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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了很长的时间，在那个广场的街景奶茶厅，小米不喜欢喝咖啡，她说咖啡总是让人太现实，有些很苦涩的真实的感觉。奶茶很平庸，更是多滋味的，可以换过来，换过去。没换一次口味，你都可以有一个新的心情，油油的奶香在你的鼻子尖微微的游走，很清新。
我有些女人的发福，现在。穿的厚厚的衣服，应该是很冷的，小米问我想到什么，我想起那些笨重的雪人，有些女人发福的雪人，白色的兵一样固守，像我。
（二）
我想我一直在想一些东西，想和小米说的。或许是我很久以前就应该说的，只是一直留在了某个地方的停留。
小米，做我的新娘，可以吗？我默念了很久的号角，我惊的发现我竟那样的心平的说出，我想这更是无数次的誓言。
小米没有回答我，此刻的小米很矜持，小心翼翼，翘起的眼，和着这个城市的倪红的光，很淡很淡的光，我看见了希望。
小米像上次在家一样偎依在我的怀里，我想我很幸福。
此刻我的身上又是小米的味道，或许这个女人的味道就没有从我的衣服上退去，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是鲜活的存在。
关于这个冬天，它终于还是在熙攘的脚印中尘埃落定了，我看到的希望终究还是希望，小米像个女人一样的思考：我是她可以依靠的男人还是她的别的种种。
小米告诉我情人是一份工作，也是一种职业。我答应小米我会好好地珍惜这份工作，没有誓言。
有时，幸福是一种感觉，更是一种心情，这时是应该喝咖啡的，我心情好的时候总是喜欢喝咖啡，可以加糖。我不喜欢那些不加糖的咖啡，没有思想的纯粹，老爸总是喜欢喝茶，他说喝茶是我们家的传统，更是中国人的传统，当然，他没有让我继承传统的意思，我也没有抵制传统的理由，所以我是喝茶的。不长喝。茶是不能加糖的，否则那便就是奶茶。
我忽然怀疑起身边的这个女人，她是喜欢奶茶的，和我印象中是一样的。
有个卖咖啡的老头在摆摊，我想他不会是中国老头，记忆中中国老头是应该卖茶的。不过放在现在这个时光，也应该不会再有摆摊卖茶的老头了。可他却是中国老头，一个麦咖啡的中国老头，我知道我爸不强制我继承传统的原因了。
我看见他就按着他自己的方式存在自己的角落里，按着不属于自己的行为煮着咖啡，真实的有些让人感动，我想，他是很卖力的，很精心的经营着。
也许路过的行人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他，咖啡就是咖啡，自然行人就是行人，人们只是都在自己的角落里经营。我想起要端庄一下这个老头，这个中国老头。至于他的相貌，我想应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吧。，最多的就是他的眉间有些咖啡的慈祥，没有加糖，苦苦的，或许。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没有加糖的苦和平时的苦有些什么样的区别而已。
小米朝我看了看。没有太多的内容。应该。
其实小米是应该尝尝咖啡的，因为她不喜欢，我看见老头忽然给我拿来一大杯的咖啡，应该是没有加糖的那种，我能从中闻见小米所不知道的咖啡的味道。我看见老头朝我走来，端着一杯咖啡，浓浓的没有加糖的那种。我想象他是在让我叫我旁边的这个女人给喝下去，因为老头笑了笑，我看见周围没有别人，就接了老头手中的咖啡。
老头在我的后面一直的吝啬的笑，是强加给这个环境的，很不和谐，和他煮着咖啡的样子相提并论，很专业。我想象老头是故意的，或许他就不是的。按着他的方式，这只是一种逃避。
冥冥中我看见红色的獒在街上行走，向老头走去。突然变得很快。老头和獒混着一体，像是条红色的狗，应该是咖啡色的，没有加糖，老头告诉我他不喜欢加糖的咖啡，是的应该，这种年纪的人是不喜欢加糖的，加糖就太小孩子气了。他应该是个老头。可是分明的我看见他是个年轻的人，一个女人，嘴角长了胡须的女人。
