顿觉不妙,忙问:“黛姑娘?怎么了?这是?”
阿黛劈头盖脸道:“吴氏,你好生大胆!竟敢诳骗我家主子。”
吴氏惊道:“难道是你们没得我的信儿?”
阿黛冷笑一声。“你的信儿倒是得了。但那林中有古怪,有人蒙面伤了我家主子两个手下,那些护卫都是我家相爷为了保护小姐精挑细选的,哪个的命不比你值钱?”她根本没把这个半老徐娘放在眼里,不妨让她知道相府的人要取一个人的性命是亦如反掌。
吴氏战战兢兢忙问:“后来呢?”
“后来什么?”阿黛斜睨了她一眼道,“她被庞统领带走了。”
“不该啊。走的时候,那丫头身边确实没人。”吴氏争辩了一番,又寻思道,“难道有人暗中护着她?”
阿黛傲慢道:“这我们可不管,总之,你想法子,快快把她料理了便是,我在小姐面前难做,你也得吃不完兜着走。”
吴氏腆着老脸笑着:“黛姑娘,你这是何苦来呢?我和您一个心,对婉夫人可是尽心尽力。”
“如此最好。”阿黛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若是大公子回来还见着她,您老就留神自己的小命。我们相府的珠宝可不是好拿的。”
吴氏眸光灼灼闪了闪,挨上去赔了个笑脸:“就算没有婉夫人的吩咐,我也不会放过她。而且我已有了法子了,这回保准万无一失。不过,这里头终究是件费钱的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阿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吴氏,把一个小包塞到了她怀里,隔着衣襟拍拍那小包,说道:“我家主子说了,钱她舍得,这面子可万万丢不得。您老就好自为之吧。”
说罢,阿黛便推门,探出个头,四下张望后,便走了出去,消失在清晨浓白的迷雾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关关她是个不讲理的丫头,但也可以理解为兔子急了也咬人,丫这是乱咬。
to 小说迷:谢谢你把我的文都看了。那个,先生,我都不好意思了。嘻嘻。鱼百百写完了后我也觉得头重脚轻,反复看了以后,觉得故事应该从下卷开始讲起,边叙边忆,或许好些。写到一半时,想改已经改不了了。我有许多情节,但码字的速度,运用文字的功力都跟不上。常常想不出怎么言简意赅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有些冗长。鱼百百在开头时,有人说一下子出了太多人物,把人弄糊涂了,我不希望自己是矫枉过正了。谢谢你的耐心和意见。
to 短吻海豚:俺的女主角,只有一个原则,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想得开是王道。其实她安然无恙,天天吃烧鸡,完全不虐都,不要被假象迷惑了。战国世界里该是男人多,我要给老中青三代男人增加处境率。
to 陌陌:那个楔子写的是一个美艳炮灰女的故事,主角的娘,真可怜。孩子是谁,其实我还没有最后决定,俺好纠结。不管是谁,一定是个美人,这个请乃千万不要怀疑。
to 天线宝宝:宝宝谢谢你给了俺信心。关于美女一代更比一代美的问题,俺决定让她在俺的美人榜上提升三个位子,但俺打算第一美人是个男的,希望这个文写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还有人看。
to 来去匆匆:谢谢你,要常常来哦。俺挥动着小手帕。。。
to bb_spring:男主都是要培养提拔的,男配可以成男猪,原定男猪也可以被炮灰,我对自己的要求是一切故事合情合理,希望得到乃的支持。我的愿望也是日更,但是有时会写不出来。
to 路人甲:爵爷的文真萌啊,文笔也好,流畅,读起来清清爽爽,我很喜欢。但是我常常无良地霸王她,哈哈哈,希望她早日大神啊。我的病好些了,谢谢啊。幸好之前有点存稿。这个不是讲三兄妹的故事。
to 来去匆匆:那俺就挑战乃受虐的神经了,太虐了说一声。
to 星际飞尘、马甲:舅娘其实是个可怜的女人,虐别人的人有时也在自虐。我浑说的。
to 短吻海豚:乃一语中的了,原来乃已经猜到了俺的套路,俺没有开玩笑。好怕还没有他出现的那天,文就因为太冷清而完结了。冷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