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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一样。」
而拿起照相机的谢庆最近又多了一项爱好,就是照安臻。
安臻做饭的时候照,睡觉的时候照,刷牙的时候都照,本来谢庆还想照安臻浴照的,但被安臻一个肥皂打中脑门而无功而返。
「你没事干照我干什么?」
「因为镜头里的小臻臻很漂亮啊。」
安臻不争气地为这句话红了脸,结果引来恶羊扑狼。
谢庆抱着安臻磨蹭:「小臻臻,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安臻惊讶。原来害怕改变的并不是只有自己啊……安臻突然觉得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何必让莫名其妙的忧心坏了了现在的兴致。即使花店关了也没什么,谢庆有了新的生活要替他高兴。而自己……一定不会只是过渡的。
可惜让安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他当时并不知道。
那天,谢庆背着照相机出去,结果要晚点回来。家里厨房的水管有点漏水,身为工科高材生,安臻挽起袖子,拿起扳手客串水管工。
他专心修水管的时候,并不知道谢庆其实已经到了楼下了。
谢庆站在自己家的楼下,面无血色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看见了谢庆,泛开柔和又有些脆弱的笑,冲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小眠。」
第八章 美梦
谢庆回家的时候,安臻正在修水管,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没有回头,对谢庆说:「肚子饿了吧,等我修好就做饭。」
结果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安臻刚想转头,就被抱住了。
「谢庆?」安臻轻声问。
那个人抱着他,紧紧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安臻偏头的时候,就被吻住了。
「喂……」安臻微微地拒绝,可是谢庆变本加厉,手开始扯安臻的衣服。
两个人卡在厨房,安臻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今天的谢庆力气特别大,揉捏在身体上,有点疼。
「回房里去……」安臻挣扎着说,可是谢庆充耳不闻。安臻这才意识到,这个人不会来眞的吧。
「谢庆!」安臻试图推开他,谢庆一把握住他已经有反应的地方,安臻抖动一下,被人钻了空子,后方失守。
没有润滑就被手指刺入,狭窄的空间太不舒适,安臻咬紧嘴唇,那个人还恶劣地在他的身体里弯曲手指。还没等安臻缓过来,比手指刺激的东西就挺进了他的身体。
搞什么!
安臻双手扶住水池,大口喘息,谢庆从背后抱住他,摸上他的唇,伸进他嘴里,模仿身下的动作在安臻的嘴里搅动。
从头到尾,谢庆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粗暴地抽送,安臻被困在水池跟谢庆胸膛之间,很痛苦。最后的时刻,谢庆射在安臻的身体里,安臻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也从高潮跌落,陷进谢庆的怀抱里。
谢庆抱着他,安臻小口小口地喘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安臻,你会离开我吗?」谢庆埋在安臻的肩上,闷闷地问。
安臻抬起无力的手,弹了他脑门一下,说:「谁刺激到你了?在你离开我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谢庆握住他的手,再次寻找他的唇。
安臻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他这么不安?不安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自从那天之后,谢庆总是怪怪的,经常发呆,喊他他也不理人。他对安臻的欲望好像疯了一般地涨,安臻已经因为早晨无法起床请了好几次假了。
但是讲笑话这个爱好倒是越演越烈,把人要逼疯。
比如王锦程。
「啊啊啊,受不了了,主啊,带他走吧,呃不,还是带我走吧!」王锦程血溅吧台。
杨简一边喝酒,一边笑看着他,说:「生活需要刺激。」
王锦程捂住胸口,说:「再这么刺激我就心脏病了。」
「是吗?那让我来拯救你吧。」谢庆贴过来。
王锦程惨叫一声,落荒而逃,谢庆笑眯眯地跟过去。
杨简好笑地目送他们,然后回过头来,对安臻说:「不管管吗?王锦程要被整死了。」
安臻说:「让他发泄一下也好。」
杨简笑道:「眞狠心啊,可怜的王锦程,成了别人发泄的工具了。」
安臻无动于衷:「总有人要被牺牲。」
杨简翘着唇角,说:「可是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啊,谢庆太不正常了。」
