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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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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刘世荣不无得意的脸,说:“你们定吧。” 
刘世荣怀着胜利感笑着出去了,而我终是没在“面试”的现场露面。 
此时,陆成杰那儿也没得消停,他正在办公室被钱大公子死死地缠着。显然,他不敢怠慢这个大少,必须把他当一回事。一把手说他还没有他了解的情况多,那还有什么疑问吗?除了刘世荣和胡威,就是这个大少,他在家的一句话便能顶他十句。他清楚,要是大少想歪嘴,他根本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大少坐在他的对面,口气非常坚决地说:“我打算把社办公室的人重新分工,把原有的规定废除并出台一些新的规定。社领导用车也要重新规范一下。社里固定资产的采买我准备全部收归办公室统一办理”。接着,他又说财务的某人必须调出,可以放到发行去,以及新的编辑室由谁来任主任比较合适等等,完全是一副主宰的味道。 
看着大少以社长助理、办公室主任、三产经理和总编办副主任的多重身份,对社里的事做着全面的“安排”,我不知道陆成杰此刻在怎么想,也不知他心中的感受,倒是我两次进到他的办公室,却都被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少挡在无法插话的尴尬地步。我只能放弃与陆成杰谈事的想法。 
刚上班不久,其实就有人先后到我办公室说这些事了。其中版权信息室主任陈尘一肚子愤怒,说:“这还懂不懂规矩,狗屁不通还要把计算机的采买也揽过去,他知道计算机故障的认定以及是否需要报废、更换的尺度吗?”编辑室的人则告诉我,大少说了,以后出差及一切费用的报销都要先填申请表,由他签字后再交陆局签,否则财务退回。言外之意,就是社里执行了多年的业务费用由主管领导签字的权力也不再作数。财务科的梅洁更是哭着就进了我办公室,她是两年多前调入的,到目前为止也是社里唯一具有会计师资格的人。但是大少嫌她碍眼,一直以为是当初谢社长和我安插进财务的一颗钉子,所以要“请”出去。 
更早的时候,杨子在接我上班的途中,也告诉我,他以后不再享受副科待遇了,车管也不让他做了。他说:“主任说,以后出车必须先跟他请示。我问,林总用车也要先跟你请示吗?回答是谁都一样!我说领导外出司机无权过问领导去哪、干什么,这是规矩。他大发雷霆,喊着说就是要改改这个臭毛病!” 
一切都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一个少爷羔子竟然决定着该由社领导班子决定的全部事务,领导班子还算什么! 
我不知道陆成杰在这样的无理面前会拿出怎样的一种姿态,颇有些血性和脾气的陆成杰是否能忍下这种比傀儡还傀儡的作弄呢? 
陆成杰把编辑部进人的事完全抛下了,他显然已顾不得再管与让他陷入不堪相比不那么当紧的事。据说刘世荣和胡威此前是“请示”过他的,韦建超说,是陆局讲“不能绕过林总,业务进人,总编辑不知道怎么行”?所以,刘世荣、胡威才不得不找我去看看,但同时他们却也趁势演了一台联手戏。 
病后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在这样一些事的烦扰下度过了。之前曾想把心态放得更平和一些,不去理会得失,反正一切慢慢来,最终也总能让事情再回归到正常路数上来的。于是,默念毛泽东那句“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的话,用以开解自己。不过,当眼睛看到玻璃板底下压着的那帧“事虽难,做则必成;路虽远,行则必至”的字时,倏忽间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脑中滑过———那曾是我喜欢的一句话,记不得出处了,但还是让陈亦庭专门写了并置于眼前———感到人类可触可及的睿识和思想,在身边不可测不可知的纷乱事象面前,竟有种被蔑视的无力。我用力晃动了一下头,用手重重地按压了一会眼睛,让自己恍惚的神经迅速复位。回过神后,拿出笔记本,我开始梳理近日在做和要继续做的事。毕竟,经过了周末的精神调理后,我此刻应该有心平气和看待眼前一切的理智。我这样告诉着自己,也努力地让头脑冷静下来。   
惑 49(3)   
收缩战线———总原则,固本之防卫策略 
沟通———做事前提,最大努力地争取 
北京合作———突破口,立锥之地,志在必得 
中国编辑学会年会———近日要事,全力组织落实 
写完了上面这些话后,我起身,去给自己续一杯水。再回头时,看见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正被从窗户吹进的小风任意地翻动着纸页,像陈年的记忆在随意间闪动、流逝着。 
刚才,连续抽了几枝烟,本想换换空气,可这个不愿退出冬季最后恃强逞威的气候,风还是比较硬,我不得不再把窗子关上。 
回来重新坐定在办公桌前,笔记本上的一句话映入了我的眼帘:“郑总电话,劝我调京。”这句多少天前随手记在本子上的话,本不起眼,此刻在风的翻动下,竟突兀地跳显出来,有了加重、放大的醒目。我的脑子开始在这处笔迹上流连踟躇,想原本被自己搁置了的邀约重又莫名地呈现,难道是天意吗? 
