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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是问题。”
驱车来到近处一家环境不错的酒店,进了房。
“要洗澡吗?”回头一看,男孩大方地站著,毫不拘谨。他不禁再一次确信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不用。”答得很干脆。
“也好,那我先洗个澡,”他脱了外套朝浴室走了几步,回头又问,“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闵维坐在床上,交替荡著双腿:“做这种事不是不问名字的吗?”
“也对。”秦淮天走进浴室。他不喜欢做爱时身体粘粘的。他一直举张性爱不是一种单纯的发泄而是种让人轻松的享受。
当秦淮天裹著浴巾走到床边坐下时,闵维问:“你真的要我帮你做?”
秦淮天看著他白皙的脖颈有些心猿意马,并未注意其它地点点头。连日来的工作劳顿,他确实想好好轻松一下了。
“那好。”闵维朝他伸出一只手。
秦淮天愣了一下便马上明白过来。闵维看著递上来的一大叠,有两三千吧。他不信似地张大眼:“你确定?”
秦淮天一笑:“当然。”
“那先说清楚,我‘卖艺不卖身’。”闵维语气坚决,眼神骨子里却透著一股极至的狡猾。
“什麽意思?”又呆了两秒,秦淮天愕然睁大眼。卖艺不卖身?这不是以往那些个秦淮歌妓常玩的把戏吗?什麽时候轮到二十一世纪的新中国大学生了?!
“就是说,我可以用我的技巧帮你解决问题,但不会出卖身体。”
“你不愿的话……那就算了。”闵维看著眼前男人那瞧上去怎样也不像在高兴的脸庞,开始对自己认为的今晚的“好运气”也不太笃定。
这人看上去似乎极厉害的样子,别呆会儿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不好了。
秦淮天心里的确懊恼,难得碰见这麽对胃口的,原本以为可以好好在床上和他翻云覆雨一番,哪知这小子竟然跟他来这种把戏!什麽“卖艺不卖身”!不卖身跟他来宾馆干嘛,不摆明了想骗我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眯起双眼,危险地凑近:“你挑起我的欲火,让我这麽兴奋,却又想拿了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陡见危险气息扑面而来,闵维先前满脑作祟的钱虫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我不要你的钱好了。”头向後缩了缩,觉得事情有变,局势有些不受控制,当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给出去的东西我不会收回。”秦淮天冷冷地道。
“……那我帮你……消消火好了?”闵维适时地露出一点怯懦的表情。算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看著他露出一副畏惧表情,秦淮天捺住心中的不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满十八岁了没有?”
“上个月满了。”
还好,不算我摧残幼苗了。望了一眼自己早已隆起的部位,秦淮天低咒了一声,为什麽这麽晚了,自己还得跟一个小鬼在这儿耗!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嗯。”闵维小小的应了声。如果呆会儿对方想霸王硬上弓或对自己不利,就只好把从小莫那儿学来的两招绝杀使出来,这人虽然看上去高高大大,但我出其不意,逃命想必没什麽问题。虽然有些对不住一再告诫他不准滥用他所传之绝学的小莫。
心里盘算著,他低著头走上前。
秦淮天仍然耐性十足地坐在床边看著。
闵维开始脱下他那件米色外套,然後慢悠悠地卷起衣袖。
“你在干什麽?”尽管心里奇怪,秦淮天仍声色不动地问。
“卷衣袖,”闵维走到坐著的人身前,语气礼貌,“先生,请问,是要我为您解开浴巾还是您自己来?”
看著他高高卷起袖子的两只手,秦淮天发现自己难得地开始发懵:“你这是干什麽?”
“帮你消火呀。”
“你……”
“别以为我会用嘴帮你做。”
“那你用什麽?”本来就冷的俊脸越发寒气森森。
闵维脸上泛著笑意,将左腕搭上右腕,“噌”、“噌”、“噌”地扭动几个来回,白皙的五指很有弹性地张了张:
“当然是用它帮你做啦。”
秦淮天脸不受控制地扭曲了几下,寒寒地反问:“你是说你用手帮我自慰?”
