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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吗?”我问周硕。
“没事。”
“没事过来聊聊?”我心里明白,现在若不解释清楚,明天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呢!
“不了。”
“来吧,我正准备泡上杯咖啡,不来点?”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周硕笑了笑,眼见陶然的背影走远,小声道:“不送送人家?”
“哪里,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N+1次亲密接触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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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还是学生?”周硕将手里的杯子放下,诧异地叫道。他也真不愧是博士毕业,做事向来有条不紊,我本来还在担心他会喷我一身呢。
“嗯,所以我才把她给撵走了。”我说,心里一阵轻松,也一阵失落。
“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成熟、稳重、大方,我还以为是白领OL呢!”
我没说话,但心里郁闷,不单单是他看走了眼,连我也走了眼。如果陶然看上去真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即便和她20岁的年龄相称,我也不会BT到想要嘿咻她的地步——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女孩儿!
我看上太过幼稚,陶然却成熟得有些过了头,甚至于给我英儿的感觉。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剧所在。
“嗯,不过她的身材气质都不错,个子又高。要是周末去做个什么商家秀,肯定能狠狠地捞一笔外快!”周硕双眼放光。
周硕的话让我大跌眼镜,他是个固执的人,很多时候,固执的无论见到什么,第一时间联系到赚钱上面去。
其实他比我赚钱要多,但他仍然不满意,还曾经因为上海的一项统计数据大发牢骚,凭什么博士毕业生的平均年薪会低于硕士?这不公平!
不过想象一下陶然只穿着抹胸和短裙,手里捧着新款手机走来走去的样子,的确让人振奋。如果再想象一下颤动的娇胸和性感的大腿,哇哉,我已经心颤不已了啊!
……
心颤过后,便是悲痛,沉到海底的那种。因为我知道这回拒绝她太狠了,恐怕因此永远的失去了和她嘿咻的机会。
一旦涉及到感情问题,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快刀斩乱麻。这是在我上大学时,见证过铁哥们的一段痴恋,和亲自失恋了一把之后,得出的血的教训!当你决定要拒绝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够狠,不能让她心存幻想,那样一来,短暂的锐痛过后才不至于长痛!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敢听歌。我怕,怕陶然的忧伤会从夜空中传染给我。甚至,也怕和她神交,虽然我已经知道她是个有血有肉的女孩儿,绝非灵异一类。
两周后我尝到了拒绝她的恶果,我更接近上海男人的审美标准,陶然也似乎更苗条了些。男孩子的手臂可以毫不费力绕过她的纤腰,甚至抱着她在草地上拥吻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摔倒,因为她看上去轻盈得像是一片黄昏的落叶!
我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撕裂了,但我BS自己,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不是CN,又不是同性恋,你老是撕裂个什么劲啊?!
……
一切都有些突如其来,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和陶然出现在恶魔岛,被绳索死死捆住,可惜并未捆在一起。(BT 的强盗本来就不多)
在我们面前是独眼的海盗头子,和她美丽的女儿,全身被晒成微微的金黄之色,身上只有两缕布片挡在关键的部位,绝对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不知何故,并非BT的海盗却有一个BT的女儿。
“你选好了吗?要么娶我的女儿,要么去死!”谁说海盗头子不BT啊?
“能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一下吗?”
“只有十分钟。”海盗头子说,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甲板上只剩下我和陶然。
“她比我漂亮,身材也好,你娶她吧,我祝福你们!”是陶然凄恻的声音。
“胡说什么,我宁可和你死在一起,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我斩钉截铁打断她的话。
“风,你这又是何苦?”
“然,我要这样。”
绳索没解,我们俩却已经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只有一个要求,临死之前我们嘿咻吧!”我说,手不老实起来。
“哎呀,老师,你怎么这么XL啊!”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浑身酸软,只有一个地方梆硬。
我还是无法摆脱这无形的枷锁,在我想来,一个男人想要嘿咻一个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身为老师,却一心想要嘿咻自己的学生,那就有点天理难容了!
所以我几次三番鼓起勇气,想要将陶然抢回来的idea,到底还是无疾而终。
……
李云龙说,狗走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我从本质上说也是狼,SL。
那位色狼界的前辈也来劝我,说唯一能够忘记一个女孩儿身体的办法,就是记住别人的身体。当然,很不幸,有时候一个是远远不够的!
然后前辈就跟我提到了一种家禽,那时候他双目放光,说他可以为我指一条明路。但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拒绝了他。因为提到鸡的时候,前辈的眼睛里放出黄鼠狼子一样的光芒,我真怕他把人家给吃了。
其实理智的想一想,前辈的提议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野鸡的味道不坏,又能够解馋,也不必为了什么爱情毒药伤筋动骨。
再有就是方便快捷,我所去过的十几个大中城市里面,只有上海没见到过野鸡店。但后来一位朋友不屑地说,那是你没找对地方,光顾了啃书了。
但一想到那种万人摸败的女人,我心里就觉得脏得要命,所以才会回绝了前辈的提议,终于害他没能分到一杯羹,以至于好长时间都不肯理我。
后来,我还是很不幸的和那种女人纠缠在一起,正如“搭错车”说过的那样:生活是会把人一点点俗起来的!
当然了那些都是后话,现在我要解决的是撕裂的疼痛,因为有些伤口实在太深,即便想要缝合也无处下手。
犹豫再三,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所以每天晚上十一点后,我便去情感天地的聊天室。
这跟我的工作有关,为了避免沉浸在陶然身体的诱惑里,我接了些活,帮别人翻译论文。其实说来简单,就是把汉字转化成aoe,当然,你不那么念也行。
十一点不算太晚,至少不像痞子蔡,每晚三点一刻野猫叫春的时候才上线。其实分析起来恐怕痞子蔡也是一个闷骚型的人物,否则又怎会大段引用阿泰的原话?
一个人能够记住些什么,正说明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一条屡试不爽。
那天我又在网上遇到Secret,她问我说:“一个女人要经历多少个男人才算修成正果?”
“真正的男人,一个就够了!”我说。
“那我至少5个了,肉体关系的可就一个。”
我就暗暗地冒怀水,T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