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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百百是错披了金甲,关关是踏错了祥云。那,谁是盖世英雄?
俺今天浮出水了,嘻嘻:
首先谢谢你们的留言。
短吻海豚:谢谢你一直在看我的文。俺也是同纠结,不知道写哪个好,偏偏码字又慢,有了桥段不记下来我怕忘了,忍不住又战国了一把。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我非常感动。
马甲:hehe。我好希望有个弟弟啊,可惜没有。俺看了下俺的文,的确走的不是讨喜的路线,乃坚定了俺要写h文的决心(笑眯眯拍拍乃的肩。)其实开始写这个战国文,俺就有这种想法了。关于乃说赏衣裳的问题,俺想可能是眼不见心不烦吧,唉,女人。。。
星际飞尘:俺的文的男人都好现实,长得梦幻,但是性格都缺陷了。爱情是赌局,是博弈,首先要有筹码。。。。。俺想太多了,又。
其实,爱情如春花,是美好的,大家不要伤春悲秋,看上他,管他是盖世英雄,还是千年妖孽,都要用尽手段弄到手!(俺又在独角戏)
黑手
这时,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妇人,额上几道浅纹,颧骨是一些斑,却难掩一脸精干的神气,只是右腿有点瘸,一拐一拐地,但走得倒也不慢。
这妇人便是吴氏,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夫人乃是世族后裔,当年侯爷正初入朝堂,一次机缘巧合见了她,便上门求娶,夫人欣然下嫁,娘家并不乐意,只给她一个陪嫁丫鬟,便是吴氏。吴氏是祁府的老人,又是夫人跟前的红人,她大女儿早两年死了,小女儿就是二公子的侍妾素儿,年初有了身孕,如今就要临盆了。这可是祁侯爷第一个孙,而且夫人最疼二公子,自然对此事极为看重。
吴氏整治起人来,手段毒辣。迟钝如阿雉都知道吴氏不好惹,见她进来,忙把头往地上贴。上回阿雉守夜不小心睡着了,正巧被她发现,于是挨了针扎又被饿肚子。
夫人冲吴氏点点头,吴氏便过去附在夫人耳边说了几句,此间还觑了表小姐几眼。
夫人这厢与吴氏话毕,便对表小姐说道:“人家说你的命硬,我也不大信,可你父母都不在了,有些事还是谨慎些好。素儿就要临盆了,你是韩人,打从西边来的,免不了带了些白虎煞气,最近别来内院了,免得冲撞了。对,在燕燕居里呆两个月,就不用出来给我和你舅舅请安了。过两日,再请些巫神到你的燕燕居去,让他们施个法压压你的煞气。”
阿雉一听,心里着急,听说有巫神替人除煞气,把人的魂魄都给收走了,最后就剩一堆白骨。可表小姐依旧低头,似乎闷咳未止,周身微颤,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害怕。
这时,有侍女回报说,侯爷今夜歇息在田如夫人那里,夫人听罢,冷冷一愣,泛酸道:“上回才在田氏那里遇刺,这晚间还敢去,还真是生死契阔啊。”
说着,她恹恹地唤阿雉过去,服侍她进去休息。
阿雉扶夫人进了内室,眼前老是浮现出内堂上那个伏地咳嗽的身影,突然想起燕燕居里那只小八哥来,方觉那只鸟儿被栓在梅树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好不可怜。
踌躇了一会儿,阿雉终是忍不住小声提醒:“夫人,表小姐还在外头跪着呢。”
夫人看了阿雉一眼,说道:“吩咐人打发她回去。”夫人的眼神冷得吓人,阿雉觉得如同寒夜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再不敢乱说话了。
夫人忽又回头吩咐吴氏道:“二公子的事都是钱茂在打理,告诉他,请巫神的事就交由他办了。还有叫庞邕带些人看着燕燕居,别让她出来添乱。这事我做主了,就不必禀告侯爷了,朝堂上事多,这府里的事不能再让他操心了,你们便多费心些。”
吴氏忙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能为侯爷与夫人分忧,便是刀山火海,老奴也心甘如饴,”说罢,她得令告退。
阿雉抬头,蓦然中,发现那吴氏似乎在笑,她一身寒意骤起。
树影枝枝蔓蔓,剪碎了月光,如同细碎银箔,洒了一地。
身后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身着藕色深衣的少女,惊惶中提起裙脚,在林中拼命地奔跑。
马蹄声逼近,她仓惶回顾,没留神脚下,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马蹄声突然停顿,有人翻身下马,走了过来。
少女见他逼近,正想呼救,却听他唤道:“燕。。。关关!”
