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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问出手阔绰的君王,“今天怎么了?”
??? “恩?”
??? “那边的事应该很忙吧。”居然没缺席。
??? “没事没事。骑士团的家伙都旅游去了。难得放松。”
??? “旅游?”
??? “恩,组着团举着领队小旗,应该还带着店里卖的一次性相机,说是预备从东边的红叶森林玩到西边的山崖高地。原来乘我不注意时,他们早就查好了地图,前几天就开始鬼鬼崇崇地准备行李,现在没准已经坐在车上大合唱……希望回来后别让我看到他们和熊猫或大象的合影……”紫臣换了个手托住下巴。
??? “……哈……”桃昔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没有紧张感”和“究竟在想什么”的旅行团。
??? “全走光了,家里突然空得吓人哦,”紫臣打个呵欠,“害我昨晚居然迟迟睡不着……”
??? 桃昔翻翻眼睛。
??? “而且昨天才发现家里的窗户居然被他们打碎了几块!非但没有修好,反而拿两张保鲜膜补着。半夜被风吹破,我是活活冻醒的!”紫臣把脸送近一些,朝桃昔笑弯眼睛,“所以今天晚上——”
??? 女生想问“干嘛”,但上课铃和捧着随堂测试卷走近的老师打断了她的疑惑。她转眼回想起今天还有测验一说,脑袋里警报拉得像空投现场。
??? 体育课上测试短跑,桃昔在距离终点还有三十米的地方做了个非自愿的俯卧冲,等好友过来将她扶起,一脸临死状态的桃昔喃喃地认定了自己又陷入人生低谷。而原本只需在“考试低谷”“家人唠叨低谷”“零花钱低谷”中转车,现在却又突然多出一系列宛如新辟旅游景点般的“恋爱低谷”“迷茫低谷”“人际关系低谷”竭诚邀她去拜访。
??? “唔噢,看这两个膝盖,足以说明跑道上的沙石有多少!”凌若惠拖着下肢活动不便的桃昔边走边说。
??? 桃昔看着惨烈状的腿,半天却都意识不到疼,感觉似乎过于注重别的方面而忘记了这里。一直到被涂上消毒用的双氧水,白色的泡泡接连冒在血肉上,她才突然惊觉似地反应过来。
??? “要么是你的大脑已经萎缩到只有原来容积的一半,要么是……”凌若惠整理完书包,“我晚上还有钢琴课,不能送你,怎么办。”然而旁边一丛热情的金色主动介入,紫臣一手按住桃昔的肩膀说:“请记住我的存在感!”
??? 走路受到影响,从三楼走到底层花了不少时间。刚到室外时,桃昔听见樊夏己的声音从某个地方响起来,问着“怎么了”。
??? “哦你在啊。”紫臣回答到,“一点小事故。”
??? “那你是?”
??? “陪她回家呀。”
??? 桃昔把脸朝向一侧的黑发骑士:“唷、唷,你没去旅游?”
??? “什么?”
??? “……哦没事。”看样子也不难想象这样性格的人是不会被普通的集体活动所欢迎的。
??? 樊夏己镕着紫臣走上来,下来的话则是对桃昔说的。
??? “一起走。”?
?
?
桃爸爸从一天的工作中回到家,成人的世界中也未必净是尔虞我诈之类的负面,大家都被过于社会性的宣传影响了。而桃爸爸今天完成一笔小买卖,另外看新闻上个月投资的股票今天有攀升不少,因而心情可谓奇佳,切菜煮饭时哼起小曲,中间又赶去外面的餐厅买螃蟹,他提着塑料袋,用快乐的节奏以小步回家,然后节奏噶然而止,小步也停在了路中间,表情犹如看到哼哈二将,牛头马面或是黑白无常等类似的不善二人组。
?桃爸爸自然知道“福兮,祸所依”,但跟在女儿身后的两个人影,无疑将祸放成两倍,这近乎作弊的后果,便是拿着塑料袋的桃爸爸一跺脚,大喝一声问道:“你、你们干什么!”
?“啊呀啊呀,阿姨还记得你,怎么好久没上我们家。”
?“哪能,实在杂事太多才没来府上打扰。”
?“诶诶,要不是你长得这样让人难忘,也许真就不认识了。”
?“那才是我的荣幸啊。”
?桃昔鸡皮疙瘩起到腰椎,看见樊夏己早已别过脸去似乎看不下去。她上前扯了一把妈妈“够了没呀”,后者才想起正事把两个请进屋内。
然后从表情略微扭曲的桃爸爸手中夺过螃蟹,转而笑着对客人说“正巧,今天家里准备不少好菜”。
?“那可太好了,我还十分想念这个家里的味道啊。”紫臣在一张椅子边坐下来。樊夏己和桃昔同时变了脸色。樊夏己移到紫臣身后小扬咬着耳朵,“你到底想干嘛,开始说送她回来,接着又说到家里看看,现在干脆留下来吃饭”。
?“我还想留下来住宿呢。”紫臣高着嗓门说。桃妈妈一下从碗柜前回过头“啊怎么啦?”