闵维点点头:“嗯,是你出钱请我帮你自慰。”
2
秦淮天彻底沈默了。看来今天晚上运气真是差到了极点,遇到这种专门骗钱的小鬼。
闵维自话说完,便全身戒备,生怕眼前的男人一时狂怒乃至兽性大发。脑子飞快转动回忆那两招自学成後还从未用过的“绝学”。不知管不管用啊。真是的,早知会有这种状况,当初就该找机会好好实习一番,现在临阵磨枪也来不及了。妈呀,谁来救救我,这个男人的神情好恐怖啊!!
不过,总算他还知,俗语里有这麽一句: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这种状况恐怕老天也懒得管上一管,反正它也从没照顾过我一次。只好奋起自救了!
须不知,他在心里翻天嚷地的咕哝,那时而闪现的紧张表情全被一旁冷眼看著的秦淮天瞧在眼里。
这小鬼半点经验全无,居然敢骗到我头上来。秦淮天这时也不知该气该笑,看著那双时而狡黠时而又似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突然起了和这小鬼好好玩下去的念头,反正,今晚的夜色、心情都被这小鬼搅和得没剩下几分了。
微笑渐浮上迷人的俊脸,配著那身裸露的蜜色肌肤,有一种摄人心神的男性魅惑。可看在心中本就惴惴的闵维眼中,就无疑认定是鬼笑、奸笑、坏笑、色笑了。
“用手你会吗?”秦淮天笑眯著眼。
“啊?”脑中警报乱响的闵维一时没转过弯来他问的是哪码事,等明白过来,秦淮天已接著道了一句:
“你不会连用手也不会吧?”语气简直极尽挪余捏讽。
“怎麽可能!我可没有骗你!”闵维开始死鸭子嘴硬。
秦淮天见他的心虚模样,越发起了逗弄之心:
“不试试,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
“再加两千如何?”见他先前看到钱就两眼发光,秦淮天便认准他说的绝对是个诱惑。
五千请我帮他自慰?闵维身体里正值休息的“钱虫”就这麽被一声闷雷惊醒,开始全体蠕动,将他先前脑中的危机意识逐一噬尽
做还是不做?五千耶!差不多有他一学期的学费了!反正也只是用手而已,衣袖卷高些就没事了。再说从十五岁起,小莫就教他做这种事了。好歹自己也有些经验。若他真兽性大发乱来的话,我咬也要咬死他!当然,最好是自己卖力点,弄得他晕乎乎地不知西北东南,我来个兵不血刃卷款而逃,堪称完美,嘿嘿!
如意算盘打定,闵维也假心假意地露出一点狐狸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五千成交。
秦淮天看著他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有些好笑。小鬼头,跟我玩手段?你还嫩得很!
闵维再一次将衣袖卷得高高的,整条手臂都露了出来。少年的手臂,虽没女孩子那麽白皙如玉,却也细腻柔滑极为可人。秦淮天看著看著,突然觉得,即使只是被这细嫩的手臂来回抚摸,想必也是件不错的事。
想到这里,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欲望开始有些肿胀了。
“好了吗?”秦淮天问。
“在哪儿……做?”
“当然是在床上了……难道你还想在地上来?”秦淮天不怀好意。
我还乐意在地上呢!到时跑起来也方便些。闵维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来,看著靠床背斜斜坐著的男人,一时有些手麻,仿佛一只狗对著团团包裹的刺而不知从何下手。
不过秦淮天不准备再给时间浪费在他那无聊的发呆上了。更准确点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太允许了。
他抓起有些不知何来何往的手伸进浴巾放到自己那开始硬挺的部位上。短暂的抽气声,闵维被油烫著似的缩回自己的手。毕竟还是一个未经多少世事的孩子,若秦淮天知道他上月刚满的不是十八而是十六,恐怕就会对自己此刻的举动稍作考虑了。
想著刚才自己手压住的地方,闵维有些耳红心跳。以前虽常帮自己也偶尔帮小莫做,但毕竟是熟悉亲近不过的人。第一次正式接触到陌生男人那样雄伟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