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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拥她入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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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没听清多少,管心佑只觉他说话极吵极累赘,想要由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软弱无力,不听使唤。 
  “你伤没好,还是别乱动。”二师兄探出脸来,好心提醒著。 
  谢邑有意无意地挤进二师兄和管心佑之间,很有痕迹的蓄意用庞大身躯遮住自个儿二师兄。 
  “对对,你伤没好,还是躺著别动吧!你姓管嘛,就是京城里那个很富贵很富贵的管府公子?其实我压根儿没听过啦,都是二师兄告诉我的,哈哈!难怪你虽然只是跌到溪沟里面,居然会这么半死不活。”要是他,破些皮,流个血,不过意思而已。谢邑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无意中表示出真心,字句却显得很贬视,继续愉快地道:“徒弟可是找了你一天一夜,又不眠不休地照顾你,很辛苦的,你好不容易才醒,不要又起来摔伤自己啊!那徒弟做的全都白费了……对了,说到徒弟就觉得有点饿,徒弟呢?跑哪去了?徒弟!对了,我告诉你啊,徒弟的厨艺实在好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像样的食物了……” 
  “你是在嫌我弄的伙食难吃了?”二师兄在他背後冷冷地插口。 
  谢邑一跳,是真的从原地跳起来。急忙转过身解释道: 
  “不不,怎会呢?只是我不敢麻烦二师兄你而已。若不是我上回打烂了人家饭馆,结果东家说什么也不让我再进门,二师兄你也不必那么辛劳啊。”他突然有些扭捏,粗厚的嘴唇不自觉稍微噘起,看来十分诡异。“咱们从小一起长到大,你有多笨手笨脚我又不是不明白的,我记得你小时不过想切个梨给我吃,最後切完却只剩核儿。再怎么说,你一年也不过才来看我一次,我怕你走都来不及了,哪敢嫌你啊……” 
  二师兄面无表情,瞪著地板半晌。随即隐隐咬牙道: 
  “你走开!”很无情地把大块头推开,他看也下看谢邑,直接对管心佑说:“你昏了几天,一定是想吃些东西了,我去唤结福进来。”不若谢邑的多话,他简短地交代,随即走出房门。 
  “啊!我也要去找徒弟!二师兄,我知晓你脸皮很薄很薄,但个性其实非常多愁善感,但你也不要每次都自己偷偷生怒不睬我,等等我啦。”谢邑哇啦哇啦地跟著追去。 
  人声远去,恢复一室寂静。 
  一阵风从没有关的门吹进,拂上管心佑的面颊。他因为凉意而轻颤了颤,这才有真正清醒的感受。 
  望著白纱的床幔飘扬展动,他缓缓闭上疲累的双目,拼凑著刚才那两个男人的谈话。 
  他被人救了,现下在扬州,帮徒弟的忙……谁是徒弟? 
  对了,他们……还提到结一顺…… 
  结福? 
  他猛地顿住,就感觉有人走近。 
  结福端著木盘子,轻巧地放於桌面,里头只有一碗久未进食者适合入口的清粥。用大骨熬的粥香味四溢,若非她已经煮好几锅饭菜放在小厅里,师父怕又要来抢了吧。 
  她站定在床前,迟疑一会儿,才伸手将幔纱拨开。 
  “……咦?”她看著双眼合闭的管心佑。自语低喃道:“师父明明说少爷醒了啊……” 
  又昏睡过去了吗?算了,没醒也好。她反而松口气,将纱帐束好在床柱旁边,半弯下身。 
  将掌心递贴於他的额上,她露出几日以来难得的笑容。 
  “幸好退热了。”大夫说烧三日以上就危险了,没有变成那样真好。 
  她欲收回手,却突然教本来应该是在安眠的管心佑一把拉住。 
  “呃!”她踉脍半步,跌坐在床旁,撞到肘部。 
  轻轻抽口气,她下意识地抬眼,就对上他那双处境狼狈却不减傲气的眸瞳。 
  “是你……”他乾哑喘语,不可置信?刚才那一扯,已经是用了他所有的气力。“为什么……你……你为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不知从何问起。 
  他能够认得出来,她说话的嗓音独特,明明年岁不幼,却如孩童般稚嫩。所以……在他昏迷之时,是她在说话?是她在旁边?不是梦? 
  “……少爷,”她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心慌,但也很快平复。“您醒了就好。空腹许久,一定不好受,先吃些东西吧,好不好?” 