很疑惑，怎么突然会有嘴角长了胡须的女人，还是长在这种漂亮的女人嘴角，我想应该是个男人。一个老头，或许是那个獒，长了胡须的獒。这样就是女人了。这个嘴角长了胡须的女人看着我的女人。又朝我呶了呶嘴，胡须在咖啡的腾起的热气中应声起落，很是延伸，从这个女人的红色的舌尖落到我的喉咙。
我把咖啡拿给小米，小米疑惑的看着我，她似乎是没有看懂我的意思。
突然小米的衣服也变成了咖啡色的，我看见我的女人嘴角不再是上扬的笑，竟长起了胡须。卡在我的喉咙里。很不舒服。我对这个女人有了些可恶的想法，我想起我手中咖啡，应该是一剂药吧，至于是什么样的药，我就无从得知，我很喜欢那个长了胡须的女人。她还是那样的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咖啡，我看了看旁边的小米。
小米是不喜欢喝咖啡的。
小米很兴奋的喝着我手中的咖啡，像是喝着母乳一样。我偷偷的看着那个长着胡须的女人。我又看了看小米，她手中只有一个空空的杯子。
或许那个长着胡须的女人有什么养的特殊功能，我按着她的意思拿起了咖啡，然后小米按着她的意思将她最不喜欢的咖啡喝下去，冥冥中有些东西在作怪似乎。我很惊诧她的功能。她长得很像小米，我发现了。最后是我发现她就是小米。长着胡须的女人。小米的手中确实还拿着咖啡，她望了望我，示意我把咖啡喝下去。刚才只是幻想，很翔实。
（三）
街头还是刚才的样子，小米告诉我在这座城市她有些不适应，有些陌生，从我来了以后，我很迷惑她为什么这样说，可能也是有理由的。窗子是靠近一个村落，其实这的村子更像一个花园似的城市，比这个城市好看，这时是冬天，可是村子很温暖，更像是春天，人们生活的很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聚落。
冬天的阳光是美好的，让人流连忘返。至少这个村子是这样的，稀薄的空气，很淡雅。我想象在这冬日的阳光中我在一个女人的怀中醒来，然后想象昨夜的美好，就像这阳光一样温暖人心。
那个女人，就是我们的院长，她总是习惯性的笑笑，对每个人都是那样，我想象更年期的女人也有和和蔼的一面。回去和小米说的时候她说我爱上她了，不过我向我是没这个嗜好的。
她总是笑，朝着我笑，笑有时是很功利的。我不能明白她看上了我的那一点，我看见她的面部的肌肉很是能够负载。横膈膜的运动带动她的肌肉做微笑的表情，很功利，应该是对顾客的，她没必要对着我做这种笑到痉挛的表情。
小米总是喜欢问我爱她有多深，我想这个问题很老套了。
也许是一杯奶茶，小米笑了。象小米一样我是从不和奶茶的，她像我想象的那样让我喝了一杯奶茶，我想我在她心中也是一杯奶茶，她太喜欢了，不过她可以喝很多杯，我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这就是爱情，没有定义。
对于爱情，恋爱的和没有恋爱的都很困惑，其实人们困惑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人们赋予爱情太多的内涵，然后自己也搞不懂什么是爱情，就在里面打桩，将自己牢牢地钉在上面，却想象绽开花朵。很傻，很笨。
小米也是个笨女人，因为她问了同样的问题。
小米的学校是在市区的，每天都要赶着很早的公交车，我和她很靠近，总是一路同去，坐在相同的公车上，像是一对恋人。
在此之前我已经赋予它意义了，小米说是真的。我会爱他一辈子。也是真的，至少在我说的时候我是这样子想的。
（四）
学校是公共场所，有卫生间。公共的卫生间。
每天我陪小米去她学校后我去动物医院实习，我有时也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学动物医学这个专业，其实我是不喜欢动物的，我喜欢的也不会再动物医院出现，偶尔出现了也是它的心、肝、肾、各种内脏。
小米说以后结婚了就养个藏獒在家里，那样就会很安全了。其实把他们的内脏挂在家里更安全。说是在医院里实习，就是和打杂的差不多，顶多帮忙做个小手术。更多的时间吗是在花在像这更多的时间上。
那天校园里有电影，小米拉着我去了她的学校。是老式的放映机，大大的幕布，旁边是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