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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女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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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话,海先生作态地四周看看,小心地说:“我必须告诉你:少讲话,问话要小心,不要引起别人疑心,自认只是朋友的朋友。你正好来新奥尔良玩,你的朋友建议你可以找一找方绿黛。要小心自然,不要太心急,不要留尾巴。” 
  白莎说:“交给我们好了。” 
  海先生望一下表,招呼侍者说:“买单。” 

 

 
4



  柯白莎,在公寓里环顾着,又边边角角,东看西看。 
  “很漂亮的古董家具。”她说。 
  我没有搭腔。过了一会儿她加了一句:“假如对胃口的话……”她走出落地窗,从阳台向外望了一下,回进来再看一下家具,又说:“我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我问。 
  她说:“用点脑子,老天,有一段时间我275磅,每次和有钱人应酬,参加正式晚宴,有人给我一张路易十五时代的椅子,那4条细瘦腿,撑不住我半个屁股,椅子背比一粒咳嗽含片大不了多少。” 
  “你坐了吗?”我问。 
  “坐个鬼!我总希望他们事先能想到,但是没有一个女主人是有头脑的。他们把所有人带进餐厅,我站在那儿看他们指定给我坐的地方。站在我后面的佣人看看我,再看看椅子。那个时候女主人才发现,吃饭还得先能坐下来。有一个女主人事后告诉我,当时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假如请女佣人给我一个人换把椅子,又怕我不好意思。” 
  “我告诉女主人,要是我坐下去,那漂亮玩意儿吃不住我的体重,推金山,倒玉柱地压垮了她的珍品,除了不好意思,还要出洋相呢,我讨厌那类东西。” 
  我们又在公寓中徘徊了一下,白莎选中了一张画室型的坐卧榻,用力试了一下,终于坐下来,打开皮包,拿出一支烟说:“我看我们在这里,一点收获也没有。” 
  我没有发表意见。 
  她用力擦根火柴,点着了烟,挑战式地说:“你看呢?” 
  我说:“她曾经住在这里。” 
  “住过又怎么样?” 
  “她住这里的时候,用的名字是葛依娜。” 
  “又如何?” 
  我说:“我们知道了她住的地方,我们知道了她用的别名。她住这里的时候,是新奥尔良的雨季,这里没有厨房,她要出去吃饭。下雨的时候,她不会跑很远,两个街口之内只有两三家馆子,我们跑一圈就会多知道一些。” 
  白莎看看她的手表。我站起来,走到门口,走出来。 
  走下会作声的楼梯,来到内院,而后是长长的走道。我右拐又经过一个内院。来到皇家大街,我走到街口,看到一个招牌,“波旁酒屋”,我走进去。 
  这是一个标准法人区的餐厅——不是敲观光客竹杠,卖野人头的餐厅。而且价廉,食物好,是专供常客的地方。 
  一进门我就知道走对了地方。任何一个住在法人区这一带的人,不开伙一定会是这里的常客。 
  我走过可通向酒吧的门,来到有餐座的餐室,里面有两台弹球机和一个自动点唱机。 
  “来点什么?”柜台后的男人说。 
  “一杯黑咖啡,再换点铜板玩弹球。”我放了张纸币在柜台上。 
  他给我倒咖啡,又给我一把硬币。 
  有三个人围了一架弹球机,玩得很起劲。从他们说话,听得出他们是常客,自动点唱机开始出声。一个女声说:“请各位注意,下一个歌是本餐厅主人提供,谢谢。”于是音乐响起《史簧尼河上》黑人歌曲。 
  我从口袋中把海先生给我的方小姐的照片都拿出来。正当我喝第一口咖啡的时候,我作了一个令人作呕的惊叹。 
  “什么事?”柜台后的男人说:“咖啡有什么毛病吗?” 
  “咖啡好的。”我说:“是这些照片有毛病。” 
  他不解地看着我,但是很同情。 
  我说:“照相馆给错了我一袋,不知道我的到哪里去了。” 
  柜台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那男人从柜台后凑过头来,我不在意地把照片一晃,使他能看得到。 
  我说:“只好算我倒楣,他们弄错了,一定把我的照片给了别人,再也找不回来了。” 
