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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有真才实学,玉真长公主便会举荐,中榜之后很快能够委任官职,为朝廷效力,总之,能够有幸被邀请之人,就算不能为官,也是一方名人了。
潇湘别院内有不少的女婢下人,但亦有女冠(女道士),那些女冠可不是一般的人,都是一二品大员的千金小姐,有的更是皇戚郡主,一个都得罪不起。
原因无他,玄宗皇帝对玉真长公主极宠爱,见她看破红尘出家,怕她寂寞,便下了一道圣旨,让朝中大员的女儿、皇亲国戚的郡主轮流束发入观陪伴玉真长公主两年。
堂堂的公主殿下,万金之躯,又如此多才艺,竟然会看破红尘出家?
莫绯衣一直就很好奇,催问之下,李瑾楠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还一个劲儿的提醒她不能说出去,否则要掉脑袋。
原来,玉真长公主的梦中情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诗仙李青莲,而最终,李青莲却选择了另一位女子,玉真长公主为情所伤,最终看破红尘出家。
想起玉真长公主在自已家后花园的出神,莫绯衣知道,玉真长公主永远也无法忘记李青莲,用情如此之深,让她不免替玉真长公主叹息,命运,往往就是这样捉弄人。
小妮子还在喋喋不休,越说越来精神,莫绯衣给折磨得只好举手投降。
夜半醒来,发觉小妮子睡得极不老实,整只脑袋枕在自已的胸上睡得正香,难怪让她感觉胸口好象被石头压住,呼吸不畅醒来。
唉,这丫头,半点都长不大,还亏我要叫她一声姐姐呢……
提纯酒精
“绯衣妹妹,你这是在干嘛?”
李瑾楠看着在各种古怪器皿旁边忙碌的莫绯衣,满脸的好奇神态。
小妮子睡懒觉,直至太阳晒屁股才懒洋洋的爬起来,等她吃完午餐,已近中午,问了下人,得知莫绯衣在后院的小厨房里,立马跑了过来。
看到莫绯衣抬起头,李瑾楠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哎哟,这是从哪窜出来的大花猫?”
莫绯衣忙着生火提纯酒精,习惯了电磁炉、煤气之类现代炊器的她第一次烧柴火,弄得的额头、脸蛋上黑呼呼的,确实象只大花猫。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眨着眼睛道:“暂时——保密。”
李瑾楠不禁嘟起小嘴儿,若得莫绯衣失笑出声,打趣道:“哎,姐姐的嘴,可挂油瓶子了。”
惹得李瑾楠哧的低笑起来,坐在一旁看着她忙碌,眸子里好奇的神色更浓。
莫绯衣歉然道:“姐姐稍坐一会,很快便好了。”
厨房里蒸蒸雾气弥漫,还带着刺鼻的酒味儿,又闷又热,让人感觉难受,李瑾楠坐在门口,倒没什么,忙碌的莫绯衣可是弄得满头大汗。
李瑾楠弯腰托腮,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绯衣妹妹,我感觉你说话行事思想,很是老练成熟,与你的年纪似乎不相符……”
莫绯衣心头猛的一跳,含糊吱唔几声掩饰,也难怪李瑾楠奇怪,十五岁的少女,说话行事,都象一个二十岁的人一般沉稳老练,予人成熟的感觉,无形中,也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奇异魅力,总之,很吸引人。
忙碌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只提纯出了那么一小罐酒精,度数,她无法确定是多少,总之,遇火即燃,只能估模在八九十度左右。(大哥大姐们,这是胡扯的,表当真撒,全是为了情节,看着好玩就行,较真就没意思了)
莫绯衣小心翼翼的用干净的布包了好几层,再加一层油纸,用绳子绑扎好,放在地窑里,特别交待了下人不许乱动,更要防火。
酒精易挥发,要放置在暗凉的地方密封保存,古代根本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只能如此保存了。
舒舒服服的泡过一个温水浴,出来的时候,记得李瑾楠昨夜说的事,不禁问道:“瑾楠姐姐,小妹只是一介商人,又没什么才华,玉真长公主为何邀请我去潇湘别院?”
商人,在世人的眼里,狡诈,唯利是图,满身铜臭味儿。况且,在古代,以农为本,一个农村的小地主,都比腰缠万贯的商贾有地位。
莫绯衣想不通,玉真长公主为什么会邀请她?
