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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脚的翻边呢?”
“没有泥污的痕迹,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曾穿着这身衣服在任何潮湿的植
物中走过。如果死者在围栏另一侧的草地上跑过,或者如果他在那条道路的
泥中趟过的话,他的衣服上会留下这样的印迹的。鞋上会留下不会被误解的
泥迹,裤子的下沿部分会被浸湿的。”
“将你的注意力转向被告的寓所,”梅森说,“你们发现沾着泥污的贴
身短内裤了吗?”
“发现了。”
“你们是否已经搞清,那泥土与拉蒙特别墅周边地区的泥土是否相同了
吗?”
“没有。”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我们认为那些衣服和我们发现的那条撕破的裙子一样,是故意安置在
那儿的。”
“急于做出结论,”梅森说,“总是很危险的,警官。我建议警方努力
去将那件沾上泥污的衣服与犯罪现场附近的泥土核对一下。我没有问题了。”
“检方还有问题吗?”贝顿法官问卡森。
“鉴于已经发展到这一局势,我还有一个问题问特拉格警官。”
“很好,问吧。”
卡森向特拉格警官转过身去:“你们在死者当时穿的鞋和裤子上做了辨
认标记了吗?”
“我做了。”
“你带着那些衣物了吗?”
“是的。”
“你能在10 分钟内把它们拿到这儿来吗?”
“完全可以。”
“我可以请求法庭休会10 分钟吗?”卡森问,“以便等候特拉格警官把
这些衣物拿到这儿来?”
“很好,”贝顿法官说,“我们休会10 分钟。但这将是给予的最后一次
宽容了。如果还有任何检方想引入的证据,要确保它们在这儿,检察官先生。”
贝顿法官站起身,走进他的议事室。
梅森向阿伦·费里斯转过身去,“你看,阿伦,我要你对我说实话,即
使这让你很难受。”他说,“因为对律师说谎而付出的昂贵代价是你所承受
不起的。”
她点点头。
“如果你对我说了谎,”梅森继续说,“你就完了,我认为我无法把你
解救出来。但无论如何,如果你已经说了谎的话,我现在想知道。”
“我告诉你的是绝对的实话,梅森先生。”
梅森摇摇头:“如果他们拿出了那双鞋和那条裤子,而那双鞋上根本没
有泥土的污渍,裤腿的下边根本没有被沾湿过的印迹,像一个从湿灌木丛中
跑过的人身上本该留下的印迹那样的话,你将会或者被终身监禁,或者进毒
气室。”
“我没有办法,梅森先生。我已经把绝对的实话告诉你了。”
梅森沉思着,沉默了。
她说:“那个凶手不可能更换尸体上的衣服吗,在。。之后。。”
“噢,当然,”梅森颇多嘲讽地说,“那就试着向陪审团兜售那个看法
吧。那个凶手知道你会和洛林·拉蒙特打起来,而且开着拉蒙特自己的车从
他那儿逃跑。那个凶手是带着额外的一套裤子、短袜和鞋到那儿去的。他等
到洛林·拉蒙特回到那个别墅,然后用力扎死了他,然后扳开了那个人的嘴,
把火腿和鸡蛋塞到他的喉咙里,然后他脱下他的裤子、短袜和鞋,给那尸体
穿戴好——就试着去面对由12 个相当聪明的人组成的陪审团,向他们兜售一
个那样的看法吧。”
阿伦·费里斯都快哭了:“但那一定是发生了的事。”
梅森摇摇头,转开身去。
特拉格拿着一个包回到法庭上。
贝顿法官又来到法官席上。呼唤恢复了法庭秩序,卡森重新开始了他的
询问。
“你现在手中有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他当时穿着的衣服吧?”
“是的,先生。”
“我想要你先拿出那双鞋来。”
“是,先生。”特拉格说着,打开了包,掏出一双鞋。
“这是死者当时穿的那双鞋吗?”
“是的。”
“根据它们在尸体身上被发现时的状况,它们现在的状况如何?”
“除去划在鞋跟上的粉笔标记以外,这双鞋的状况与当时的状况一模一
样。”
“划那些粉笔标记的目的何在?”
“辨认标记,以便我们在以后能辨认这双鞋。”
卡森向那位证人走过去,拿起那两只鞋,走了回来,将它们交给梅森,
供那位律师检验。
梅森将那双鞋在手里翻来倒去,小心地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我们提出动议,将这双鞋引为证据。”唐纳德·卡森说。
梅森站起身:“法官大人,我想对这位证人进行再一次提问。”
“很好。”
梅森向特拉格警官转过身去,“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得知,”他问道,“这
是死者被杀时穿着的那双鞋的?”
