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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可多着呢!首先,这可以杀杀你这小子嚣张的气焰,其次,是可以将我军诱入帕雅城,等到我军大举渡过乌狄嫩河,他再派卡克辛以投奔名义为由自狄雅卡城率领私兵,自上游绕过乌狄嫩河打击我军补给线,顺便截断退路,这时他再领大军亲征,我军两面受敌,兼以帕雅城东面一片平坦,利攻不利守,依谢兰德王正好能博个御驾亲征的美名。”
“不过依谢兰德王这个计画太过一相情愿,既太过低估了朕,也太过高估了你,或者说,他把战事看得太过天真,以为战争不过是士兵人数上的游戏。”
“你的推论有个很大的破绽,卡克辛的私兵不过五千,就算据有乌狄嫩河的天险,要截断你的退路也未免太高估他了吧!”唬人也要唬得高明点,一厢情愿的戏言只会令人瞧不起。
法耐尔的话让西珥忍不住失态的笑出声来,“五千?朕真怀疑你怎么能活到今天?”
被西珥毫不留情的嘲笑,法耐尔也忍不住动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为什么会天真的认为卡克辛的私兵只有五千呢?”
“那当然是──”将后面的字吞进肚子,靠手下私查的证据太过薄弱,说出来必定只会换来毫不留情的嘲笑。
“要不然你认为卡克辛的私兵有多少?”
“朕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该死的混蛋!!
“不过朕可以告诉你,至少万余,顺便再多告诉你一件事,看得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所谓的私兵不一定要配刀、穿甲,他可以穿得跟普通老百姓一模一样,尤其是有封地的将领,要查他的私兵,不能只做表面功夫,除了城里跟军营,附近的村庄也要翻一翻,就这方面而言,你的脑袋及不上卡克辛。”
“不过,虽然卡克辛的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十,但毕竟还是不够彻底,也只有你这种笨蛋会被瞒过去,一个城的人口虽然有差异,但男女比例和年龄分布总有大概的范围,狄雅卡城终究不够大,多了这群私兵在,光是男女比例上就显得不自然,朕说得这么明白,你该不会还听不懂吧!”
被西珥损得脸色涨红,法耐尔像是为了扳回一成似的说道:“就算如此,为何要在我军的粮草下药,再怎么说,我的部队仍是王国的主力,就这么弃舍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你认为你是依谢兰德的将军,但说不定依谢兰德王早不把你的军队当作是自己人,而是法耐尔.葛雷克的军队。”
“请不要说这种无聊的蠢话,这种程度的挑拨只会让人怀疑您的智商。”法耐尔没好意气的回道。
“真是苛刻的小嘴呢!最不适合它的工作就是拿来说话了……”
挑逗似的在法耐尔唇上画着圈,意淫的感觉明显到法耐尔几乎禁不住想逃跑。
“请您认真一点!”法耐尔忍不住抗议道。
将大手滑进法耐尔的衣服里,西珥轻挑的说道:“想要继续听下去就别动。”大手恶意的在法耐尔的敏感地带抚弄。
法耐尔一张脸热得发烫,咬着牙却没有乱动的迹象。
西珥满意的轻笑出声,开口说道:“我们回到正题吧!应该说是依谢兰德王蠢,把战争当成是士兵数量的游戏。”亲昵的亲了法耐尔红透的脸颊一下,西珥才接着续道:“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他对你太有信心,认为你即使在这么恶劣的处境下,仍有能力挽回劣势,平安退守帕雅城;以另一个考量来说,骄兵必败,如果这场仗胜的不够轻易,朕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大举将兵力越过乌狄嫩河呢?”
“不过这个战术的白痴程度,朕相信卡克辛倒是明白的,看来他真的很恨你,恨你恨到不计一切的想毁了你……你做人的功夫真的是太差了……”
法耐尔涨红着脸不愿回话。
没有继续欺负法耐尔,西珥平静的说道:“朕相信你应该明白了,你还是要坚持你那没人希罕的忠诚吗?”
法耐尔低垂着头,无言。
“到朕的麾下来吧!朕绝对会好好待你。”比恶魔更轻柔的低语。
“如果……”依旧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如果我不愿呢?”
