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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滴神哪……我居然跟个男的产生二硫碘化钾了……额的娘啊,最郁闷的是哥哥我千锤百炼出来的吻技竟然还被人家给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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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很多看文的大人不明白二硫碘化钾,在这里解释一下
硫元素:S,碘:I,钾:K
二硫碘化钾的化学表达式:KISS
把它当英文单词看来,是不是很眼熟呢?要再不懂……去查英汉词典吧……再不懂……拿豆腐来,拍死俺吧……
我亏了
想那风雨交加夜,忆那雷鸣电闪时,樊大美人化身成八爪鱼,麻绳箍肉粽一样搂着我大搞同性相吸。我因受激过渡飘出去的魂儿,在阎王殿转了一圈后,居然被他的章鱼嘴吸回来了。而我回魂睁眼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推开他,反而是回应了他。
柔舌灵巧地在唇齿间游走,时而索求得猛烈,时而缠绕得悠闲,带着一股浓郁酒香的气息,让我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我不得不承认,他吻技超凡,一场辗转缠绵,吻得我七荤八素,雌雄难辨。
而当时的他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单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肉色的肌肤。一轮热吻下来,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绯红,凤眼迷离,风情无限,勾得我下腹热浪滚滚,瞬间蔓及了全身,心跳得杂乱无章。
尽管处境让人不得不热血沸腾,可兄弟我还是勉强保留一分理智左右思量,面对这位同性佳人,我是该上,还是不该上?男人的本性驱使着我行动,而我却害怕让他受伤。
正犹豫,樊汐却失重般一头栽进我怀里,嘀嘀咕咕喃喃自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群芳对面,我满脑子的却还是你的影子?为什么明明想忘了你,你却越来越清晰?上次我放你走,结果让我痛不欲生,那么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你离开。我要一生一世地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求你,求你不要再推开我……”
醉语嘤嘤,却听得我心里忽泛一丝甜蜜,挑起他一缕缕凌乱的湿发,轻抚着那张玉一般白皙柔滑的脸,还是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我,还是你的弟弟?”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良久,他才发出一声轻鼾……奶奶个胸,老子好容易才想煽情一回,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给我睡着了……
自认晦气,却只好帮他换掉湿衣服,擦干头发,这才窝到一张八仙椅上,打算安安份份地渡过剩下的夜晚。然而他平稳的呼吸,却意外地让我觉得心浮气躁。豆点大的灯火映着他的脸,明暗摇曳,却更显得他俊雅美艳。我怕看见他陡生异样的情愫,只好把八仙椅一次次挪远,可惜却又管不住自己一次次走回床边,细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最后一次,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那形状与肉质都属上等的唇……亲了下去……
其实,樊汐,不是第一个跟我接吻的男人,第一个是三儿,不过那只是纯属意外。
我们上大三的那年平安夜,寝室的兄弟们加各人的亲属凑一块儿去搓了一顿小肥羊,三儿刚刚经历他第一次被动失恋。这个向来只有他甩对方,还没有被对方甩过的小伙子,偏偏被他用情最深的女友甩掉了,于是双重打击下,他灌了一晚的二锅头。后来我们上了KTV飙歌,他霸着麦克一边吼,一边把鼻涕眼泪挥洒得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我好心去安慰他,企图顺便抢麦克,却被他一把揪住啃上了嘴皮,当众表演了一场男男舌吻,倩倩那小丫头片子不但没有挺身勇救她老公我,反而在旁边带领众人拍着巴掌兴奋地嗷嗷起哄。
虽然事后三儿磕破脑门儿地赔罪,还请我三顿肯德鸡外加帮我洗了一个月的衣服,我还是难以磨灭那种让我厌食整整两周的感觉。
而樊汐的吻,却像鸦片,一旦轻尝就不愿停止,让我沉迷留恋,难以自拔,就连倩倩都没让我有过这种感觉……我着了魔般,胶着那张唇触压啮舔,一遍又一遍……直到欲火将身体每处空隙填满,我这才意识到樊汐对我来说竟有这么重的分量,可一想到他为樊浚露出那种悲凄的表情……心忽地乱成一团麻,我冲了出去,在倾盆暴雨里呆了一夜……
第二天大清早,雨停了,在地面残留着一汪汪的水渍,被众人的来回走动的脚步践了个粉碎,啪哧啪哧的响声刺激着我的听觉神经。房里房外,人流穿梭,喧嚷嘈杂,热闹异常。
我被压在大五床棉被下面,顶着两轮熊猫眼默默忍受樊家老太太带头制造噪音污染。
“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会好好照管自己?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大半夜的,还出去淋什么雨啊,万一落下病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叫为娘以后指望谁去?”