那大约是一周前,为了几本书宣传的事,我给郑鸣打过电话。借着那个因由,郑鸣再次问及我的决定:“怎么样,想好了么?别再犹豫了,北京还是天高地广,窝囚在苇城,你想做事恐怕也很难做出什么了。” 
他耳尖目灵,信息来源的渠道很多。我清楚他对我的事了如指掌,便开诚布公地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郑鸣于是说:“那我就先作为备选方案列上议事日程了!”他话的口气中带着一种坚决。 
我思量着,在病着的时候,我曾对彤非说过似乎到了考虑离开的时候了。那一刻,我的心情应该是无奈多于本意,悲观多于理性考虑的。但是,离开,是不是会成为一种正确的选择呢? 
在远野告诉我“我们还是做自己”的时候,我就曾想到过,或许积极的面对也包括必要的战略转移吧。恰当的场合做恰当的事,这是理性前提下的正确决断,至少它可以保障意图的有效实施。但是,它会不会算一种逃避的行为和给自己的借口呢?还有,就是手下的一群人,他们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是依赖,我的另谋出路会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什么样的感触? 
看看刚才写在笔记本上的那些字,分明带着困境的危机痕迹,但也有着一种突围的决绝意志,而这能否成为一种选择离开与否的绝对参照值呢…… 
我知道,自己此刻是把两件事搅在一起了,摇了摇头,不想再用这样一个成了命题似的问题苦恼自己。 
下班前,韦建超的司机打来电话,说杨子被大少支走干别的事了,让我别急,他送走书记后再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你不顺道。我打车走吧。” 
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声叹息。少顷,是劝慰:“林总,你别往心里去……”   
惑 50(1)   
2003…4…15 朋友,早安! 
将近十天来我与简志峰的通邮虽还正常,但不是那么顺畅。邮箱依旧固执着延迟的毛病,而其中有两三天空缺着,没有任何音息。有消息的日子,话比往常简短,内容多是面上的事,透着隐隐的躁动与不宁。我回复他的邮件,也不如以往那样从容了,在生病的日子更是无力做这件事。我心里明白,他的躁动与不宁可能与我有相同的理由,虽说遇事不同,但在一样的环境背景下,际遇可想而知,心情也不难体会。 
今天早间,他发来了一封标题为《忙》的短笺,不同在于这精简的文字中透出了些许兴奋,这在近日难得一见。我看着,不觉也受到了些感染。 
邮件中写到——— 
今天已4月15日了。这些天我尽管很晚到家,但无例外地还是要到网上看一看,看是否有你的邮件。但是,从11日我给你发出了《正常》的回复后,再没有见到你任何的消息。在忙什么呢? 
这几天,出版总署的领导来省里调研,我作全程陪同,中间恐怕再没任何空当插入其他的事。其实,最近总署分了许多支队伍,先后来我省的就有四五批,有点应接不暇。不过,告诉你,我自己在这两天的调研中有所收获,了解了平常尚未了解的一些情况,这让我很快慰! 
一会儿有会,先写这几句。 
握手! 
上班后一打开电脑便见到他这样的邮件,我没耽搁便及时地回复了他。 
这些天,我对他的“忽视”,让他似有不知所以的疑惑。也难怪,习惯的交谈突然断档怎能不奇怪呢?我告诉他,自己在对付工作的难题,中间去了趟北京,但没说生病和这次的精神落难。还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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