  “也许只是两个次序弄错,你拿了那女孩的,那女孩拿了你的。” 
  “那也没有用,我反正找不到那女孩。” 
  他说,“嗨,我见过这女孩!我想有一段时间,她还老来这里吃饭。等一下,我找个人问问。” 
  他走向一个黑人侍者,拿一张照片给他。他问:“这个女孩是谁?” 
  侍者拿起照片,把它对着光线,几乎立即说:“呀,不知她姓什么。二、三年前她老在这里吃饭,现在不来了。” 
  “离城了?”我问。 
  “没有,我想没有,一个月之前我还在街上见过她。她只是不来这里了,如此而已。” 
  我说:“还有个希望,照相馆可能知道她,这一卷都是她的,可能是她自己送去的。” 
  “告诉你我在哪里见到她,”黑侍者说,“我一个月之前,在贾老爷酒吧,有人和她在一起。” 
  “男人?”我问。 
  “是。” 
  “你不认识那男人?” 
  “不认识。是个高个子,大手掌,有个手提箱。” 
  “多大年纪?” 
  “也许50,也许55,我记不太清楚。以前没见过,只记得那女孩,只记得她不再来这里。她每次来我都侍候她。” 
  “能再想想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吗?” 
  侍者想了一想.说道:“有。” 
  “什么?” 
  “看起来嘴里老有点东西。”他说。 
  我不愿再问什么,我付了咖啡钱,走过去看那些人玩弹球,混了一阵,离开餐厅。 
  我来到贾老爷酒吧。这个时候客人不太多,我爬上一只高脚凳,要了一杯琴酒加七喜。 
  酒保给了我的酒,走开照应别的客人,又回过来。 
  “这是什么照片?”我问他,一面把一张照片给他看。 
  “?” 
  我说:“照片在边上这张高凳上,背面向上。我还以为是张废纸,差点弄皱,之后发现是张照片。” 
  他仔细看着这张照片里的人,蹙起了眉头。 
  我说:“一定是她掉在这里的……一定是她,几分钟前,坐在这高凳上掉的。” 
  他一面在想,一面用力地摇他的头。说道:“不对,几分钟之前,她不在这里,但是我认识她。奇怪她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她会来这里……相当久之前,我保证她今天没来过。” 
  “认识她?”我问。 
  他说:“见到她会认识,但是不知她姓什么。” 
  我把照片放进口袋。他迟疑地看着我,好像在研究我这样做合不合法,终究还是走开了。 
  我把酒喝掉,走出酒吧,站在街角,重新衡量一下。 
  我把我自己算作一个年轻女郎,要做头发,要修指甲,洗衣服,送干洗。 
  对面街道的中段,有一家美容院。我握住门把,一脸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的样子。一位洋溢着友善,好心的女士自里面开门出来。 
  “什么事?”她问。 
  我说:“我要请教有关一位女孩子的事,她是你们的一位顾客。”说完,就把方绿黛最清楚的一张半身照给她看。 
  她立刻就认出照片上是什么人。她说:“她已经有两年没有来了。她有一段时间确是我们常客,好像来自波士顿或底特律……反正是北方大城。我想初来时她是想找事做,但是她后来也没太在意。” 
  “也许她后来找到事做了。” 
  “没有,她没做事。她来这里总不是假日,而且都在白天工作时间。我经常见她11点钟出来早餐,有时过了中午才出来。” 
  “是不是还在本市呢?” 
  “恐怕已不在本市,否则她会来这里。我和她是朋友……她喜欢和我聊天……嗨!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打听她?” 
  我说:“我……唉!她是个好女孩子,她对我十分重要……我实在不应该……” 
  “喔,”她笑了,“我希望能帮你忙,但是帮不上,里面还有其他客人。万一再见她,要不要转什么话?” 
  我摇摇头说:“只要她还在这里,我自己会找到她的。”又向她笑笑加上一句:“那样可能好一点。” 
  “也好。”她说。 
  我走走停停来到一家洗衣店。这是一家半住家半营业的店铺,最前面的房间放了一个柜台。我把照片直接拿出来问:“请问认识她吗?” 
  管理这店铺的女人看了下照片说:“认识,她以前经常有很多东西洗。那是葛小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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