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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抱他了?似乎自那次以后一直不敢去碰,真的怕他会再次睡下去任凭他怎么等也不醒了,于是这一回他再昏迷时甚至没有勇气看他的睡颜直到他醒。浅井的睡颜总是温柔宁静得像个小孩子,可随着接近清醒时那菱形的薄唇边就会出现一抹倔强的神情,冷漠而高傲。可他宁愿他醒着用最刻毒的话语惹得他大发雷霆也不要他一睡不起。只有自己能让那双冷冽流丽的眸中出现哀求与怯弱呢,他想着,吻上那总是冷笑的唇,带了苦涩的药味却还是那么清冷仿佛渗着水意。于是手指也上去了强行掰开紧抿的唇好品尝那纤细的舌。直到青年的唇被蹂躏得充血才缓缓离开,却更向下行去。由于久病而不见天日的肌肤如此苍白细腻,男人贪婪地吻着即使已留下一处处艳丽的淤痕也不肯停止。
好久没有抱你了……男人喃喃地说着,手指熟练地潜入青年的衣衫之中。锦衣华服的厚重之下是轻冷到让人发抖的单薄,原本就不甚强壮的胸膛如今竟嶙峋到用手指可以一根一根地“数”出肋骨。仿佛揭开那层几近透明的皮肤便可直接触摸到心脏,不稳定的,激烈的,跃动着的。
……我想听你说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说啊,为什么不说?
由于被暂时放开而略缓过来的浅井急促地喘息而无法回答,男人的手指已深陷进青年的肌肤大力地绞拧揉搓。浅井咬着唇,没一会儿蜡白的唇便泛起樱花瓣般的绯色煞是诱人连整齐白净的齿缝间也渗出了霞色。如果除去刚才的暴虐比起以前此时的举动水泽可以说是意外的温柔。但雅臣就是觉得有一种不同于以前的恐惧袭上心头: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只能被我碰。关于这一点,我会好好地,让你用你的身体记住。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抚弄着。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啊……浅井恍恍惚惚地想:以前不都是直接要么?而现在……他无法承认,男人的动作竟带给他一种……接近快感的感觉……
在青年柔韧有力的腰身上流连了一会儿,男人的手指下滑到占有过许多次的地方轻轻摩擦着:我会知道的,你有没有背叛我……
手指饥渴地按摩摸索着陌生已久的内部,努力地想让他放松下来——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呢,可这一回,真的想看到那张冰冷的容颜在情欲蒸腾下浮现的妩媚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迷醉……
双腿被分开腰被扭曲成看上去就很痛苦的姿势男人用双手固定住。体内被异物进入的撕裂感和痛楚很久不曾有过,而这种违反自然法则的事无论做多少次那里依然还是干涩的,五脏六腑被压迫的恶心感觉依然鲜明地冲击着大脑,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粗暴,甚至是有些温柔的……发现他承受不住时还会稍稍停止一下,拨开青年垂到脸上被汗沾湿的发丝轻声问着:还好么?
怎么可能会好……青年嘶哑地回答,唇边的冷笑也依然在,不是那么激烈的性事使那根嘲讽的神经意外地清醒,只是手实在太痛……他的索求无度也着实让他的反抗变得无力。做了多少次了……四次……五次……已经数不清楚,只知道身上的男人正把他的双腿愈来愈用力地压下去,先前留下的体液润滑了干涩紧窒的甬道使抽动已经没有那么困难肠子也不再像被拉扯着绞扭着那么钝而尖锐地痛着,他只能感觉到体内男人的硕大与火热不断地摩擦着内壁,而一种奇异的感觉也渐渐从肉体相接处升起——
虽然竭力想温柔些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猛然把自己深深地,完全地埋进了青年温暖的身体里用力地压榨每一分柔软与紧裹,突然间某一点被触及使青年下意识地呻吟出声,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水气,苍白泛着绯色的脸颊骤然深红了起来。
太过疲惫的神经在叫喊着别再拒绝了反正你快死了他也快死了只放纵这一次有什么关系身体也央求着提醒着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满足而此时身体的纠缠是怎样诱惑于是终于放弃了……
忽然对上一双惊恐的眸子,情欲燃烧得正烈却骤然被抽空了血液般冰冷——
别看,秀弘,别看……
越来越难写了……江江现在每天至少要死七十万个脑细胞和八十根头发……还有粉多大人要偶表再虐臣臣……可江江不会写虐攻的怎么办?汗……
雨天大:你今天说偶的文很卡通,啥米意思?不懂中~~~~~~~解释一下吧。
