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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就是没什么什么,被折腾了一整天谁还有那门心思。可是,那臭小子他就
有!“
“张秋…”
清早五点起床到晚上十点,十七个小时里一直没有休息过,我困得直想睡上十
天半月。昏沉中只感觉脸上唇上痒痒的,某种讯息却传不到脑中,像是有东西拉
住我,醒不来。
我想我在做梦,梦的内容混沌不清…我在挣扎寻找,寻找遮蔽的东西,月光下
露天草地上我竟然没有穿衣服…
“可以吗…”
有不舒服的感觉,哪里不舒服呢,反正就是不舒服,我发出不满的声音,“恩
…”
“恩啊!”下面一股刺痛钻上来,我大力摆脱束缚,拉回意识睁开了眼睛。
可是,这是什么状况,他这在做什么!
“很痛?”他问。
我像缺氧的鱼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第一次,不奢求有多美妙的感觉、不
奢求有多美好的回忆、不奢望他多有温柔,但至少不要在我和周公喝茶的时候啊!
“对不起…”
我想发泄愤怒,可开口却是不断地念着,“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他吁了口气,表情不再紧张。原本他以为自己犯了性质上的错误,发现我计较
的竟是这样的‘小事’。“吵醒你了。”他轻拍了两下我的脸,俯身压下…继续
…
竟然还继续!
“喂。”丁八婆终于笑够了,锤着肚子坐到我身边,“刚结婚你就给他摆脸色,
这样不好吧。”
“我哪里摆在脸色,早上起来全装着不在乎,他根本不知道我快气死了。”我
又不是小女生,为这一点点的小事发脾气,不过是一点点的小事!
“我以为你们前几天应该已经,他挺规矩的。”
我没好气地说:“他倒是想,我没让,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
“能是什么,避孕药那些东西…”
丁辰收起笑脸,盯着我问:“你认真的?想过自己是什么岁数了吗?”
“你想过他是什么岁数吗?”我反问。
“也是。”她勉强笑了笑,转开话题继续说笑。
没有打算过和丁晓有孩子,和他结婚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
※丁晓能考上F 大,一方面是他有些小聪明,另一方面如今考大学已经不是难
事,长久以来的扩招使得大学日渐走向‘宽进严出’的趋势。臭小子算得满满当
当,F 恰好在U 市,我工作的城市。
我和他没有蜜月旅行,一星期后大学开学,我的婚假结束,两口子一起打包飞
往U 市。说起来我们虽然结了婚可却没自己的窝,老妈对此颇有微词。其实丁爸
爸说过给我们买房子,我没接受。我的工作在U 市,丁晓大学四年毕业…三年的
期限已到。要买房子,等他下一次吧。
“头晕?”
“恩,有点儿。”
“把药吃了。”他倒出两颗药递嘴边来,我伸手拿杯子他却要亲自喂给我。
“下飞机后住酒店?”他问。
“不是,去我住的地…丁晓!”手摸哪儿啊!
他拉起毯子遮住贼手,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明白了,蜜月旅行是必要的,要找
个少人的地方让那些色痞子度过发情期,省得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
“指甲留得长就是好,是不是啊老公…”他被我拧得呲牙裂嘴,一听到后面两
个字随即面露喜色,而我拖长声音又在后面加了个字,“公。”
“小两口有意思。”旁边有人取笑着,是一对中年夫妻。我们转头看过去,妻
子连忙为丈夫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乱说话。”又听她小声责骂丈夫,“人家
年纪轻轻,哪里像结婚的人。”丈夫反驳说:“没听见人家老婆在叫老公吗,再
说非得结了婚才能说是两口子?”
听见这话丁晓喜上眉梢,搂住我的肩好不得意。他那样让我想起电视里常有的
一个画面,土匪头子搂住他抢来的押寨夫人,得意地对底下的兄弟举杯大喊‘喝
吧’,然后再使劲亲身边美人一口…
脸颊当真有猪嘴贴上来!
OH,我的天,我晕机。
※回到我的住处,屋里布满了灰尘,算一算离开U 市已经有四个月。最初为参
加丁辰的婚礼,一趟回来把自己也给卖了。
“快打扫干净出去吃饭,飞机上的东西太难吃…”回头看,买我的人在我擦干
净的凉椅上四平八稳地坐着,丝毫没有帮忙打扫的意思。“臭小子,你找打是不
是?”这小子从前不是挺勤快的嘛,现在怎么变了样?