?“家里出了大麻烦,状况很糟……看情况怕是不能——”
?“这样呀,那你今天就在我家客房休息好了。”
?桃昔用力掐着紫臣的肩膀一边大喊“妈——!”,桃爸爸因为震惊而结巴着走上前来“这,这怎么行——”。但帮助丈夫建立事业,从房子到筷子全都自行购置,生产时自行坐车去医院,据说青年时期曾射杀过一头野狼,在这一片都叫得上名字的桃妈妈将目光转向丈夫和女儿,“你们想想谁是一家之主”的眼神充分证明了女权主义在这个社会的全面胜利。
?樊夏己摇了摇头,正想说“那我先告辞——”,被桃妈妈一把按到位置上,热情地招呼着说“一起吃吧一起吃,今天煮的这鱼钙质可丰富,能帮助人性格变开朗呢。”
?“你——究竟,打算——干什么——”桃昔用含在嘴里的筷子和菜沫变换造型来暗示紫臣。
?对方却冲她笑了笑的,继续和桃妈妈的聊天:“她的兴趣?啊,是比较特殊呢。是啊,骑士之类的,都是传说了吧。”
?“不过啊,感觉也谈不上什么坏的兴趣,好象还挺有正义感的,虽然她的正义感常常用得不是地方就对了。”
?“没有的事,事实上,连我都曾经受过她的帮助啊,真是想象不到。”
?“诶呀,听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不少。”
?“全是太太您教育有方啊。”
?桃昔在桌子下踢了樊夏己一脚,再次用筷子和菜沫——已经只剩菜渣变换造型“他以前是不是光靠说——就说死过人——”
?樊夏己佯装喝汤地点点头:“可能。”
?“哈……”桃昔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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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文所说,帮助丈夫建立事业,从房子到筷子全都自行购置,生产时自行坐车去医院,据说青年时期曾射杀过一头野狼,在这一片都叫得上名字的桃妈妈,人生中依然略有遗憾,那就是膝下没有一个男孩,尽管对于女儿当然也是宠爱,可原本计划打算再生一个儿子,却因为事业身体等诸多原因不得不取消。重复如此长一段,便是为了说明桃妈妈眼下如何欣赏眼前的画面。院子前的两儿一女,清洁明亮的地板,灯光温暖澄彻,丈夫虽然稍微平庸,可不影响整个幸福场面。
?“民间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呀……”紫臣说。
?“不需要你特地驾临来体验!”手边有水果盘,桃昔拿过其中一支香蕉,架到对方脖沿,“你到底想干嘛。”
?“早上不是说了,家里没法住啊。”紫臣抽过桃昔手里的香蕉,剥开皮边吃边说。
?“胡扯!破几扇窗户又没人陪而已,至于吗。你是不是乳牙还没脱落啊。况且你还有一整条街的房产!”
?“难道说我非得有怎样落魄的理由,你才肯收留吗?”
?“……也没这个意思吧。”
?“你对自己最后那一点脸面真是毫不珍惜。”樊夏己冷笑了一声。虽然随后他就被桃妈妈打断了后话。她拿着盛有零食的果盘,朝三人笑盈盈地说:“真是热闹,来,给——”
?桃昔接过东西:“怎么还有扑克?”?
?普通女孩,女权妈妈,骑士A和君王B的扑克牌大对决。而爸爸正在厨房里眼泪鼻涕地洗碗。他年轻时也堪称英俊潇洒,但哪个好汉也不必提及当年,世界的现实和残酷就是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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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放大牌下来看看……”樊夏己感觉青筋已经布满额头几乎没有空隙,心里恼火地咬牙,但“搭档”已经甩下了又一张红心A,果不其然被桃妈妈截走。樊夏己几乎要愤怒地站起身来,把那个以无脊椎生物的思考路线来打牌的搭档拖到庭院猛揍一顿屁股。
“啊呀,我们已经160分啦。”桃妈妈和紫臣作出庆祝的击掌。
“真的呢。”桃昔清点了一下目前的战局。
“……还‘真的呢’,”樊夏己握瘪手里剩余的纸牌,“给我一个你可以这么无动于衷说这话的理由!”
“诶?怎么啦?打牌嘛,何必这么紧张。”桃昔笑着冲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