关关定睛一看,说道:“庞邕,是你?”她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来人,惊讶后的脸浮现出怨怒来。
来人虎背熊腰,正是统领侯府五千侍卫、保障侯府安全的人,庞邕。
庞邕是侯爷夫人的表妹夫,他已近不惑之年,就论辈份,也算是关关的长辈,关关却直呼其名。
他见关关满脸泪痕,怕又惊吓了她,便口气温和道:“上马。我送你回去。”
说罢,庞邕上前,俯身要拉她起来,却被她一脸不屑地挥开手。
关关道:“你是不是又要把我抓起来,关在燕燕居里?”
庞邕没有说话,看着关关坐在地上,伸手乱挥一气。刚才那一跤,她手掌擦破,流血不止。
“你让狼烟把我抓回来还不够,还要亲自来看管我。”关关愤愤地说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庞邕将声音压得极低:“不能私自出府,是君侯之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倘若此事让夫人发现了,你少不了在她那儿受罚。这两年你还罚不够吗?”
关关闻言,回头冷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助纣为虐!”
庞邕逼近两步,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我是顾惜他人性命。这两年若不是大公子护着你,只怕死的不是你的丫头,而是你。”
关关一阵心颤,被说中了痛处,高抬下巴,指着他鼻子,疾言厉色道:“你再敢靠近我,我就告诉侯爷,说你对我意图不轨。”
家务事本就难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夫人总是振振有词,誓要将她管教成名门闺秀,就算在夫人那里受了委屈,也得不到舅舅的袒护。但以她的身份,要告个庞邕的黑状,也还绰绰有余。
“你!你这孩子!真,真是。。”庞邕气得说不下去了,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只道:“燕惊,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如此,如此。。。”
听到母亲的名字,关关委屈的泪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拿袖子一抹眼泪,冲庞邕嚷道:“为什么我娘走的时候,你不拦她?为什么她走得,我却走不得?”
庞邕一瞬恍惚,任由关关又拽又打。
他又想起燕惊来。那女子,白衣若仙,黑衣如魅,朱唇明眸,笑意嫣然,她是朵恣意开放的花,放肆又傲慢,香便是毒。
燕惊离开侯府已整整三年,她颦笑间的眉眼风情,庞邕历历在目,解不了,忘不掉。
他心头一痛,抓在关关臂上的手,便多加了几分劲力。
关关挣不开,捶打着他的猿臂,哭道:“你把我娘还来,把我娘还给我。”她不依不饶地宣泄累积多时的忿恨,庞邕回过神来,低低叹道:“竟如此任性。”他看了关关一眼,举手当肩一记手刀,关关便软软晕了过去。
庞邕抱起那瘫倒的身子,跃上马背。
白露一直守在燕燕居中,见关关去了夫人那里已有两个时辰了,还未回来,着急地在院里踱来踱去,束手无措之时她想到狼烟是习武之人,脚程快,还是让狼烟去探探为好,何况关关也是如此吩咐的。
月亮缓缓向云中藏去,夜风开省趿虐,满院树影凌乱。
白露拉高了衣领,一手拿灯盏,一手护住了灯火,便径直向院里的边门走去。
狼烟就住在旁边的小院中。
此时外院了万籁俱寂,没有半星灯光,白露暗自嘀咕,难道是睡下了?摸索到狼烟的房门外,她欲推门进去,却又觉得不妥,便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白露心生疑窦,狼烟何其警觉,断不会睡死了。推开门一看,凭着手中微弱的灯火看过去,矮榻席间空空如也。这么晚了,狼烟又到何处去了?
白露一时断了思绪,没了主意,却听到外头一阵“咣咣咣”铜把手紧叩门扉。
是狼烟,还是小姐?白露心中说不出的惊喜,若不是怕灯油烫伤了手,早已飞奔了出去。
白露快步出了小院,将灯盏放在一个石几上,急急拉开门闩。
一个高大雄健之人跨了进来,怀中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女。
那少女正是她家小姐,关关。
白露大惊失色,问道:“庞统领,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庞邕道:“没事,白露姑娘别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