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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李国楷说:“把青铜剑送回来可以让尸体晚一些被发现。你看,凶手故意把尸体藏了三天之久,也许这三天可以掩护他达到某种目的,等他干完了什么事情了,尸体被发现就没有关系了。甚至他故意让尸体被发现,要不为什么不让尸体一直藏起来,时间长了,对他的隐蔽不是更有好处么?也许他能从尸体被发现中得到好处呢。至于为什么用青铜剑作武器,我猜想青铜剑更有隐蔽性,没有人会怀疑它是凶器。你想,如果你拿着把菜刀走近某人,那人肯定会防备的。可如果你拿把青铜剑走向他,他可能还会凑上来跟你一起看看呢。一点疑心都没有,这样更容易得手。”
“好样的,蝈蝈,还是你的脑子比我灵。就冲着你的思路去查,看看谁会从死者的死,以及尸体在今天被发现中得到好处。再查查平时都有什么人会跟死者一起研究青铜剑之类的玩意儿。陈老师,你对蝈蝈的话有什么看法吗?”
陈语迟皱着眉,“现在我什么结论也没有,不过这位郭同志说得有点道理。”
“郭同志?什么郭同志?”刘世强先是很愕然,随后就明白了过来,放声大笑了起来:“什么郭同志啊,你是说的蝈蝈吧,他可不姓郭,他叫李国楷,李同志,不过你就叫他蝈蝈就行了,别同志同志的,那么别扭。哈哈。”
陈语迟尴尬地看了李国楷一眼,李国楷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严肃地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有关他自己姓名的误会问题及解决方案。
“好了。你再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吧。是什么时候发现王锦萱失踪的?”刘世强对陈语迟说。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发现的。大家都很着急,在缘绿园里到处找。”陈语迟说。
“你们把缘绿园都找遍了吗?每一个地方?”刘世强说。
“我觉得都找遍了,凡是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你想,所有的人都出动了。”
“那可就怪了,你们那时居然没有发现尸体?”刘世强掏出烟,递给陈语迟一只,可陈语迟摇了摇手,他就把那只烟扔给了李国楷,随后自己为自己点上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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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奇怪,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尸体如果一直是藏在园子里的,那它会藏在哪里呢?难道真是从外面运进来的?可费那么大的劲运具尸体进来有什么意义呢?在哪里发现不都一样吗?”
“你们停止搜索王锦萱是什么时候?”
“我忘了,当时没有看表,可是肯定挺晚了,夜色很深,我们一直没有吃晚饭,都饿过梭儿了。最后王经理让我们大家一定要吃饭时,我都有点不想吃了。”
“王经理?”
“就是王先鸣,报案的那个,王先生的儿子。”
刘世强看了看手中的名单点了点头,“你们吃完饭有没有继续找?”
“没有,大家都认为王锦萱恐怕是出去了,不在园子里。”
“你们没有想到报案吗?”
“没有。她肯定是自己走的,又不是绑架,而且大家猜她在外面待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这么说,不论那具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搬来的,肯定是在夜里干的。”
陈语迟点了点头。
“夜里要是有人搬运像尸体这么大的东西,居然没有人发觉吗?”
“内湖周围都是树木花草,视线很窄,当初建筑师的创作意图就是要通过遮挡与步换景移来营造一种神秘、安静、变幻无穷的效果,居于其中将永远有新发现,永远有惊奇。而外湖则是通透的,简洁的,这样……”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内湖干点儿什么,别处不容易看见,对吧。”
“这样理解可就太肤浅了。”陈语迟有点不满。
刘世强撇了撇嘴,“行了,”他看了看名单,“蝈蝈,找个人去把这个王嘉木叫来吧,我们要一个一个地来了,这么多人,真够一呛的。另外,让小何也来,他也该歇够了。”
何子良很快就进来了。可是去叫王嘉木的人却去了很久,最终王嘉木还是没来,那个青春痘警员说:“他家那个小保姆说什么也不让我进,说他不舒服,不能过来,我劝了半天也不行。”
“什么?”刘世强生起气来,“架子可真不小。蝈蝈,这回你去请,非把他拽来不可。要是谁都像他似的,我们这活可就没法干了,真是哪里都有这样的人,太不像话了。不舒服?刚才我还看他精神头儿挺足的嘛。小保姆,你们连个小保姆都对付不了吗?传出去像什么话?”
