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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柔软的,温热的,笑起来无限风情的唇。
靳了了忆起他每一回细细密密、或狂暴、或温柔的吻,脸上不觉一红,那只小手不知不觉就伸了过去,轻轻的、轻轻的抚了下那两瓣薄唇。
说时迟那时快,两瓣薄唇突地张开,轻轻的咬住了靳了了的两根手指。她骇了一跳,“啊”的轻叫出声,却见贾尤振似笑非笑,一脸奸猾的看着她。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本来是睡着了,可是后来有个女子垂涎本少爷的美貌,一直觊觎在旁,叫本少爷怎么也睡不安生。后来那名女子居然胆大包天,伸手想要调戏本少爷。你说,本少爷还怎么能睡得下去?”
靳了了用力拽回了小手:“你这坏人。”
贾尤振坐起来,任凉被滑到腰间,伸手扶住了靳了了消瘦柔软的肩头:“娘子,本少爷任您调戏,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是可以的。”
靳了了又好气又好笑,红着脸笑了一回,说:“好呀,等到成亲那天,瞧我怎么霸王硬上弓吧。至于现在呢,你还是好好睡下,明儿早上他们会来叫你的。你不好好休息,我只怕你到了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贾尤振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靳了了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好夫君,你不累么?你睡下了,我就陪你睡着。不过说好了,只睡觉,不许做别的。”
贾尤振脸上漾出了微笑,于是闭上眼,由着靳了了给他盖上凉被,然后她也躺在他身侧,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天早就大亮。贾尤振当然是上朝去了,连靳文轩都被靳家嫂子悄悄抱了出去,只留下靳了了一个人在屋子酣睡。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却发现衣襟大敞,连最里面的鹅黄色小肚兜都散开了绳子。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好色之徒解开了她的衣裳,临走之时还不忘占些便宜。
她心里暗骂,脸上却带着笑。慢慢爬起来换了衣裳,抱着靳文轩吃了早饭,没一会儿,嫁衣就送来了。
那个裁缝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有名人物,做出来的衣裳巧夺天工,穿上以后,连草包都能像太子,更何况靳了了这种天生丽质的曼妙佳人了。
因为是夏天,这嫁衣虽然是里三层外三层,可是因为用了昂贵的薄纱、薄绸,穿在身上不但不会觉得闷热,反而有一股清凉如水的感觉。
靳了了在丫鬟的帮助下换好了嫁衣,那裁缝的眼睛一亮,兴奋的满面通红:“这简直是天仙下凡哪!”
靳家嫂子把那件嫁衣左摸摸右摸摸,说:“当初嫁给你爹,我也是穿着这么鲜亮的一件大红衣裳的。年轻时候,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闺女,听说你爹一肚子学问,于是就嫁了去。生了三个娃娃,也就你生的最好看。阿宝、阿贝也算是端正清秀了,可你呀,却是把我跟你爹的好处全占了去。好看,好看的紧哪。”
屋子里的众人全都被晃花了眼,除了“好看”二字,再也说不出什么来。那裁缝就把身上需要修改的地方都做了记号,带过去再修改一下,明天再送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的飞快,一转眼,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靳了了到这个时候,一直躁动的心头反而平静下来。
正午时分,太阳光把院子里照的雪亮,日头太毒,帮手的下手也都偷闲去屋里喝喝凉茶歇息一会儿。
靳了了把靳文轩哄着睡着了,自己就走到外头一间屋子里,把明天要用要穿的东西都再检查一遍。
他们的这场婚事算是轰动全城了,连皇上都临时起意,说是要来观礼。贾尤振派了玉竹过来多次,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希望千万别出了岔子。
靳了了也知道只要一踏出这个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注目着,当然更加不敢怠慢了。
一个女人,要是顶着美人的头衔,就巴不得一辈子都是美人。哪怕老了丑了,也会想着,自己曾经也是个人物,也有一段传说。
靳了了知道自己的传说正处于登峰造极的时候,所以越是在高处,就越是小心翼翼的,怕被别人戳穿了什么。
她正拿了支金晃晃的凤钗,心里第无数次赞叹了打造这些首饰的匠人之心灵手巧,冷不丁的背后刮过一阵冷风。
靳了了心里有些发毛,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看,门口对着亮光光的院子,啥也没有。
她暗笑自己疑神疑鬼,于是转过头,正要继续检查首饰,眼前却直挺挺的站着一个高大修长的男子,一张秀美无伦的脸上挂着冷飕飕的笑容,正冲她拼命的眨着眼睛。
靳了了全身上下像是骤然掉进了冰窖里,四肢全部发麻,脑子里也只会重复一句话:真是活见鬼了,活见鬼了!
