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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校园里有电影,小米拉着我去了她的学校。是老式的放映机,大大的幕布,旁边是林林总总的树影倒影。很怀旧。电影的主题是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其实两个女人是没有什么故事的,只有在有男人的时候,才会有故事的情节。很简单,是很老的爱情,可是有时候很现实,就像我现在一样,除了小米我有爱上了另一个人。不过我想我的爱情还是一杯奶茶,两个人喝而已。
最近的一次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出现在我的手机上。她没有告诉我她是谁,就象电影里的那样人物的出现都有那些铺成的手笔。
像是在*,认识的过程很慢,她在昆明的一个学校上学,是我的情人,这是她给我的全部信息。如果我有很多情人就麻烦了,结果就这样脱颖而出。
自然,我应该和谢菲之间有些关系,情人关系,按着她的逻辑。
后来,她离开了这所城市,我还是留在了我们生活过的城市,那时小米是我妹妹,我一直这样想,至今仍有那些印迹。
这只是一个笑话。
我只是把这些东西冰藏起来,不让让小米发现,不过她发现了也没什么。此刻我想我就是应该和小米好好地生活,这条路是很实际的。我总是在一直明白一些东西,比如女人的东西,而不是男人的东西,陆伯母的笑以及等等。
忽然岁月变得很苍老了,我还很年轻,那我就是傻子了。
小米总是起床起的很早,然后他会望着旁边熟睡的我,她说她害怕那天会失去我,其实我想告诉她,我在梦中或许蒙着另一个女人。我害怕她会哭,那样证明她就当真了。
床是双人床。从我来的那天就是,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很迷连这个房子,黑色的天花板,卡其色的墙面。很有创意,也很垃圾。也许找便整个城市都不会有这样创意的室内装饰。也许它是个诗人,在任意的涂抹。
小米走在地板上总是很轻轻的移动,像是抚摸心爱的东西。那是我还在睡觉,我总是能感觉到轻微的呼吸声。
冬日的早晨在一个熟悉的床上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是一种幸福感。可是我的幸福感确实在在一双弱水三千的眼睛中醒来,熟睡的我看着女人,有些发呆,幸福就一直萦绕。
呆滞的史努比图像在被单上来回的摇摆,小米说她喜欢小动物,就是床上的一切东西都是动物,很家居。我是在另一个房间住的。我常常在夜里做梦,梦见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然后看见小米朝着我笑,我想着和院长的笑应该是不一样的。
两间房子的距离不是很远,就是两张床的距离。
空空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小米,我们每天在一起,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中间这段时间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里面打扫。
小米的窗户是堆着窗外的,黑色的村落,白色的鸟。
我的窗户是堆着小米的房间的,白色的鸟,黑色的村落。
有时我们睡不着,就在房子里呆呆的坐着,我陪着她,她陪着我陪着她。会议那些消失的事情,静静地行走。
有红色的红领巾,从小米的刘海下划过,我追逐方向,总是有很浓浓的情味。红色的孩子的脸,静静地行走。
我从这间房子走向小米的房子,小米静静地等待,她说她害怕失去我,所以一直比我起的早,然后看着我,就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想或许小米说的是真实的,在梦中我总能看见小米在床边看着我的样子。日子过的真是很风趣,窗子外面是村落,是有池塘的,天总能倒映在池塘里,有些蓝调里的春天的味道,说到春天我就可以回去了,那时小米也放假了。
小米像是白色的蒲公英,有着深红之色的茎,白色的花神一样的飘摇,在我的梦中摇曳,那个时候,我想我是不会再回喜欢其他的女人了。
