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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鼠包华亭叫道:“老鬼婆,你按错了!”
鬼婆印婵娟咭咭—声得意怪笑道:“按错了吗?啊不!没按错,只是你想错了!”
飞天鼠包华亭疑惑不解地道:“我又怎么想错了?”
鬼婆印婵娟依然笑道:“我虽然不能听信那孩子的话,相信那苍海七友拥我为武林盟主,但我能以他二人的性命为要挟,使他二人的亲友全都拥我为武林盟主,这不是一大妙策吗?”
飞天鼠包华亭一听大急,薛仇一日不死,他的心中一日不得安宁,但听他一声狞笑,道:“老鬼婆,你别忘了,你也是铜堡七十余命案主谋之一,薛仇那小子他岂肯轻易放过你?”
鬼婆印婵娟一声哈哈道:“你又想错了!”飞无鼠包华亭一阵错愕,道:“怎么又错了?”
鬼婆印婵娟满脸血丝颤动,显得十分得意的道:“我鬼婆,身登荣座,一日不死,姓薛的一日不得自由,而且我死之日,他也是我的陪葬人!”
飞天鼠包华亭摇摇头不赞成的道:“武林中岂都是愚蠢无知之辈,任你摆布,说什么是什么?别想得太天真了,夜长梦多,还是赶快将二人毁了吧!”
鬼婆印婵娟双眼一瞪道:“不!你不能左右我的意见,纵不成我也得试上一试!”
飞天鼠包华亭一听大怒道:“老鬼婆,你若一意坚持已见,说不得我们要翻脸成仇了,望你三思!”
鬼婆印婵娟暮然一摊右掌,掌中赫然呈现那五彩斑澜的毒蜮,一挺一伏,似欲腾空飞起般.
鬼婆狞声冷笑道:“包华亭,你的底细别人不知我全知,你是要我揭发你的皮吗?别以为你的武功已然十分了得,但却不定敌得了我掌中毒蜮,你要不要试上一试!”
飞天鼠包华亭也报以一声冷笑道:“老鬼婆,你毒蜮伤不了姓薛的,难道想伤我,我所练‘天雷掌’任何毒虫一沾就死,你不要试试?”
鬼婆印婵娟心知“天雷掌”厉害,但却不知“天雷掌”对毒虫也有这等厉害,一下子果真把她惊吓住了!
因为这只毒蜮,是她经十余年教养训练而成,岂肯如此轻易毁去,难怪她不心惊胆颤。但这也不过只眨眼工夫,鬼婆又十分有把握地笑道:“总算我鬼婆识人在先,还留下一手,就算你‘天雷掌”确能毁我毒蜮,你想你离得了我这洞底洞吗?”
飞天鼠包华亭也是一怔,冷然不屑地道:“怪道你三天两头给我换新地方,还关照我不要乱走!”
鬼婆又复得意地笑道;“一点不错,而今日之处却是洞底洞中最为惊险厉害之处.也就是我鬼婆当年居处,你若想伤我,保证你走不出十步!”
飞天鼠包华亭忽然凄厉悲笑道:“我包华亭纵然葬身洞底洞中也是罪有应得,但我却要先看到姓薛的小子先受火刑而死,方能甘心!”
薛仇本只望他二人发生内斗,最好是两败俱伤,那他与白珠或许还有得救,如今听飞天鼠包华亭现场稳占优势,且意志如此坚决,那他与白珠果真是凶多吉少,忽听飞天鼠包华亭暴喝一声道:“老鬼婆,你是按也不按?”
鬼婆印婵娟嘿嘿道:“我偏不按,我们就拼拼吧!”
鬼婆印婵娟话声一落,立即运内力一逼,那毒蜮立即发出一道白线,朝正飞天鼠包华亭射!
飞天鼠包华亭可也不敢怠慢,猛然晃身,先避来势,随即发出一掌“天雷掌”掌不击人,果真向那毒蜮击去!
老鬼婆印婵娟可不管“天雷掌”是否真能击杀他的毒蜮,他可不敢用这十数年心血结晶加以尝试,因此,她也不得不先避来势,再与反击!
双方全是各有顾忌,谁也不敢冒险大意,鬼婆运功逼使毒蜮喷射毒气,极耗内力,而包华亭每招使的“天雷掌”,也是最耗真气,真可说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一旁站的甘雄,尚未上任的洞底洞总监,他可是动也不敢动,这两位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相拼搏,哪有他插手的余地,弄不好招尚未发,命已送掉,死了还不知怎个死的.
隔室的薛仇,心中是矛盾顿起,一方面他希望鬼婆蝉印娟获胜,那么一时之间,他与白珠还不至于有危险!