安臻没有理会杨简的这句话,反而问:「你刚认识谢庆的时候,他是个什么个性?」
杨简想了想,说:「给人一种很清醒的感觉。」
「清醒?」
「嗯,就是对人很客气,但是又很疏离的那种,不像现在这么粘人。现在的谢庆好像一直没睡醒一样。」杨简看着安臻,微笑,「安臻,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谢庆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我们不过是他的梦中人罢了。」
安臻没有说话。
晚上回去的时候,谢庆喝多了酒,这个人喝醉了反而变正常了。安臻让他靠着自己的肩,慢慢地走。
「安臻啊……」谢庆低低地叫。
「嗯?」
「呵呵,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一下你。」
安臻趁着黑夜的掩护,勾起他的手指,握住。
「安臻?」
安臻没有说话。
如果眞的是梦境的话,为什么手上的温度这么眞实。这不是梦,安臻想努力传达给谢庆知道,无法用语言,就只能用体温。
回到家后,谢庆无赖地把安臻往床上压,说:「我醉了我醉了。」
「起来,重死了。」安臻拍打身上的人。
谢庆动都不动,过了一会眞的睡着了。
安臻无奈地把谢庆推到床上,扯来被子给两人盖上。
他看见谢庆的脸,楞住了。
有水从谢庆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来,滑落到床上。
安臻抬起手,拿自己的衣袖去擦,可是怎么也擦不干。
谢庆又让安臻手足无措了,安臻只有轻轻揽过他,用吻吸收他的眼泪。
谢庆坐在咖啡店里,看着落地窗外的世界。有人向他走来,他转头一看来人,站起来,轻轻喊了声:「夏姐。」
夏景语笑笑,在他对面坐下。
谢庆帮两人点了东西,夏景语说:「那天吓着你了吧,我没有打招呼就跑到你家楼下。」
谢庆摇摇头,说:「我看见夏姐很高兴。」
夏景语苦笑一下:「不用言不由衷。」
谢庆不安地动了一下,说:「我是说眞的。」
侍者送来咖啡,夏景语看着咖啡杯的边缘,说:「你一走就是三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找你,直到现在,我觉得差不多了……」
她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看着谢庆。
谢庆笑笑,喝了口咖啡,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差不多。」那些往事是永远无法淡忘的。
夏景语垂眼,也笑:「但是因为你的命是小言保住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过得好。」
谢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因为你的命是小言保住的……」
心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平日死命压抑的东西从心脏的破洞里奔涌而出。仿佛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日子。
风雪漫天,没有太阳,所剩无几的食物,所剩无几的温度,以及所剩无几的生命。
夏景语的眼圈微微泛红,继续说道:「我看你似乎还不错,就觉得很欣慰,小言在天上也会觉得很欣慰的。」
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谢庆听不太清楚了。
脑海里只是反复地出现那些白色的片段,握住自己的那双冰冷的手,还有最后那个红色的背包。还有与画面一起涌现的感情。刻在骨胳深处的爱与憎恨。
夏景言说过的,一切都会没事,谢庆以为即使是死,也是两个人一起的。
可是他却抛弃了他。
寒冷中醒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夏景言的背包还在,里面有压缩饼干跟营养片,还有他脱下的衣服。
谢庆还记得那时自己的心情,他以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可他还是机械地穿上了夏景言的衣服,自己的食物吃完了,就吃红色背包里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他在山下医院里醒来,却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死了。
跟那个人一起。
「不好意思,夏姐,我们下次再聊吧。」谢庆站了起来。
夏景语愕然地看着谢庆离开,谢庆踏上人行道,阳光晃了他的眼。
如果那天他们也能看见这样的阳光有多好。可是没有,那个人在生命的最后都没有看见太阳。谢庆觉得从他到了这个城市开始,自己做了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梦里的自己遇见了很多人,可以笑得很肆无忌惮。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