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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去看,他则挑选了几颗亮晶晶闪烁着如同太阳一般的光芒的石头和一些刻着奇异花纹的瓦片。
“我们回去吧。”他拉着我的手,仿佛是已经习以为常。
和白燕然一起回到了狂龙堡,才知道他才是比较有眼光的那个,原来他带回来的那些闪闪发光的石头个个都价值千金,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瓦砾都能证明一段辉煌的文明的存在,而我只是带了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弯刀留着自己玩。
而我们之间的若有若无的亲密也让更多堡里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我知道他们对他们的堡主带着怎样一种神一般的仰慕,多少人眼巴巴地等着女儿长大,想要将嫁给堡主,而他时时与我的耳鬓厮磨,常常在夜半溜进我的卧房,谁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小雪,你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与堡主有那样见不得人的关系吗?”有天格亚将我拉到墙角偷偷地问我。
我不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可白燕然夜夜睡在我的屋子里是不争的事实,这个高大的男人有着火一样的欲望,夜夜贪欢索取到天亮,我每夜都被他整到虚脱,有几次还差点昏死过去,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个温柔的情人。
“他们说是就是了。”我有些不经意地说道。g
“小雪!你在说什么?”我与他年纪相仿,平时与他的关系最要好,一直都是当好哥们儿的。“我娘很想将妹妹嫁给你的,塔娜她也很喜欢你的,现在他们都说你是兔哥儿,她都急得哭了呢。”格亚有些焦急地拉着我的手:“再说你怎么能忍受和一个男人!”
“我本来就是他们说的那种人。”我转过脸说:“叫大婶给塔娜找个好人家吧。”
“小雪,你!”格亚正要抓我的肩膀,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是白燕然。
“堡主。”格亚恭敬地向他行礼,白燕然则到我的身边,搂住我的纤腰,那手劲很大,似乎是占有的显示,他大概是误会了,我也懒得说什么。
“堡里来了那么多客人还不快去招呼下。”白燕然冷着脸对他说道。
格亚还是识趣地走开了,但走的时候脸是黑着的,我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什么朋友,我长叹了一口气,仰望着那天空,白燕然扭过我的脸,勾起我的下巴,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那火热中带着怒气,这些时日我已经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如果让他发现我心中其实藏着一个人,我只是利用他忘记那个我爱的人,只是在他的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但就是毁灭又怎么样,这种毁灭正是我所想要的。
“你不是在应付那些武林人吗?又来惹我做什么。”我只是转过头,不想看他。
最近狂龙堡来了许多江湖中人,似乎是全江湖的人在一夕之间都敢到了这塞北大漠一样,自从有宝藏挖出的消息传出,所以的人都像一窝蜂一样地涌了过来。
听说华山掌门尹枫在这几日内也会过来,就连我师父也会带着几个同门的师兄弟来大漠。
白燕然这几天一直周旋在这些人之间,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我这边,我也正乐得他不来打扰我,其实有的时候,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想,有时候我并不想看到他。
“如雪莫不是在怪我这几日冷落你了?”他的脸贴得好近,灼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我扭过头不去看他,其实他一直不来理我才随了我的心意,我在心里补充到,但什么也没有说。
“如雪,别这样,过些时日,我将你我的关系公布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另一半,你和我一起享有狂龙堡的一切,我们要光明正大地永远在一起。”
我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他莫不是疯了,这种让人引以为耻的关系他也要明目张胆?
很想说我不要,我不要一生都和这个人牵扯在一起,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我只想跟一个人一生都在一起,但那个人。。。。
我的嘴唇蠕动着,想说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好!”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样一声一世的承诺我怎么可以随便给?!