他吹了声口哨,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这些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没听错,这是他说的话?
“当然是你的事,我娶老婆干什么的。动作快,我饿了。”
“臭小子!”我怒吼一声,一脚踩下吸成器,丢开,挽袖子,发觉穿的是短袖,
不挽了!冲上去抡起拳头刚要砸他的肩膀,想起那石头一样的硬度赶忙收回手。
我这一迟疑被他逮着机会搂住腰放倒在凉椅上,怎能放弃,坚决抵抗到底!知
道他怕痒痒,手伸向他的胳肢窝用力挠啊挠,他立刻溃不成军,当即讨饶。我好
心放过他,谁想才收手双腕就被他扼住。
“卑鄙,无耻,下流————!”
“以后不准再叫我臭小子。”
叫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介意为时已晚。“不叫臭小子,叫什么,你是香的吗?”
他邪邪一笑,“香不香,闻闻就知道。”
“你别想…无耻,不要脸!”
蜜一样的新婚生活让我暂时那些烦恼事,比如回公司要怎样面对赵文俊,怎样
和同事解释闪电结婚的事…
&4 新的开始
清早闹铃声响,想起身却被横在胸前的手压得起不来,就是这只手,让我整夜
胸闷憋气。这人真是不要脸,人家老公的手不都搁在老婆腰上么,他却爱…哪天
给压平了,我饶不了他!
刚推开咸猪手丁晓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钟,“七点不到,这么早
起来?”
我穿上拖鞋,屁股还没离开床边又被他搂住带上床,啪啪打了他猪手两下说:
“没空和你闹,我今天要上班。”
“上班?几点?”
“八点半。”
“那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他把我搂住和他紧紧贴着,头埋在我颈窝里鼻
子磨蹭着,像只拱地的臭猪。“什么香水,好香。”
“什么也没用,丁晓,你再不放开我要迟到了。”
“五分钟。”
“好,五分钟。”我盯着闹钟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十…”数着数
着我闭上眼睛有了睡意,突然锁骨被咬了一口惊醒过来。“丁晓!”无视我的怒
吼,他接着又咬两口。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开,笑着问:“想吃排骨是不
是?”
他没听懂我的话,认真地点头,“想。”说完嘴又凑上来。
我猛地发力挣开他,站起来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踩了两脚,然后飞快跳下床,
“先预支一些,下班回来再给弄一顿美味的‘排骨’。”
打开房门,回头看他揉着肚子闭目躺着,没有起床的打算。“过几天就开学了,
还睡懒觉。快起来,早餐吃什么?”
他拿枕头捂住头,含糊地说:“排骨。”
“不要脸!”我气得大骂。
结婚前结婚后他的转变也太大了,以前是比较‘生涩’的色胚,现在整个一个
成熟烂透的色鬼。虽说夫妻间亲昵无可厚非,但这转变短时间里我还难以适应。
※伺候丁晓吃完早餐,罗嗦了几句后才出门上班。来到久别的公司我忐忑不安,
进入大楼、搭乘电梯、走向经理办公室,一路上心里都在反复排演应对上司和同
事的说辞。上司没问几句,倒是把我从头倒脚扫视了一遍,大概是想研究女人婚
前和婚后的差别。
“工作的事让何思言告诉你,重新熟悉之前你做他的帮手。”
“恩。”
哎,我被篡位了。何思言,男的女的?没听过这个人,新来的?何思言,好像
肥皂剧里的角色,我决定不喜欢他,当然不是因为他篡了我的位,只是因为这个
名字。
当我走进技术部大厅时,几十双眼睛齐齐地望着我,我摸了摸下巴,没变形吧?
“小秋回来啦。”一位男同事首先向我打招呼。
“回来了。”我堆起笑脸。
而后大家一声接一声地问候,大多向我道贺新婚愉快,有的问蜜月怎么这么快,
有的抱怨我没给喜糖。个个笑容可掬,但也生疏客套。大概是我离开太久,四个
月也不算久啊。穿过大厅拐进自己的工作室,七八个同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