  忍住肘边疼痛,她站直身,从一边的屉层中拿出薄被,放於床头垫好,道:“我扶您。” 
  管心佑虽不愿意,但却著实没有能力自己坐起。让她揽著自己的肩膀,鬓边几缯发丝在他颈边滑动,她不像闺秀或者千金,几乎没有什么香气,甚至额旁有著细汗和油烟味…… 
  在他些许出神当下,结福已经让他倚著软被坐靠安好。 
  拿过热碗,她放进羹匙稍微翻拌,像是在犹豫什么,垂著脸片刻,她舀起一口的份量轻轻吹凉,然後神情犹似对他失礼般,举臂将那口粥送到管心佑眼前。 
  “少爷,这粥没有府里厨子煮的好,材料也很平常……但是,希望您可以忍耐将就点。”她轻声说道。 
  管心佑是如何挑剔食物的,她不会不清楚。 
  他恼极,异常不悦,有一瞬间的抗拒。不只是由於那贫穷人的吃食,更是因为他竟需要结福亲手来喂!但是他全身无力却是事实,若他想要尽快恢复这种废人的状态,逞气愤怒打翻这碗粥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深深呼息几次,他瞪视著那泛有肉香的淡粥,张口吃下。 
  她似乎因而放松紧绷的肩膀,因为低著脸,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很快地再舀一匙粥,房间里除了两人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就只剩下羹匙刮碗的细响。待瓷碗见底,结福随即起身收拾,那举动太过迅速,看来就彷佛一点也不想和他独处。 
  那碗粥虽无法令他生龙活虎,但至少有了说话和思考的余力。 
  “你什么也没解释就想走吗?”面对她,他似乎不曾有过好口气。 
  “……少爷想知道什么?”她背对著他轻道。 
  他皱眉。“那个姓谢的,是你的师父?” 
  “是。” 
  “学什么的?” 
  “学……学武的。”她小声道。头更低了,让他见著黝黑的後颈。 
  学武?这个回答让他甚是诧异。 
  只要下人做好份内之事,他不屑也不想理会他们的私事。不过她一个姑娘……学武? 
  “真的是学武?”而不是其他?他冷淡斜瞥。         
  他怀疑的问句其实是一种明显的不信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如果非关师徒的话,那么隐藏的关系很可能无法见人。 
  结福瞅著木盘里的空碗,模糊一笑。“真的是学武。” 
  “那……”是你救了我吗?这句话卡在喉中,他巴不得忽略。 
  对於她救命的恩惠,在他心里,比起感激道谢的表示,他更有种——居然是被她给援救之感。 
  自己性命未绝,他庆幸:但让个奴才对他施恩,他还要考虑接受,却已经被迫接受。 
  更何况,她还对他有不该存在的感情……他不想和她有所牵扯。 
  “等回去以後,我会给你重金酬谢。” 
  他不是把她看得很市侩,就是摆明不想承担其它多余的东西。 
  她只是沉默著,随後端起木盘往房门走。“少爷,您休息吧,晚点,结福煎药拿来给您暍。” 
  她没有回头,但是语调细细柔柔的。 
  管心佑睇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意外地又想起在他神智不清的那段时间。 
  醒醒睡睡交错之间,她总是在他耳边轻喃安抚。 
  那么温柔,那么悦耳,那么样地……令人安心…… 
  他倏地蹙眉,赶走那些断续的片段,体力不够,索性躺将下来。 
  忽然,他看到里头的枕边有翠绿的光闪。 
  他伸手拿起,是自己随身的那枚玉佩。记得,自己跌落溪沟之时,身上沾满烂泥,玉佩或许早在之前掉落他处。 
  那么…… 
  翠玉剔透玲珑,他眯眼,将之收在怀中,没有再想下去。 
  *  * 
  这里也是一个武馆。 
  听谢邑说,他下扬州就是来自己的分馆巡察。所以,晨曦和午後,总会听见一群人练功吆暍,不过管心佑处在的房间偏远,那喧闹如虫鸣,也不是那么吵人。 
  一早醒来,早膳就已经用小几摆於床边。 
  他疑惑怎么没有湿巾净脸,不过因为腹部饥饿,就先食用起来。 
  虽然他不喜这些粗劣的食材,但味道倒是还可以接受。 
  待他吃饱,静坐一会儿,没见半个人。身体似乎有些发痒,十指指尖塞满黑色污泥,抬袖一闻更是有著酸馊恶臭,他身上所穿衣服,虽然并非原本跌入溪沟那件,但他也好几日没有沐浴过了。 
  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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