“当我看到那具尸体时,它们在他的脚上。”
“你是否努力在那座房子或院中搜寻,看看是否有其他衣物了?”
特拉格的声音显示出相当的愤怒:“我们当然搜寻了。我们把那个别墅
整个搜了个遍,梅森先生。”
“死者在那儿有任何衣物吗?”
“死者在那儿没有任何衣物,除去以下例外——一双网球鞋,和死者穿
的鞋尺码相同,一条百慕大短裤,两件短袖运动外衣,两条游泳裤,一件毛
巾布的罩袍,一双便鞋,一顶亚麻高尔夫帽——没有任何种类的衣物。”
“那儿有别的衣物吗?”梅森问。
“没有死者穿着可能合适的。死者的鞋是10 码半的。”
“但你们在那个别墅发现了其他衣物吧?”
“死者的父亲贾维斯·拉蒙特,在那儿有一些连衣裤工作服、烹调围裙
和鞋,但贾维斯·拉蒙特的鞋是8 码半的。洛林·拉蒙特不可能穿他父亲的
衣服。”
“你们仔细地检查了那个地方吗?”
“我们简直把那个地方拆散了,”特拉格警官说,“包括游泳池旁的几
个更衣室在内。”
“那个地方储存有酒和食物吧?”梅森问。
“储存着充足的酒、冷冻食品和罐头食品。没有什么容易腐坏的东西。
有大批亚麻床单,许多毛毯,一个放冷冻食品的冷藏间,里面满是冷冻食品,
但是,那儿根本没有新鲜面包。然而,那儿有一个大碗,做糕点的面粉是在
那里面和的,还有一个盘子,里面放着电炉烘好的糕点。平盘里的糕点吃了
6 块,还剩6 块。有一个平底煎锅,里面有油脂,最近用那个锅做过饭。那
油脂是火腿油。有一个小一些的平底锅,显然在里面煎过鸡蛋,因为锅的外
沿左边沾着一些煎过的蛋白。有一些吃饭用过的盘子。。”特拉格向唐纳
德·卡森转过身去说,“这些你现在都想知道吗,还是我该只回答关于衣物
的问题?”
“如果辩方没有反对意见的话,现在就告诉我们这件事吧。”卡森说。
特拉格警官点点头。“两个装着一些蛋黄,极少的火腿油脂的盘子,一
个已从里面盛走了一些黄油的打开的黄油罐头,一罐果酱,几个装面包和黄
油的小盘,里面有糕点渣儿和残留的果酱。有几个杯子和碟子。”
“几个杯子和碟子?”梅森问。
“两个。里面装着少量的咖啡。有一个里面剩有咖啡的咖啡壶,还有两
个喝水的玻璃杯。那些脏盘子是在餐室的一张桌子上找到的,那两个平底锅
和烹调用具是在厨房的炉子上找到的。”
“我现在没有问题了。”梅森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提问结束了吗?”贝顿法官问道。
“是的,法官大人。关于那双鞋,我此刻没有问题了。这并不意味着我
放弃我在将来向这位证人询问涉及这些物件的问题的权利,我也不放弃在涉
及任何可能被拿出的其他衣物时我对这位证人进行提问的权利。”
“很好,”贝顿法官说,“检察官继续吧。”
卡森说:“那么那条裤子呢,警官?”
特拉格警官掏出了一条叠得很整齐的裤子。
“这是尸体被发现时死者穿着的那条裤子吗?”卡森问。
“是的。”
“我提起你注意裤腰附近的某些污渍,我问你,你知道那是什么留下的
污渍吗?”
“知道,先生。它们是血迹。”
“当尸体被发现时它们在这条裤子上吗?”
“是的,先生。”
“而这条裤子穿在尸体身上?”
“是的,先生。”
“我提出将这条裤子作为证据,”卡森说,“和那双鞋一起,作为公诉
方的物证。”
“没有异议。”梅森说。
“关于这条裤子,你有任何要进行提问的吗?”贝顿法官问。
“没有,法官大人。”
“我认为我对特拉格警官的提问到此结束。”卡森说。
“辩方要进行提问吗?”贝顿法官问道。
“你说你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对吗,警官?”梅森问。
“我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特拉格说,“我们就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