13
根本不记得手是不是还在痛……全身都没了知觉只有那里强烈到极致的冲击。声音早已嘶哑连叫也叫不出。当发现秀弘在看时用尽仅余的一点清明挣扎却被男人捂住了口,浅井拼命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手却徒劳无功反而被掩得透不过气是记忆中最后的片段……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快感……
醒来时已将近午时,发泄过后的清爽伴着几乎连眼都睁不开的肌肉酸痛,被褥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散发着在阳光中晒过的温热气息,身体似乎被清洗过唯一还能提醒着自己昨晚的就是那个地方仿佛还在被强行扩张开来似的有些空虚……不由得暗暗骂自己:怎么才一晚就变得如此——
那个词,即使在心里,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障子门被拉开,好得让人意外的阳光大摇大摆地照进来,他皱了皱眉举起手来遮挡——手上缠绕得甚是小心的惨白绷带反射出一片刺目的炫——习惯后才发现是秀弘端来昼食。
秀弘的眼睛还有些微润的红,似乎是哭过了,神情倒还平静:公子,医生说您的手不能沾水,我帮您梳洗罢。
他点点头。
不是不知道公子和主上的关系,可亲眼看到仍觉得恐惧……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那样的痛苦中公子的容颜竟艳冶得陌生与平时完全不似一人——那样清秀的容颜,黑是黑白是白的眸,清水中一丸墨琉璃宝光流转,那瞳孔深得照不见影,却从最里面泛出一抹水色的光泽,绝不是女子般的娇艳,怎么看去都冷澈得孤傲。从没想过公子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在那个男人身下。一种无法描述的热烈柔和了冷漠锐利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唇像蔷薇花瓣不必碰触也知道是怎样柔软细腻……难道自己在那时也是……不可能的,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掉撕裂般的疼痛与炽热的呼吸,男人的身体完全压上来沉重到透不过气……不管自己惨烈的叫喊而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每次都会被弄到昏迷,可在清醒时分明听到男人在高潮的极度亢奋中喃喃呼唤的是公子的名字……镜子折射着冷冷的光投在浅井眼中,发现秀弘正呆呆地望着镜中出神,梳子落在发上却没有梳下去,于是诧异地问:怎么了?
啊,没事。秀弘颤了一下,连忙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公子,你会带我走么?
会的。
门突然被猛地拉开,狠狠地撞在尽处又反弹回几寸。
浅井和秀弘一齐回头:脸色阴沉的是水泽,后面还跟着上次喝斥他的年轻侍卫,而另一个——
绀野?你怎么会来?
浅井君,终于见到你了。真是不容易。世子大人命我带你回去。绀野笑得很开心:可是水泽大人无论如何也不允许。
浅井雅臣的眼神冷下来了,慢慢望向水泽:你到底想干什么,水泽大人?
一字一句咬得清晰而坚决,漆黑的眸子是千年不化的寒冰,竟冷凝出了幽幽的绿如夜晚荒野中的鬼火,飘浮不定。部屋中的温度缓缓下降,秋日明媚的阳光中秀弘已开始轻轻颤抖。
水泽毫不回避地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只有他的眼中从来不会映出倒影呢——用比他更坚定的声音回答:
我,要你。
众目睽睽之下。
水泽宗武对浅井雅臣说:
我要你。
仿佛听到最可笑的话,浅井竟笑出了声——向来只是清清冷冷地笑的他,绝少会这样:水泽大人,你是不是不正常了?这么顽固地要一个男宠,不怕人嘲笑不怕影响你的地位么?
那些与我无关!水泽骤然提高了声音: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除非我死!
绀野忽然觉得这里没有他的位置,可水泽猛地转向他:回去告诉冲田,想要浅井就自己动手,别总躲着像个女人一样!
绀野脸色大变,如果回去把这些话一转达,冲田与水泽的仇就算是结下了,也颇不忿水泽的态度,于是反唇相讥:您又好到哪里?堂堂的大名为了一个男宠失魂落魄,就算是下町的庶民也不会这样!
话已经说得算很客气,但水泽还是腾地涨红了脸: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是冲田世子大人的侍卫,自然不能允许大人肆意侮辱我家公子。绀野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