若是飞天鼠包华亭获胜,那他俩真是死路一条,凶多吉少!
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包华亭死在鬼婆印婵娟手中,因为包华亭是他铜堡血案首恶元凶,他若不能亲手杀他,怎能泄除胸中怒恨,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他心中又怎能不矛盾重重.
眼看二人越拼越激烈,逐渐地接近胜负与生死关头……
就这危急当儿,突地一声警号远远传来,室中拼搏得十分激烈的二人同是一惊,双双不约而同的全都停下来。
随着警号,室口飘进一条绿衣人影,来的正是古琳姑娘,但见她满脸煞白,惊慌失色地叫道:“启禀洞主,一个白胡子老叫化曾闯进巽位死门,可是在封闭门户后,眨眼工夫却已失其所在,不知去向!”
飞天鼠包华亭一听“白胡子老叫花”六个字,当场大大的吓了一跳,急声朝古琳姑娘问道:“那老叫花怎么个长相!”
“怎么个长相?”一个粗苍悲恨的声音,起自古琳姑娘身后,竟把古琳姑娘也大大的吓了一跳。
猛回首身后不知何时已站着个独脚老花子,皓首蓬松,形态竟与飞天鼠包华亭十分相像!只是脸上的深纹更见显明,且露着满脸悲愤!
古琳姑娘大骇而叫:“该死的老家伙,原来躲在我身后!”
古琳姑娘叫着,翻腕回剑就刺.甘雄最喜爱这位古琳姑娘,古琳姑娘偏偏最讨厌他,这时遇到有表露英雄与献殷勤的机会,他岂会轻易放过!
忙也大喝一声,振剑刺出!
双剑根本招式未全,皓首老叫花双袖一摆二人泼绣球似的,各分西东,滚出丈来远,谁也没能马上爬起来!
而室中的鬼婆印蝉娟与飞天鼠包华亭那就更不用说了,早已魂不守舍,怔在当地,眼看老叫花跨步走入,却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这来的老叫花,当然就是追风无影独脚神乞,凭着他那无影的轻功,古琳等又怎能发现他的所在?
结果,非但闯进洞底洞,古琳还将他引到了鬼婆常住密室.
忽听白珠一声欢叫道:“穷爷!我们被困了!”
这一叫却叫出纰漏来了,当场把鬼婆印婵娟与飞天鼠包华停惊醒,鬼婆印婵娟右掌一摊,左掌却已飞快地按向了油门及风门机钮,狞声叫道:“老花子,你命倒是不短呀!居然还活着回到中原来了,可喜可贺……”话未说完,见独脚神乞仍然一步步迈进,遂尖声一喝道,“站住,你再敢举腿跨半步,我就要他两人葬身油牢火海!”
独脚神乞在听到白珠的呼叫后,心中已然一怔,但他还望及早将二人制住,好搭救二人.
这一听说二人处身险地,他可不敢乱来了,只好停住道:“鬼妖精,你敢在我面前捣鬼,将他二人放出,我饶你一命!”
鬼婆见独脚神乞应声停住,心中已宽一半,再听他的语气,似对二人十分关切,心中不由大定,嘿嘿一笑道:“穷爷,你不是不知道我坏,也不是不知道我鬼婆雄心多大,要放他两人可也不难,但却有条件……”
“居然敢跟我开诚谈判!”
“第一,我印婵娟从今日起就是武林盟主,你得听从我的命令.第二,命你通知苍海七友来洞底洞见我,第三……”
猛地,鬼婆的手背上被—物重重压下,掌下的机钮立即开了起来,鬼婆大吃一惊,回首看去,身后站着飞天鼠包华亭,他的一只手掌,仍在按在鬼婆的手背上,是如此有力,使她竟抽不出来!
在这时候,飞天鼠包华亭为什么会来此一手,薛仇与白珠已陷在他们掌握中,他们足能使独脚神乞,乖乖就范,来此一手岂不多余?
然而,飞天鼠包化亭的心中可不是这样想,他有他自己的鬼胎。他知道他自己的罪孽,独脚神乞的出现,已注定了他的死期,他生就阴险毒辣,处此生死关头,他岂会放过将每一个置人于死地的机会?
尤其是他最为怀恨的薛仇?
薛仇的武力,较他高出许多,要想凭艺业置他于死地,谈何容易?如今举手之劳,就可使他尸骨扬灰,他岂肯轻易错过?
虽明知自己已必死,他也要于死以前,铲除他心中最恨之人,方能甘心,以致有此一着.
可是对鬼婆来说,却大大害苦了她,薛仇与白珠确是他攀登武林盟主宝座最好的台阶,却被包华亭一手毁了!
因为这机钮一开,薜仇与白珠可说死定了,她怎能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