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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有没有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嗯~~,很没面子的被和尚给告状吧。……不对,在这里的话……
“……”我没有说话,因为答不上来。(作:因为你从没有真正认真的,有心的在猎人世界里投入过感情!)
[……有没有令你想念的人?]
爸爸妈妈。应着心声,我道:“……爸爸妈妈。”
[那有没有令你倍感怀念的什么东西?]
“……小白。”…还有学校,好久没有念书了。
[……最喜欢做的事?]
我一笑:“欺负小白。”
[……你的信仰是什么?]
我一皱眉:“我决不信佛。”
[……最喜欢的人?](注意!问过的问题!)
“爸爸妈妈。”
[最讨厌的人?]
“陈滔。”老欺负我家小白!(作:=_= ……不是说团大吗?)
库洛洛一笑,沉吟良久后接着问:[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
杀人??我狠瞪库洛洛一眼,心中咯噔一跳的一窜咒骂,丫的当我杀人犯呐,我怎么可能有杀过人???于是我再次脱口并且嫌恶的道:“没有。”
我一回答,像是要瞄准时机般的,库洛洛的问题就开始没有停顿的朝我砸来。
而此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已完全转换成了白墨。回答起猎人世界的问题,我满头满脑的空虚,感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每一题的回答,都似乎非常艰难般的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思考。
并且,几乎不再出声回话。
[对猎人协会有什么看法?]
“诶?”
......
...
“……没有。”
[那对伊耳谜有什么看法呢?]
“伊耳谜?”
......
...
空空的感觉变得窒人的压迫,那是一种无边无际令人倍感莫名心疼的空旷。对伊耳谜的想法?“…没…有。”
[……对猎人这个职业的看法?]
“……”
......
...跟我无关啊。
[对旅团的看法?]
“……”
......
...跟我无关。
[对酷拉皮卡的看法?]
“……”
......
...跟我无关。
[对西索的看法?]
“……”
......
...跟我无关。
[对这次杀死酷拉皮卡行动的看法?]
“……”
......
...也跟我无关。
[那么,对我的看法?]
“……”你?……是谁?
隐隐约约,隐隐约约,视线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模糊。此时却又渐渐清明起来。我看着眼前的黑色男子,有种不知今昔是何昔的错觉。
“……库洛洛?”
[嗯。]库洛洛口里轻声应着我,一只手也没闲着的柔柔擦抚着我的额头与脸庞,他说:[没事了,可以了。已经结束了。]
这才发现,自己在库洛洛的怀里,痛苦的喘息着,全身汗水淋漓。
身体现象十分奇怪,我猛看向库洛洛,他却像哄小孩般安抚着我。库洛洛靠近我,在我额中央的红玉印上落下轻吻,然后摸摸我的头并对我暖暖一笑。一切温柔的,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随后,库洛洛站起身,走到了旋律面前。
不明所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清楚的记得库洛洛先前问我的每一条问题。可疑的是那些问题既不针对酷拉皮卡也不针对这次的行动,完完全全的全部仅仅指向了我。这是为什么?
库洛洛问旋律:“怎么样?”
旋律皱着眉盯着地板根本不看我,只是一味低下头沉默。
而我看见,她正在隐隐的发着抖。
过了很久很久,旋律才终于开口:“……回答每一条问题时,心跳几乎都分成了前后两段,……并且差距变化很激烈。从来没碰到过的例子,所以我并不知道原因,也无法下什么结论。只是……”
库洛洛疑惑:“只是?”
“只是前头还是极度的柔和与充满暖意的良善,可到后半段的提问时,她的心跳就开始变得异常沉重,并且极端的缓慢。……犹如掉进了无底的深渊,空旷,虚无……。黑的,好彻底……”像是是要努力从刚才听到的可怕声音中挣扎出来,旋律喘了两口气,继而才道, “总结一下的话,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似乎什么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可以发出这样的心音?在她眼里这个世界根本就是虚无不存在的!……一片漆黑,我,在她的心里根本是……‘无’。”
“哦~?”库洛洛颇有深意的转过头来对我勾起嘴角,接着问,“那赛娃现在的心跳呢?刚才她是陷进我下的催眠里,所以你听到的比较直接和深层次。”
娘的果然如此!催眠没有这么快的,丫的一定对我用了什么其它偷来的能力!!
旋律闭起眼,聆听良久后,回答道:“如晶体般的决绝。表示有一个绝对坚定的信念。但,不可能……”
“什么?”库洛洛问。
旋律抖着声音回答:“先前提到的柔和与黑暗,这两种极端,……不可思议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由两个人被完美的揉成了一个个体。……这,这根本不可能。”停顿了久久,旋律继续拼凑字句,“信念,很坚定...很黑,是恐惧,却又不是...就像恐惧到了极点,恐惧就不存在了……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什么都可以...可是,可是明明很黑啊,为什么暖暖的呢?”
蜘蛛们像在听戏般听的津津有味。
旋律仍在发抖。
库洛洛直直的看进我的双眼,眼中带有某些兴味的深意和不知所谓的光晕。
而我站起身轻吐一口气,没有多看众人两眼也没有说话。伸手轻抚几下坐后稍起了褶皱的红蚕衣料,我旋过身朝众人随意摆摆手后走上楼梯,一步两步拾阶而上,走到最里间,开门,进房。
心里那个诡异的声音再次隐隐的浮起,喃喃轻轻的问我说:
『nei nei,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结
侠客通过一切渠道用“旋律在旅团手上”的事实通知(威胁)酷拉皮卡。
手段简洁有效,因此很快便得到了酷拉皮卡公告的信息。
“三天后,肯特荒漠的岩石群。”
地点是由酷拉皮卡选定的,全旅团毫不在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赴约竟是全员出动。不过小滴和玛奇却回答我说:“来凑热闹的。”
我问库洛洛:“我可不可以请假不去。”
库洛洛笑着轻抚了下我的长发,说:“不行。赛娃是最好的靶子。”
心中那个缠人的声音再次轻喃的响起,『呐,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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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库洛洛的话而皱起了眉,不为别的,而因眼前浮现起了酷拉皮卡见到我后会有的样子。
库洛洛伸手抚上我蹙起的眉梢,说:“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赛娃中靶。”
我听后笑的轻蔑,挑起一眉说:“不用了,我自己来。我会直接拉你过来挡。”
库洛洛笑着说:“赛娃真残忍。”
我说:“本就是你的错。”
库洛洛摇摇头,说:“不,……是占有欲的错。”
一路上,旋律始终沉默不语。她总双手合十,嘴里轻声啮喏着什么。那认真而又颇为神圣的样子,就像是在为酷拉皮卡不断做着“一切将会平安”的祈祷。
『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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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的我开始时不时的想起酷拉皮卡。
想起时,就似乎看到了他小时侯的样子。他的笑容如同阳光,金灿灿的,清澈而明亮。
每当此刻我总又会望向蓝天,那些如同叶片一样的往事就会从我内心深处翻涌而起。一段一段的残片,始终连不起来。
我看见酷拉皮卡低头埋首,痛哭着却只是肩膀微微抖动,嘴里不断呢喃着以火红眼的名义起誓复仇;我看见酷拉皮卡哽咽着为我处理怵目的伤口,笨手笨脚的动作却又认真十足,不停安抚痛到歇斯底里的我还不断做着吹伤口的傻动作;我看见酷拉皮卡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