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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法如闪电劈过她脑海。「我想到了,京城那些大户人家不都很注重什么规矩
的吗?我只要……嘿嘿……」
「小姐,妳想做什么?」看到小姐露出那种顽皮又爱玩的眼神,他就忍不住
要抖起来放。
他这个小姐成天爱惹事,老是把老爷气得跳脚,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老爷唯
一的女儿,所以到了最后吃苦受罪的通常是他跟财宝。而财宝是个女人,又是他
心爱的、想要娶来当老婆的,所以到最后他只好担起两人份的处罚,简直惨烈到
极点!
「很简单啊,找个人破坏我名节。啊,对了,这个人最好是外地人,很快就
会离开勤江城的那一种,不然被我爹逮到,万一真的要我嫁那人,我可毁了。」
襄酒儿半自言自语地盘算着。
金银在旁边听得冷汗直冒,惨惨惨,这件事情非常给他大条。他可以肯定自
己会被老爷亲自劈了当柴烧。
「小姐,这样不……不好啦!妳不是讨厌男人?妳真的要要要……」要硬上
人家吗?这传出去还得了!
「谁说我一定要跟他怎样?你忘了小姐我的百宝箱中啥药都有吗?」襄酒儿
眼珠子溜得快,看起来是很笃定要做了。
金银忙找着理由劝阻,但脑子却是一片混乱。再说小姐那百宝箱中的哪是「
药」?根本就都是毒!如果老爷知道小姐跟着她师父学的使毒方法比医术还多,
恐怕也会口吐白沫吧?
「别说了,你快点上街去帮我打听打听。有适当的人选就来回报。」襄酒儿
一点都不打算浪费时间。她听说他爹已经有了婚配的人选,近期可能会上府来拜
访,她怎样都不想嫁人,所以没有时间拖延了。
「小姐……」金银一脸的苦。
此时门外奔进了一抹白中带粉的影子,财宝一路跑进来,一边还嚷着。「小
姐,有动静了,我听说那个天水会馆的老板来了,那个店主人说了他老婆把匾额
当给小姐的事情,他们现在朝这边来了。」
一个月前,小姐路过天水会馆勤江分铺的门口,就看上了那块匾额,她吩咐
财宝找人牵线,最后把赵逍遥的老婆给引来了。果然赵大娘一下子就爱上她铺子
里头的一只玉镯子,死求活求要小姐卖。可是小姐说她只接受典当,还指定那个
匾额当交换物品。
当时她跟金银都搞不懂小姐为何要块木头,不过小姐向来古灵精怪,老爷又
有的是钱,小姐怎么使银子都不关他们的事。只是他们不懂,小姐为何那么喜欢
那块匾额,那只是块普通的匾额,中间又没有镶黄金或宝石。难道那是块古董?
不像啊,木头看来还挺新的。
「来干么?」襄酒儿依然摊坐在椅子上。
「我听到的是赵逍遥只是店主,那个人很不高兴他擅自当了招牌,所以要来
赎回去。」财宝努力的报告着,毕竟时间有限,打听到的消息也有限。
「那东西不给赎的,除非写那牌匾的人亲自来。」酒儿的心思还分一半在刚
刚的计划当中。
「那么妳这不该给赎了,因为我正是那个题匾额的人。」一个爽朗的男人声
音传来,接着三个男人走进了她店里。
襄酒儿眼睛好奇的往说话的人看,她知道刚开口的正是眼前这个为首的男子。
他的身材瘦削却结实,身长比一般人都要来得高。他的发简单地束起,那朗朗的
五官却带着无法逼视的英气。
他的眼狭长,浓眉斜飞,挺直的鼻梁跟那紧抿的薄唇看得出来是个意志力坚
强的人。瞧他步履轻盈而无声,酒儿知道这是个练武的人,虽然她的武功不好,
但却羡慕武功高强的人。就不知道眼前这人武功好不好?