她长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微微弯曲着指向那个男子。
这也难怪,有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鬼魂,还能镇定的下来呢?
那男子——应该是男鬼还是在笑,而且越笑越显得好看,桃花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靳了了心里却越来越凉。
成亲前一天见到前面跟的那男人的鬼魂,这能是好兆头么?能是么?
“我……我……”
那鬼魂见她结巴,倒是笑得更甜,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来,在靳了了背后摸了一把,她惊恐的尖叫一声,两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又是一阵冷风刮过,屋子里只剩下摆放整齐的各种妆奁、衣裳、首饰,地上一只金灿灿的凤钗,还有里屋的大床上,睡的香甜的靳文轩。
讨债
贾尤振快要气疯了!
他明天就要成亲了,可是新娘子却在众多暗卫的眼皮子底下,平地里消失了!
两个时辰前,从睡梦中醒来的靳文轩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身边没有躺着娘亲,就习惯性的冲着外头喊了一声:“娘”。
没有回音。
他以为娘亲是去屋子外头做事去了,于是加大了声音,又喊了一声:“娘!”
按照往常,靳了了这个时候早就会快步跑进屋子里,一把抱起靳文轩了。可靳文轩连着叫了好几声,却还是没见到娘亲走进屋子里。
靳文轩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刚睡醒的他一向是觉得不痛快的,往常是因为娘亲在身边,亲亲他,再抱抱他,才能把他一肚子的不痛快给吹散了。
这会子见不到娘亲,他心里不但更加的不痛快,也开始觉得不安起来。
娘亲去哪里了?
他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两只小脚丫子跳到了地上,也不去管床下放着的鞋,就那么“啪嗒啪嗒”的走了出去。
“娘!”靳文轩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人。
他嘟着嘴巴,走出了屋子。院子里日头正毒,一切都明晃晃的,只是没有人影。
“娘!”这回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喊了一嗓子,却还是没有听见靳了了答应他的声音。
终于,他小嘴一扁,“哇哇”的大哭起来。
这下子,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的嚎啕大哭给惊动了。
靳家嫂子第一个跑出了屋子,见到自己的宝贝外孙只穿着小衣,散着头发,赤着双脚站在老大的太阳下头哭的满面通红,她一下子就气坏了。
“我的宝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你娘去哪里了?啊?”靳家嫂子抱住了靳文轩,伸手帮他抹去鼻涕眼泪。
靳文轩委屈得不得了:“娘不在,娘不在!”
说完继续把头埋在靳家嫂子的怀里,继续哭。
“娘不在?不哭不哭啊,娘肯定是去前头有事了,阿婆带你去找娘呵,不哭不哭啊。”靳家嫂子哄着靳文轩,抱着他往前头走去。
那些帮工的下人们也闻声赶了出来,许三娘身边最得力的吴嫂凑过来哄哄靳文轩:“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凶?可怜见的。”
靳家嫂子问:“吴嫂,你见到我们家了了了么?”
吴嫂说:“没见着呀。怎么了?少夫人不在屋里?”
“是呀,文轩醒了见不着娘,正在哭呢。”
“是不是出去了?”
“应该不会呀,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再说她要是出去,也会跟我们说一声呀。”
“那茅房里头呢?”
一个丫鬟跑出来说:“我去看了,没人。”
靳家嫂子说:“要是在茅房里,也能听见文轩在哭,肯定也就出来了。这院子就这么大,能在哪里呢?”
家里的下人们把院子里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靳了了,靳文轩却已经越哭越厉害了。
靳家嫂子有些着了急:“这是怎么闹的?按理说,她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出去了也会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