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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卧室外面,我一把抓住庆姨的手,迫不及待的问,“庆姨,怎么个情况?”
只见庆姨轻轻叹了口气,“伤口溃烂程度严重,失血也很多,需要多多调养。”
“溃烂?”我看的果然没错,“可是受伤还没多久不是吗?”我有些不相信的问,“是没多久,可是你要知道,这伤口不是什么普通的伤口啊!这是妖变的人留下的吧,小姐,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伤口的威力吧。”庆姨皱着眉头说。
她这么一说,我立即想到了我腰上的伤口,当时养了好一阵呢,就在从魔魇之林回来的后还接着调养,直到现在,有时候还会有些疼。
“可是,当初小姐的伤是有好人家救,这次你的同学,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好命了。”庆姨无奈的说。
“你说什么?庆姨,这个伤口难道不能痊愈吗?”我心里的一阵火顿时燃了起来。
“我是没办法啊。”庆姨拍了拍我的手背,“我被老板叫回来为了替你处理伤口,结果你没事,倒是带着这个小姑娘回来。我看你还是问问老板吧。”
“什么?容冉怎么知道我会受伤?”我的惊讶之情无以复加,“他给我打了电话,说你有可能受伤,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来,于是我就回来了。”
“我看啊,你还是别和老板闹别扭了,老板可是很心疼你的。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说着庆姨跟我到个别,赶忙下楼了。
我站在原地,突然不知所措,什么叫做,心疼。他有心吗?他会心疼人吗?
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雏仙?”然而这时,容冉的声音传来,温润的如月色流水一般,我抬头看他向我款款的走来,就像幻觉一样。
到底哪个是他?清冷的?还是温柔的。
他走到我身前,身上是好闻的花草气息,我把脸别过去,不敢看他。
“草若怎么样?”他见我住在栏杆上,凑过来说,“啊,庆姨说,情况不太好。”我仍旧不看他,强装镇定的说。
“哦,这样啊。很正常。”他靠在栏杆上,我顿时放松了不少。“庆姨让我问你,草若的伤口有没有办法救,”我犹疑的说着,一点也不想听到没救这两个字。
半响,容冉都不吱声,我不禁抬头看他。然而我一抬头就看见他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注视了好久。
而这次,他一点也没有要躲我的意思。
我的脸顿时微微发烫,他微笑着说,“我会努力救她的,你放心。”说罢伸手过来要揉我的头,然而我此刻那颗别扭的心指使着我的脑袋,硬是躲过他的触碰。
他修长玉白的手,顿时突兀的停滞在空中,我们都一瞬间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的脚还是赤着的,被冻得通红。这时,一双手霎时揽过我的下身,一把把我举起,我就这样被容冉一把扛了起来,放在他宽厚的肩上,“你干什么啊!”我的脸急速加温,手不停的打着他的后背。“别闹,放我下来!”说实话,他举起我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啊。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单独面对他,真的一点也不想。
“你的脚被割破了,不知道吗?!”他轻笑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什么脚坏了?”我无奈的停止了挣扎,我是永远逃不出他的手心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确觉得脚有一阵辛辣的疼。
他把我扛到他的房间,很不懂怜香惜玉的把我摔倒床上,我愤愤的看着他,只见他完全无视我,很好,属于他的风格。
要不看他今晚这副发自内心温柔的模样,我还以为他被白猫灵魂附体了呢。我正想着,他却突然坐到我身边,一把拽起我的腿,把我的脏脏的脚放在他干净的裤子上。
我冰凉的脚立即感受到了他腿上传来温度,我一窘,想要把腿抽开,可他却更用了的把我的脚拉了回来。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脚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羞涩了,真的,童叟无欺。
他一点不嫌我的脚脏,细心地为我处理这伤口,我更加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然而他却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我,我历久扭过头去。
烧了,真的烧了,烫死了。
“好了没,你可以快点嘛?”我没好气的催促着。
“好了。”他松开我的腿,一脸淡然的看着我,我立即下床,想要赶紧离他远点。
“你今晚在哪睡?”就在我拉开门要走出去的时候,他似若无其事的问我,“什么叫哪睡?”我转过身看他,他摊摊手,“你不能和顾草若住在一起,你睡在她身边对她的伤可没好处。”一脸幸灾乐祸。
我嘴角不住抽搐。
不过他说的也对,我那种睡法,非得把她的伤口弄裂了。难道要回原来的房间?我一想起胸口痛立即打了个寒战。
“你住我这里吧。”容冉平静的说,一手托着下巴,不像在儿戏。我长大了嘴巴,看了他那张巨舒服据柔软的大床,吞了吞口水。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一脸紧张,浑身热血沸腾。
只见他见我这副表情,慢悠悠的向我走了,他一要贴近我就伸出双手把他推开,一靠近我就把她推开。
他到乐此不疲,我急了,立马跳开,“你到底是想怎样啊。”我无奈的说。
他则一脸无辜的说,“出去啊,难不成你要我在这陪你睡吗?”他说完这句,我立即石化。
“不过呢,”他摸着下巴,“你要是有这个要求的话,我来者不拒的,”说罢,抿起嘴巴,阴测测的笑着。
我一阵冷汗,忙说不不不,忙着点头哈腰,说,“老师你可以走了,我可以睡觉了吗?”说罢,定神看着他,努力眨巴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写。
他见我这样,无奈的笑了笑,接着,正经的看着我,说,嘴唇微动,轻声说,“晚——”
然而那个安字还没吐出来,我睡意兜里的电话就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君牧袖一。
他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他可是短信党,很少给我打电话的,这时候又是干什么。
而容冉又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不敢接,就这么看着它响。
然而容冉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我立即瞪眼作势要抢,谁知他一脸无视我,直接把电话接了起来。
他的目光霎时变得冷淡,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穿透一般。
我立即自讨没趣的缩缩脖子,坐到床上。
“你好,君牧袖一。”只见容冉的目光依旧游移在我身上,似笑非笑的对着电话里的君牧袖一说。
我竖起耳朵费力的听着,结果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只听见容冉悠闲地说着,“她现在就在我身边,不过她不能接你电话,因为她在睡觉。”
睡觉那两个字被他拖得很长,我身上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在他身边,睡觉,不就是——!!
我突然觉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惊恐的看着容冉,却根本不敢上前阻止,因为我感觉到,在君牧袖一打来电话的那一刻,他的面色,柔和中,带的是愠怒。
“她现在很好很安全,不劳您费心。”君牧袖一似乎说了什么容冉不爱听的话,只见容冉眉头微微皱了皱。
接着君牧袖一说了句什么,容冉说,“那没事我就替她挂了。”接着,毫不犹豫的把我心爱的手机摔在桌上。
他到底是要怎样啊。
只见他抱着臂,一脸不要脸的微笑看着我。
“容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个老谋深算似地微笑,我突然镇定了,清醒了,顿悟了。我轻声叫他,态度良好。
他嗯了一声。
“请问,谁允许你可以接我的电话的?!”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目光不善的盯着他,毫无畏惧的走到他身前。
他倒是一副接了电话心情好好的样子。
“没人,”他笑得更加欢快了。
我一肚子气眼看就要发泄出来了,就被他这两个字硬生生的噎了回来。叉着腰指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冉,”我憋足了劲,用力的说出这两个字,“请你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