冬天在这个女人的怀抱中放肆的绚烂。她问我想家吗。我没有回答她,她就使劲的在我身旁瞪着我,像是岁月风干年轮的树干的树眼中的一汪蓝调的水,人们总是回想起那是天眼,其实小米的眼睛真的会是那个样子。我没有告诉她我会很喜欢这个地方的,卡其色的墙面,黑色的天花板,白色的鸟,和最重要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我要推迟回去的时间,尽管那时实习已经结束了。我把我在医院实习的事情告诉了老妈和老爸。还有小米那卡其色的墙体。以及有次我被一只麻醉过尽的牧羊犬咬住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不过幸好他们的儿子有幸运星照着。后来得知,老爸告诉我,以后在外一定要注意照顾好自己,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那次老妈听说我被牧羊犬咬了,竟黯然落泪了,我想我是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妈的,不过我决定我还是要听老爸的,平生第一次感觉老妈走的那样的近,更像是一个女人的牵挂。
(五)
还有就是我和小米离得比较近,有时间会在一起玩。不过我没有告诉老爸我很多时候会在小米的床上醒来。
其实有时我也搞不清我为什么我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小米,就连在公车上打盹看见的影子也是小米。我回去告诉小米,小米还是对我笑笑,那表示两个人相爱了。
也许。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房间的距离变得这么近,就在我和小你的身体下延续。那时我醒来,然后身旁睡着一个女人,那是小米,我熟悉的味道。就这样在一个女人的怀中醒来,是见很好的事情,我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我更希望什么都发生了。男人对于女人是自私的。
后来我确定一个事实,我和小米同居了。
这天早上我还是和往常一样陪小米去了学校,今天早上似乎天是很老很老的沉下去,有些雾色朦胧,没有风,北京的冬天就是这样。总是有没完没了的冻结,一幅黑白境影印在眼帘,街头歪歪斜斜的树,虬枝丛生的指向天空,我也不知道我来这儿大概有多长时间了。
离开小米的学校我就径自的去了医院,其实我现在挺感谢小韩的,他比我大四岁,就是我来时接我的那个男的。在医院里我总是叫他韩哥的,整个医院也就只有我比他小。每次我下班不会去的时候总是和他一块去吃饭,所以在我心里我也不认为他是我来时的那么让我难以接受了。
他给我说了很多关于他的故事,关于他的初恋,那时我发现他有些像个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要现实的很多。
我发现他的境况并不是很好,他的老家好像是在云南的一个县城。然后自己大学毕业后就来了这个地方挣扎。他总是很现实,对于我,他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更多的时候,他有我这个时代的精神。在医院附近有家低下酒吧,常常是他带着我去,他叫了两杯,然后对着花花绿绿的酒池张望。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个男人是很少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说话的,尤其是自己还不认识的女人。
这是一家很大的酒吧,只是颜色很暗淡,人们很忙碌,忙碌的五颜六色,就在这样的地下环境里总是进行着某些交易,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在这做很多种事情,喝酒,跳舞,不过,做这些事情不是她们的工作。她们总是在做那件事情的同时随便会做这些事情而已。
其实这样的酒吧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你可以在这儿释放压抑的神经,比如现在的我和小韩,我们端着两杯酒在这儿看着随着那些噪杂的音色变化出的人的模样的横亘。小韩朝我笑笑,问我需要不?
这更多的像是废话,我想大概是他的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毛毛虫而已,一个男人总是在喜欢按着自己的想法去问揣摩别人。人头是在沙漠中穿行的驼峰,在沙漠水波起伏,金色的黄,一出流沙隔着的阴影交错在另一个驼群的脚踢下。像是纹理的跌宕起伏,小韩使劲的盯着一个女的,似乎有些把她吞下去的影像。
记得小韩曾经说过女人需要常常的记忆,不然就会忘记。可是他始终没有和我说过他是不是经常地记起一个人。只是从他的口中得知,他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走了。那时他和他的女人同居了,他们相距的很远,可是在一个城市的两个角落里。和我记忆中的情侣是一样的一起唱歌,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快乐。
(六)
他们喜欢在浴池里疯狂的*,水从蓝调的蓬头中缓缓流下,滴落在两个人的*上。他告诉我他的女人喜欢蓝色的蓬头,很蓝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