老太太感情相当丰富,话不过两句又开始眼泪一把鼻涕两注,边说边嚎还不过瘾,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当成面团又搓了两把。
唉,下次泄火还是得选择个实际一点的办法,“一夜风流”不是条好路——淋了一夜雨,落得个伤风感冒鼻涕流。恶果难尝,一夜未眠,加上宿醉淋雨,头痛腰酸腿没劲儿,高烧一上来,浑身烫得像块炭堆里的烙铁,一身皮红得色泽格外艳丽。
虽然毫无血缘关系,可客串我三藏的妈的老太太竟也不简单,一唠叨就是半天,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趁母唐僧喝口茶的功夫,我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见缝插针的问了一句:“娘,我哥呢?”
“你哥跟你爹一块儿上朝去了。还好他今天起得早,发现你倒在雨里,这才帮你捡了一条小命。要不你再淋会儿,没准儿就得染上肺病了,这肺病要是治不住,就得成痨病了,你说你这书都读哪里去了,这点常识都不懂……”
听完愣了一下,我说怎么没有见着他,原来上朝去了,心里不免有那么一点失落。老太太的嘴在眼前开开合合,我却再也听不清一个字,视线慢慢模糊起来,眼前只是依稀晃过一幅幅影像:
雨依然在下,樊汐抱起躺在水里的我,亲着我的额头,哽咽的声音随着雨声变得稀稀沥沥:“……你这个笨蛋!”
回到屋内,我冷得缩成一团,他焦急地抱紧了我,一滴热泪掉在我的胸口。他的怀抱好温暖,本能地希望靠紧他,迷迷糊糊中,抬手摸着他的脸,笑着勉强挤出一句:“你也是个笨蛋!”很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说那一句。
他听完却破涕为笑,小心地将唇压在我嘴上,我沉溺在那熟悉的温柔中,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唯独记得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四周嗡嗡作响,但他的话却清晰无比:“你听好,我喜欢的人是你,罗越洋!”
听完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大妈的,……他这小样,指代不清,害得我怕表错情,白白错过好机会,还为降火淋了一晚上的雨,我TMD亏惨了……
三位不良老年
自从樊大美人表明心迹后,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很激动的。虽然一直喜欢的都是美女,可现在觉得其实美男也不赖,尤其是像樊汐这样的美人。于是我抱着跟受苦大众昐红军同样的心情,等待某人的归来。
可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来了一群。
圣上有旨,派太医来给我看病,一来就是三个,据说还是宫里最牛的三个。皇恩浩荡,美得我家老爷子,班也不上了,一下朝就亲自屁颠屁颠地领着太医们到家里来了。
这三个外表醒目的老头子往我跟前一站,白脸红脸黑脸一应俱全,咋看还以为是桃园结义的翻版,区别就在三人都生得一副儒生相,虽脸色不同,可凭着仙风气十足的银丝白发长胡子,却也表现出了慈眉善目之貌。
“三位太医,这便是小犬,今早刚刚染上风寒,行动略有不便,不能见礼,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我家老爷子好歹也是当今一大权臣,竟点头哈腰的对那仨太医赔笑赔出了皱纹满面,可见这三个老头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他们就是闻名天下的三圣医,白脸那个叫苍彦,红脸那个叫赤问,黑脸那个叫乌见,好生替我招呼,别给老夫丢脸,知道了不?”老爷子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完了,遇上高人了,用来诓皇帝的狂犬病这回非穿不可,背上冷汗涔涔,竟把烧给吓退了。
三位高人说要与我瞧瞧,让位高权重的老爷子退避,口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高人就是高人,牛X得老爷子也不敢当面摆谱,只好焉声下气地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