「你是来替赵老头出头的?」襄酒儿瞄了一眼他身后的赵逍遥,这家伙来这
边闹了几趟,都教她给撵走了。
「妳这丫头好大胆!妳知不知道他是谁?」赵逍遥有人壮胆,这下子整个气
势都不一样了。
襄酒儿连回答他都懒,眼睛跟着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你是那家赚不了钱的
店铺老板吗?那块匾额是你题的?」她想到那题匾所需的内力,眼前这人明显地
练过武,她这种猜测应该不离谱。
霍竞天看了她一眼,极为冷淡的一眼。「没错。」
显然这丫头对天水会馆的规模不大了解,毕竟西南地区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
不过他也无意让个小丫头欺到头上,今天无论如何,他要把那块招牌给要回去。
这不只关系到钱的问题,而更关系到天水会馆的尊严。
「既然如此,你叫身边的闲杂人等走开吧,我只跟你谈。」襄酒儿好整以暇
地说。
「可恶,竟敢无礼!」赵逍遥胀红着脸就要往前冲。
「魁首?」冯七低声询问主子的意思。
霍竞天举起手阻挡。「你们退下。」
「可是这丫头……」赵逍遥还想说什么,却被冯七一把给箝住,痛得他差点
哭爹喊娘。没多久,冯七就拖着赵逍遥走了。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襄酒儿示意财宝泡茶。
「废话不用多说,妳怎样才肯让我赎回那块匾额?姑娘应该知道,那匾额只
是寻常木头,并不值钱。」霍竞天说话不疾不徐,但有没有太高的温度。
「那木头是不值钱,我想要的是上面的字。不瞒你说,我一看到匾额上那遒
劲有力的字,就很想见见写字的人,今日一见,果然跟我想象的相去不远。所以
只要你肯帮我这当铺写副对联,我就让你把匾额带走,不需任何银两。」
「妳想要我的字?」霍竞天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匾额会被当到这铺子来,
肯定是她设计的。
眼前这姑娘看来才十五、六岁,说话就这么稳重而机伶,心机肯定比一般的
年轻姑娘来得重。
「没错,很简单吧?金银、财宝,你们去把里面那三块木头给拿出来,还有
准备笔墨。」襄酒儿命令着。
金银跟财宝当然马上动作。
霍竞天却是微玻鹧鄞蛄孔潘!缚蠢垂媚锸圃诒氐谩!�
这姑娘可真是够怪了,通常姑娘家一见到他那冷凝的气质就被吓得躲开,敢
直接看着他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她从头到尾都不曾畏惧过他,她如果不是胆识过
人,就是过于天真。
「难道你不想做这笔买卖?」襄酒儿转进内室,亲自将那块天水会馆的匾额
提出来。「既然你也是生意人,我做生意最是注重诚信了,你要的东西在此。」
「只要我帮妳题字,妳就让我带走匾额?」他知道手下捅的楼子他今天无论
如何都得收拾,就算再不愿意,他也只能妥协,除非他想当土匪直接抢,否则看
来无其它方法。
「嗯,没错。连内容我都想好了,左边就题「随便当当随便当」,右边就题
「随便赚赚随便赚」,横批来个「大小通吃」!」酒儿边说边比,眉眼间有着兴
奋的神采。
霍竞天只是掀了掀眉,不置可否。
「你这什么表情?看不起我的文采?」襄酒儿瞪着他。
他只是耸了耸肩。
「没有。」如果她有文采的话,那大概满街都是状元了。
酒儿死盯着他眼睛看,偏偏他却开始提笔写字,让她看不出端倪。
没多久,三块木板都题好了她指定的字,她终于满意的拍了拍手。「好,写
得好。」
「那么那块牌匾我可以拿走了吧?」他脸色看起来不大好。霍竞天其实不常
题字,今天迫于情况,却有种被抓个把柄在手上的感觉,他心头自然快活不起来。
「那当然,没问题。」她笑咪咪的拿起匾额,双手奉上给他。
霍竞天单手提起不轻的匾额,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酒儿依然笑吟吟地目送,只见他走出没几步,脚步开始不稳。
「七步、八步……十五步!」她数到此,霍竞天倏地转过身来狠狠的瞪着她。
「妳……」他的目光既凶恶又充满了怨恨,狠狠地攫住了她,那个片刻她真
的有种想拔腿跑开的冲动。「妳下药」
他说完还站在原地苦撑了好半晌,那双怒目彷佛要瞪出眼眶,就在她犹豫着
要不要逃跑或是拿根棍子打他时,他「砰」地一声倒地。
她吁了口气。
第二章「就是下药,怀疑啊?」襄酒儿走过去蹲到失去意识的他身边。「好
家伙,寻常人走个一、两步就倒,你居然能撑到十五步,哈哈,是我师父这个超
强迷药的最高纪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