西珥的脸色立刻便沈,声音冷得几可结霜:“那么朕只有放你回去了……”
法耐尔诧异的抬头,正对上西珥冰冷得令人发寒的视线。
“让你用一个背叛者的身份死在依谢兰德,这样──你还要回去吗?”
☆ ☆☆
那一夜,西珥需索得特别狂猛,像是要把他淘空似的,强硬的压折着他本来就较为纤弱的腰只。
粗暴的在法耐尔的体内冲撞,饿狼似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不放,分开他双腿的大手是如此用力,让法耐尔有着被硬生生拆成两半的错觉。
西珥的唇,却远比他的动作来得轻柔,怜惜的一直轻吮他流下的泪珠,然后吻也变得轻柔,伴随着诱哄的低语,西珥的动作也越来越轻。
“跟随朕不好吗?”
“朕一定会好好善待你,真不打算投到朕的麾下?”
“第二个背叛的人不是叛徒,你又何必愚忠至此……”
“不改变主意吗?朕能给你的东西,远比那个无能者多更多……”
在以上的的问题都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天青色的眼眸降下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
西珥.帕萨伊司.伊萨再一次的用暴力教导他,伊萨不容违抗的事实。
漫漫的长夜,无尽的摧残……
在西珥更衣准备离开的时候,法耐尔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还醒着。
“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降是不降?”
气窗投射进来的稀薄光影,以及眼角模糊的泪珠。让法耐尔看不清西珥此刻的表情。
咬牙,冒着再一次被撕裂的危险,法耐尔依旧给了否定的答案。
“是吗?”
西珥冷哼一声,站起身往外走,法耐尔无力的倒在床上,悲哀的夜瞳从他宽大的背影,读到自己绝望的将来。
像是记起什么,西珥突然停步,转过身来对法耐尔冷冷的说道:“原本朕打算打你送回依谢兰德去领死的,不过现在朕改变了主意。”
看着法耐尔的身体僵成一团,西珥笑得更加残虐。
“你就这么死了稍嫌可惜,在朕腻了之前,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吧!”
☆ ☆☆
“你来得比朕预料中迟了一点。”
西珥挥手,左右行礼静静退下。
“您应该知道臣下想说些什么。”
发话者一身白衣,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的丝带随意束起,飘逸轻便的打扮和过份白晰的肤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挂在右腰的长刀反而显得过份诡异而突兀。
“斐伊维司,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操无谓的心。”
西珥冷冷的堵住斐伊维司可能出口的斥责。
斐伊维司只是淡淡笑了笑,但这笑却透不入眼。
“请帕萨伊司不用过份担心,臣下来这只是为了问一件事。”
“什么事?”
“葛雷克愿意投效我方了吗?”一开口,便投下一颗惊雷。
静静看了斐伊维司许久,西珥才淡淡的开口:“朕原以为你会反对的。”
“臣下不会反对任何对伊萨克有益的事,请帕萨伊司放心告知,那人倒底降是不降?”
温柔的语调,却只加深了浅藏的冷意。
看着斐伊维司,西珥明白他问这句话不过是想试探自己心意罢了,以他的情报网来说,是不是他早就有底了。
“他拒绝了。”西珥的回答无异决定了法耐尔的死刑。
“那计画要如期进行吗?”恭谨得近似做作。
“一切如常。”西珥冷冷的说道,站起身走出帐外,摆明不愿再谈。
斐伊维司静静的望着西珥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
☆ ☆☆
幽幽的醒转,一张眼,法耐尔便恨不得自己未曾醒来。
“你在做什么?”他惊叫。
强硬的按住他的挣扎,“别动!朕只是帮你上药而已,还是你要朕唤人进来帮忙?”
闻言,法耐尔抖得更加厉害,昨夜的回忆像梦魇,密密实实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西珥忍不住叹息。
“既然你这么怕,为什么还是要违抗朕?”
怯懦的抬起头看着西珥,法耐尔轻轻的说:“如果欺骗你,我的下场只会更惨。”
西珥挑眉,“你倒是很了解朕。”淡漠的语调,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
法耐尔迟疑的咬着唇,挣扎了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