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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信?她说你喜欢她,但就是硬撑着不肯答应,还故意伤她的心,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
“没有?”
“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看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文艳哪一点不好,又哪里配不上你了?”
“不是她好不好的问题,关键我是你们的老师,所以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嘴上说得虽然好听,一双眼睛却色迷迷盯着陶然微微颤动的胸脯(恐怕是气的,谁知道呢),浮想联翩,恐怕是老毛病又犯了。余岂好色乎?余不得已耳!
因为我确实心里郁闷得不轻,上次是在她的宿舍,这次是在我的宿舍,孤男寡女并非一回了,怎么就还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呢?但上次没有鲜花和套套,这次也没来得及准备。
“那么……,如果文艳她不是你的学生呢?”陶然水水地看着我说,神情如此暧昧,如此熟悉。恐怕人人都能猜到她要干什么了吧?TNND,这不是存心GY我吗?
“应该可以考虑一下吧,但不是首选。”自从天使不断骚扰以来,我变得越来越不会撒谎。
“死色男,你的要求还蛮高的吗?”陶然讥讽的神情竟也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让我直想将她搂在怀里尽情蹂躏!
第N+1次亲密接触 7
7
“嗯。如果真的不当老师了,我就第一个QJ你。”我说,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脸上的神色肯定看起来更像SL了。
“哦。”陶然打了一个酒嗝,看来她真是喝得不少,连反应都迟钝了。
我的傻MM,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跑啊!我心中狂跳,一步步向着陶然逼近,脑海里显现出美女赤裸着上身的模样。
我总觉得自己隐约见过她的胸脯,很白很丰满,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当然,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陶然的样子似乎有些害怕,又似乎有些期待,我缓缓前进,她便缓缓后退,直到靠上了我的床,再无退路。
我继续前进,陶然突然就矮了半截,坐倒在我的床上。我俯下身去,捧起陶然的脸,一点一点地将脸凑了上去……。谁说男人犯贱的时候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那会儿根本就没有思考,无论大头还是小头。
但那种感觉的确妙不可言,因为陶然的唇看上去很软很湿润,而我自己却显然很硬很亢奋。
“老师,你干什么?”不知怎的,陶然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也正在等待着我的入侵。
但听到她这一声“老师”,我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硬生生停住身形,既不能前进半分,当然,也不愿意后退一厘!
……
如果当时陶然口中叫的是“死色男”,甚至骂一句“SL”“LM”,恐怕都无法阻止我的兽欲,但很不幸,她说的是老师,而且不是调侃的语气,至少我从中听出了一丝丝信任和迷惘。
其实我一直以为“老师”只是一份职业,当了老师的人也还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难免有斯文败类。
但是我错了,面对学生们崇敬的目光,信任的神色,哪怕是装装样子,也得装出个好人样来。就算因此变成了岳不群我也不后悔!因为这本就是老师的责任。
陶然在那样的情景下突然叫出一声老师,让我感觉到措手不及。
不,我虽然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却决不能辜负任何一个学生的信任,尤其是陶然。即便抛开世俗的观点,我们是可以嘿咻的,也不能在她被酒精麻醉了心智的时候!
更加现实的一件事情是,我的宿舍里没有套套,一只都没有,更别说两只了。
也就是说我要是真吻下去的话,势必欲火焚身,到时候就难免会水乳交融。想象一下千千万万只蝌蚪赛跑,只要其中一只赢得比赛的话,陶然就给毁了!
……
一念至此,我全身的精血似乎都在褪去,但身体却因为支撑得太久反而僵硬。
“我看你站得累了,想请你坐下歇会。”其实累的那个人是我,但我的脑海里却突然只剩下这一句对白。
“哦,那我就坐会。”陶然低眉顺眼答道,一付逆来顺受的样子,差点让我口喷鲜血。
“你坐在椅子上会不会更舒服一点?”想让我自己挪开那是不现实的,毕竟我的身体里流淌的是SL的血液。更何况是这种四分之一英寸的要命距离,实话实说,我实在是爽得快不行了!
“这里也很舒服。”陶然小声道,却并不抬头看我。
TNND,这里也很舒服,这里究竟是哪里?我也想让你舒服得飞上了天,但是我欲干不能,难道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推开我。”我说。
“嗯?”
“推开我!”我大声吼道。
陶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双手推出,将我推翻在地。我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感觉上就像是四脚朝天的乌龟,想翻身也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
“谁?”我躺在地上惊问。
我还在地上微微晃动,陶然也在床上坐不稳当,当此境地,就算是校长来了也不敢开门啊?
虽然Secret曾经说过,什么校长、书记、教授都TM一个德行,喝多了都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瞧着你,简直就是老淫棍!
但说归说,做归做。当面说和背后说不一样,当面做和背后做也是两个概念。所以真要是校长来了,还真不能开门,大不了落个不敬的罪名。总好过因为GY学生,被冠以道德败坏的帽子,以致臭名远扬!
“你没事吧?我听到动静了。”是周硕的声音,也就是前面提到艳羡不已的周老师。
“没事!我倒下了,你有事吗?”
倒下了就是说准备睡觉了,有时候也说Qie下了,一个意思,只是提到大肚子的时候,往往是指刚刚生了孩子。我并没有说谎,因为我的确倒在地上,而且那姿势跟即将生产的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
“没事,那你早点睡。”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
我虽然狼狈万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却顿觉自己高大了不少,至少相对于坐在床上的人来说,高了不止一个头。
“你走吧。”
“嗯?”
“无论是你,还是文艳,都还是学生。有时间多想想学习,恐怕老师也帮不了多少忙。”我镇静自若地说完,至少表面上是的,敞开了门不敢看她。
陶然终于还是走了,来的时候冷若寒冰,走的时候面沉似水,但我却只记住了她中间那一段的神情,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陶然出门的时候,周硕也探头出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说,你不是说倒下了吗?敢情倒在美女怀里头了!
“你……,有事吗?”我问周硕。
“没事。”
“没事过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