惊才绝艳
李瑾楠背着手,咭咭娇笑,摇头晃脑的吟道:“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莫绯衣不禁面颊羞红,汗,这不是自已在雷洲应付陈先生的考核时,剽窃了宋代宴殊的《蝶恋花》么?记得当时,先生可是收了起来,说是要收藏,李瑾楠怎会知道?
她不知,陈廉是爱才之人,觉得此诗当属上乘之作,甚至可能流芳百世,与朋友聚会时,不免拿出来显摆。
大唐可是诗的王国,才子遍天下,在大街上随便抓十个人,至少有五六个是才子,当时在座的就全是文人才子,有几个就颇有名气,有的更是退休的翰林老学士,皆叹为观止。
《谍恋花》很快便流传开来,莫绯衣的名气在文人才子中也慢慢传开,只是她忙于生意,极少出门,自已不知道罢了。
李瑾楠笑嘻嘻道:“绯衣妹子,你可知玉,真长公主是对你的评价?”
莫绯衣一怔,苦笑道:“长公主怎么说?”
李瑾楠学着玉真长公主的神态动作及口吻,摇头晃脑道:“好诗,好诗!绯衣姑娘,惊才绝艳,真正当得起奇女二字!”
惊才绝艳?爆汗,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莫绯衣只觉面颊滚烫如火,全身燥热,不禁举袖,轻抹额头上的汗水,双掌合什祈祷:宴大神,小女子当时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情非得已,您老可千万不要跳出来掐俺脖子呀。
李瑾楠笑道:“只凭长公主这句惊才绝艳,若妹子去不得,那还有谁有资格去?”
她的秀眸倏然一黯,幽幽叹道:“只可惜,妹子身为女儿身,若是男子,必是金科状元郎,国之栋梁。”
她低声呢喃,粉嫩的俏面上突然浮起一抹羞赧的红云,看得莫绯衣一阵迷茫,小妮子怎么啦?
李瑾楠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问道:“妹子有了心上人?”
卟——
刚入口的茶水全喷了出来,呛得莫绯衣眼睛翻白,玉颊通红,“咳咳咳,姐姐听谁乱说的?”
李瑾楠怔道:“可那诗……”
莫绯衣苦笑摇头,辩解道:“当时只是……只是为了应付先生的考核胡作凑数的……”
李瑾楠睁着灵动的大眼睛,“真的没有?”
莫绯衣点头道:“真的没有!”
脑海之中,却不知不觉浮现那个神龙不见首尾,神出鬼没的木头嘎子来。
规矩
潇湘别院,就座落在长安南城外的二三十里地,连绵群山环绕之下,青葱山林掩映之中,红砖碧瓦,古朴幽静中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小玉与另一个女婢要轮流照看仍沉缅在悲伤之中的阿当姐,莫绯衣独自一人与李瑾楠乘坐马车前往赴约。
进入别院,不时碰上有年青俏丽的女冠稽首行礼,莫绯衣记起李瑾楠的叮嘱,亦客客气气的还礼。
别院内的装饰摆设虽然很简朴,却整齐干净,予人清静雅致之感,实是修身养性的绝好居所。
宽敞的院落内,平坦的草地上,摆设着几排矮几与锦垫,几上摆放着水果糕等一应点心,还有茶水美水。
矮几边上,围坐着不少男男女女,玉真长公主端坐正中,身边空着两个位子,看到蹦蹦跳跳而来的李瑾楠,身后跟着的莫绯衣,她微笑道:“诸位,那位便轰动我大唐的奇女绯衣小姐。”
数十道目光齐唰唰的直射过来,莫绯衣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一时忘了李瑾楠的吩咐,对着玉真长公主盈盈一福,“民女莫绯衣,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是她第二次见玉真长公主,这一回,玉真长公主没披道袍,素衣素面,却难掩雍容高贵气质。
李瑾楠笑嘻嘻的跑到她身边,不客气的坐在右首,玉真长公主的左首空着,明显是留给莫绯衣的。
玉真长公主微笑问道:“瑾楠,你可把规矩都跟绯衣说了?”
莫绯衣一听,俏面不禁飞红起来,心中暗呼遭了,来之前,李瑾楠确实是跟她说过这事。
所谓的规矩,便是在聚会之中,没有什么尊贵贫贱之别,大家随意,她一时忘了,向玉真长公主行的虽是妇道人家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