江湖人多的地方果然容易出麻烦,纷纷扬扬的武林会接下来是纷纷扬扬的争斗,有利益的地方就一定有争斗,这简直是万年不变的真理。看起来越是正儿八经的白道中人使起阴招来就越发的可怕。这些时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神秘地失踪了。
坐在狂龙堡中花园的一角,仍然有低声的密语传进我的耳朵。
“听闻这次宝藏之争来赤血魔头都被引来了。”
赤血魔头?!是哥哥,他也要来大漠了吗?我的身体立即抖动了一下,为什么仅仅是听到他的名号就会让我的心噗噗地跳起来,是渴望,是心痛,是向往,是惧怕,混合了太多的情愫。
小时候他俊秀冷酷的样子,张大后邪魅妖惑的样子,一幅幅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冷漠,他的残酷,他的宠爱。不,我不可以再想了,但只要一想起他,我就会血脉澎湃起来。
现在的我,心就如同一潭死水,只有想到他的时候才会活起来,但不论怎样的向往到最后都化成了深深的恐惧和刺痛,从最熟悉到最陌生,仿佛是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只要一次就已经让我伤痕累累,支离破碎,我没有胆再尝第二次。
不知道是什么在牵引着我,也许冥冥中有一种约定,在夜幕深黑的掩盖下,我牵过我的那匹枣红马溜出了狂龙堡,我还是想见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地想,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哪怕再一次被他撕得粉碎,我也一定要再见到他,哪怕只一次,那渴望向火焰一样,要将我吞噬掉,我的脑中仿佛变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见到他!
白天无比炎热的沙漠,夜里却无比地冰冷,总是有一种预感,我在那个地方就可以见到我想见的那个人,那个沙堡废墟中的地下宫殿,不知道在狂沙里奔了多久,惯于迷路的我这次去一下子就找到了那黄沙废墟中的地下城堡。
走下那通往地宫的台阶,一步,两步,好静,静得我心里有些发毛,明明白天看过金光闪闪的地下宫殿如今在这样死一般寂静的深夜里却无比的渗人,这千百年来腐朽的地下宫里到底都葬了什么?
一个人就站在那金色大殿阶梯顶端的黄金椅旁,修长高挑的身形,一袭白衣萧然而立。
是他,即使是背影我也能从那熟悉的轮廓和感觉中分辨出来。
是他,竟是他!真的眼前的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他!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看到他穿白衣了,这次竟是一个异数。
明明知道他只会刺伤我,用他的冷漠和残忍一刀一刀割碎我的心,我还是想要走近他,到他的近前,我像是着魔一样被他吸引着。
在他转过头看我的一瞬间,我觉得那一定是幻觉,因为他在对着我温柔地笑,充满了温暖,关切,和宠爱。
那一瞬间我的鼻子好酸,想哭!
十年的渴望,想见到的就是这一刻的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雁,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世间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千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渴望,每一分都是揪心的煎熬,分开了那么久,我爱的那个人终于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眼睛已经模糊了,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如果是做梦,就让我一世都别醒,如果抛弃我,就不要让我活着,没有你的日子比死还痛苦。我忍受这煎熬,就只为再感受一刻你那片刻的温情。如果这爱是错,就让我一个人承担。我宁愿死也不原意承受你的冷漠。
你变了吗?再回不到从前了吗?难道只有在梦中才可以看到温柔如昔的你?
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溺死在这梦中。
“哥!”我好喊他,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多少个泪湿衣襟的不眠夜晚的等待,痛已经达到极限,变得麻木。
这逆背世俗的错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永远没有结束,不论我如何地勒紧自己的喉咙,锁住自己的心,在那颗心里唯一装得下的人还是你,那张嘴里无时无刻不在轻喃的名字仍然是你。
哥,你何时想起我,你何时回到我的身边。你说过要宠爱我,照顾我一生一世的呀,那样信誓旦旦地对着那明亮的星发誓,谁知道星是如此容易改变的东西,又如果能够见证你对我许下的誓言。
那双手伸出来,似是想要拥抱我,却在即将要触到我的手指的那一瞬间冻结了。
我的心也跟着冻结,原来都只是我的幻想,幻想着你还记得我,幻想着你还会宠我,幻想着一切都没有变,我们还是从前的我们。这十年改变了太多,我苦苦等待着熬过这十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