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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顺利吗?团长。”富兰克林问。
库洛洛微颔首,“烧城花了点时间。”
玛奇转过头问我:“屠城了?”
我含着饮料点头,吞下后埋怨道:“飞坦是个虐待狂。”
“哈哈哈哈,”芬克斯狂笑两声,竟指着飞坦对我说,“这家伙很变态吧?,没人受的了他这点,我有时还不得不严重怀疑他内心受到过什么重创呢。”
飞坦怒:“想死啊芬克斯!”
基地内所有人都在,所有人都那么轻松。
我再喝下一口饮料。
那个声音又来了:『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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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莲。不知道她在屠那一座又一座的村城时,是什么感觉?……哭了吗?
又想起伊耳谜。一开始接杀手任务时,他会不会有一点点的罪恶感呢?……有杀过无辜的小孩子吗?……有的吧……
声音隐隐的浮上来:『nei,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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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眼库洛洛,他正在看我。我不解的以眼神询问他,他却对我笑笑便收回了视线。
一下回忆起屠杀时的场景,我发现我很喜欢库洛洛杀完人后甩落手上血珠时的动作。轻轻缓慢的一挥,很迷人。
恶魔是不是都像他一样的迷人?罪恶的这么魅惑人心而又勾魂。
内心的声音又开始嗤笑:『呵呵,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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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开视线看向旋律,脸孔是熟悉的陌生。似乎是终于从炼狱中将神智寻回,她的眼神比当时清明。她看着我,一直没放。
我在她眼中应该是个罪人。
但这里所有人都是罪人,为什么只看我?
“……为什么这么看我?”我问。
[……你额头上的是红玉印记?]
“是啊。”
[……]胸口起伏的激烈,旋律的圆眼睛仍紧盯着我不放。
大厅安静了下来,众蜘蛛齐齐看向我们,带着玩味的好奇。而我的视线却根本没放在旋律身上。
“看够了没有。”良久后我再问。
[……为什么?]旋律的声音有着颤抖。
我不解,“为什么的,……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加入幻影旅团?当初拼死从他们手中救出酷拉皮卡的,不就是你吗??]
“哼恩~~,他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额头上有红玉印记这种细节都告诉你了啊,关系很好嘛你们。”(声明:小酷没说出赛娃的名字。)
[回答我!]
“……奇怪,救了酷拉皮卡我就不能加入幻影旅团了吗?”
[奇怪?奇怪的是你吧。]旋律的声音透着丝丝的不敢置信,[他们可是酷拉皮卡全族的仇人啊。这群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你加入他们,不就意味着你也要帮他们一起杀酷拉皮卡吗……]
我却再次不解,“我不可以杀酷拉皮卡吗?”
[。。。什,么...]
“……”
[……那你当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那么拼命的救他?]
“呵,相信我,当初救他我可是非常不情愿的。”
[...什..么...]
“……哪来那么多的‘什么’。”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嗯?”
[这算什么!!你不知道对酷拉皮卡而言你有多重要吗?你不知道每次提到你他心中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就会有光芒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将他存活至今的一切意义都完全彻底的抹消了吗??]
“……你激动什么?”
[我激动什么?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真正听过他心音的人,因为我明白他是被多么深沉的恨意所压迫着,这些恨是谁给他的你知道吗?是你啊!是你救了他啊!!是你让他活着,从而背负起了所有的恨啊!!……是,是的,你是给了他生命,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权利与希望,可现在,你却又要杀他,还是以他至恨的仇人的身份。……简直太残忍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当初还不如不要救他!!!]
“……你哭什么?”
[...你太可恶了...太残忍了。]
“...哦。”
旋律似乎被我的话刺激的情绪很激动,她默默的哭着,双手紧握成拳。
我喝下最后一口饮料,将易拉罐捏扁,丢入远处角落里的垃圾桶。
那个声音又一次诡异的浮上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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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握着他的刀走了过来,问:“丫头,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要救那个酷拉皮卡?”他一手摸着下巴,继而想不通的呢喃,“看你跟他也没什么很深的关联羁绊,我记得当时你在面对我们救他时还很拼命的啊。”
侠客也探出头来问:“SO,SO,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我抬眼扫了一下全场众人,简直是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我,特别是库洛洛,嘴角擎笑的看我,笑的那叫一个艺术,……奸诈的却不失勾魂。
我头疼的瞄了眼旋律,这个活生生的测谎仪,……会戳破我吗?……会的吧。到底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因为不救他我会死啊。”
“啊?什么?”信长完全不能理解。
旋律看着我,对于我说的实话疑惑的皱起眉却没有吭声。
库洛洛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旋律面前,沉吟了良久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挑衅的对他一挑眉。
他笑笑,再将视线落在旋律身上,低下身子,问道:“旋律小姐,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将上次那两个孩子也一并抓来。你说怎么样?”
……奶奶的,小狐狸!纯粹是子乌虚有的威胁!小样根本就没计划过要抓小杰!!
但旋律显然被吓住了。她考虑良久后,微微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
库洛洛一字一字的,断着句的问道:“综合一下。”
嗯?
“然后详细的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赛娃的心跳。”
……你妈个千年老狐狸……
旋律闻言后微愣,抬眼看我,继而点头答应了。
看着库洛洛朝自己走来,我有种想切腹的冲动。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这个世界上你谁都可以挑衅,但绝不要去挑衅库洛洛。
这个认知我似乎非常不幸的明白的太晚了些。
库洛洛好神在在的于我身边的空位坐下,欠扁的犹似个老朋友般的向我提出一条又一条的问答题。
“你这是侵犯团员的隐私。”他开口前我到先开了口。
库洛洛却说:“觉得我太过探入的话,赛娃可以不必回答。”
于是问答开始:[你的名字?]
我一愣,脱口道:“赛娃?富力士。”
[出生地?]
“……那拉族的村庄。”
[喜欢的颜色?]
“红色。”
[讨厌的颜色?]
“白色。”
[喜欢的食物?]
“耶客毕达。”(猎人里的一种面)啊,还有妈妈的罗宋汤……
[讨厌的食物?]
“鱼。” 绝对的讨厌……
[……鱼?呵呵,魔兽种类的也算吗?那很美味呢。]
“什么魔兽种...”啊,猎人世界里的确是有……。于是我点头,“嗯,都讨厌。”
[喜欢的人?]
“父母。”
[讨厌的人?]
“你。”
[呵呵,我的荣幸。]
我给了他一白眼。
以上问题问的我直感莫名其妙,回答几乎都是脱口而出。
但事实证明,惯性思维是可怕的,记忆连锁是恐怖的。我的感官渐渐从这个世界,被带入到前生的世界,回答问题时,内心从赛娃的角度慢慢转变成了白墨的角度。
我发现旋律的表情开始变得古怪,我没多想,但显然比起我来库洛洛对此到十分在意。
他的问题,越切越深。
[第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
这我哪记得?小时侯一直在被老爸揍,老爸揍一次我就狂嚎一次。……不对,猎人世界里的话是什么时候?“……刚,出生时吧。”
[记忆中有没有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嗯~~,很没面子的被和尚给告状吧。……不对,在这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