“世强,”陈语迟说话了,“王先生真的不舒服,昨天他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呢,要不你先问问别人吧。等王先生好点再说。”
“不行,我要马上了解吴先生这个人,他似乎挺关键的。还有就是那封该死的信,这些都得找那个王嘉木,而且越快越好。”
“要不,”陈语迟想着说:“我们过去吧,别让王先生过来了,你看,这么多人,大多都集中在明楼,不如我们去明楼,否则一个个叫来也麻烦。”
刘世强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烟头塞进了一个装了半罐水的易拉罐里。“就这么办吧,就当我三顾毛驴了。”
小晴毫不客气地把众人拦住了,她冲着陈语迟说:“陈老师,王先生真的很累,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刚让他休息下来,你们能不能暂时先不打扰他。”
陈语迟还没开口,刘世强已经说话了:“我们只问几个问题,然后就走,保证不耽误他休息。”
“我说过了,不行。”小晴的脑袋高高抬着,目光直视刘世强。
“呵,宰相门前七品官嘛?权利不小。好,我们听你的,谁叫你权利比我们大呢,大家听着,全都休息,等人家休息过来再说,十天半月的都没关系。当然,要是耽误的破案时机,让凶手跑了,这些责任都由这个七品官承担。”
陈语迟赶紧上前拉住小晴,“小晴,我们会有分寸的,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马上问王先生,不会很久的。”
小晴开始动摇了,“好吧,可是时间一定不要太长。”她狠狠地瞪了刘世强一眼,“我先进去把王先生叫起来,然后你们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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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木并没有躺在床上接待众人。等大家进去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上却依然穿着睡衣。“刘队长,陈老师,你们随便坐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
刘世强这才满意了。王嘉木一客气,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现在打扰您真是不应该,可有些事情确实马上要向您了解。”
“说吧,什么事?”
“就是关于吴先生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叫什么,住在哪里,我们想马上找到他。”
王嘉木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吴先生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个古董商,总是在民间搜集古董、字画,古旧家具什么的,然后再卖出去。我们是纯交易上的来往,并没有什么交情。至于他住在什么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他好像全国各地到处跑,根本没什么定处。他有没有家我都怀疑,他来北京有时候就住在我这里,就像这次一样。像他这样的不速之客我也很头疼。”
刘世强眉头皱紧了,“那你有没有他的照片,合影什么的,就是侧影也行啊。”
“没有。”
“这可够难办的了。可到哪里去找啊。好吧,这事先放一放。陈老师说他走得很突然,是18号那天走的。”
“是吗?时间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几天前。”
“他临走的时候交给了你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可以说吗?”刘世强的身体探了过去。
“信?什么信?”王嘉木很是茫然。
刘世强回头看了陈语迟一眼,陈语迟冲王嘉木说:“我记得吴先生当时把您拉到一边,说了好多悄悄话,还给了您一个信封样的东西,难道那不是信吗?”
王嘉木看着陈语迟,眼睛眨也不眨,随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闪烁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对了,他是给了我一个信封,还告诉我等他走了以后再拆封。我当时对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很反感,根本就对他的信不感兴趣,过后也没拆,然后就忘了。”
刘世强紧张地说:“那封信您能给我们看看吗?说不定它很重要呢。”
王嘉木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很重要,希望您合作。”刘世强焦急起来。
“好吧,可是那封信我放到哪里了呢?”王嘉木回忆着。
“当时您顺手放进餐厅展示柜的抽屉里了。”陈语迟提醒着。
王嘉木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