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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等着,我站在那里足足有十分钟,呆若木鸡,忽然下意识的我听见什么声音,便向楼下中轻声叫了一声:“高谦。”
声音不小,沿着楼道传出很远,以至于我还听到重重回声和墙壁冲撞。就在我转身要回去的当口,楼道门轻轻一响,一个身影走进我的眼睛,是高谦。我愣在那里,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高谦走到我面前,抬起头,我看到她漂亮的黑眼睛。她看到我,又看看我身旁的东西,抱着我哭了。没等我抱怨她出去时间太长,她又啼的一声笑了,边笑还边问:“想着法儿讨好丈母娘去。”
高谦搽去泪水,把门打开,我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从昨晚到现在,被折腾的就没有睡着觉,这才觉得眼皮肿的张不开,瞌睡的要命。高谦给我拿了份早餐,我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把脑袋放进毯子里兀自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正好树立,和我的小弟弟有的一拼,我跑到有水声的厨房,看见高谦在那里做菜,性的冲动让我忍不住从后面抱住高谦,手在她身上乱摸,她被我摸得发痒,忽然转过身,小腹紧紧地贴住我的小腹,问我:“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去拉扯高谦,高谦一个飞腿正中我的下阴,这才止住我的欲望,但这种古老的禁欲方式实在令我难以接受。
第二天,高谦就迫不及待的领我回家,走到她家的小区,我心里还在颤抖,这场面没有经历过,还是禁不住紧张。我早说过她妈是个脸上写满精明的更年期妇女,看上去也没有太大的年龄,但是今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总让我如坐针毡。高谦她爸是个大腹便便的司法局长,至于职务,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反正在那个县城是个挺牛逼的人物,看上去一脸严肃。我被这个阵势吓到了,看见他们差点忘记喊,心里还在琢磨是叫叔叔阿姨好还是伯父伯母好,手里拎着东西,傻站在那里。
见到高谦母亲我点头哈腰,腼腆的叫道:“阿姨好。”对这那边那个大胖子,我又稀里糊涂的喊道:“伯父好。”
高谦的父亲诗歌有涵养的人,看得出来,对我并不欢迎,但举手投足并没有让我这样一个晚辈有何难堪,他偶尔会看着高谦对我说她的女儿多么上进和善良,这么说,我也不吭声,我们之间高谦身上说不出太多亲切的话来。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挺难受吃饭前,和他谈起国家大事、时事政治、法律服务,这些问题上他倒是颇有见地,但话语仍然很少然,而简简单单的生活问题一言带过,以至我准备好的答案全无用处,吃饭的时候埋头吃饭,夹菜时看我一眼,便随口让我多吃一点。到时高谦母亲盛情难却,大概以为我是个听别会照顾人的小伙子,对我十分友善,不断为我夹菜,高谦也把好吃的忘我碗里夹,以至于我完全无法矜持,即使筷子压根没有伸向菜碟,我仍然吃了三大碗,超过我任何时候的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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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高谦家里如坐针毡,可我也不得不一直待到傍晚,因为高谦父亲饭后忽然健谈,话题无人敢于打破,只能任其自说自话,我只能陪着一边点头说是,一边傻笑着,不断的表示这是一种真理,等到说完的时候,我们就在高谦家里直接吃晚饭了。至于高谦父亲的谈话内容,也就是说我要考研还是考公务员的前途问题,起先高谦父亲不过是略微提过,后来看我含糊其辞,认准我需要一堂政治课,我的表现用唯唯诺诺来说就再好不过了,十足一个*。高谦的母亲在饭桌上不断询问我家经济状况,问题不间断的缠绕着家庭一类的事情。
快要结束回家的时候,也就是在送我们回学校的时候,高谦母亲忽然问我对高谦留学的看法,我当即虚伪的表示了一下自己无所谓的情绪,并表示这是人生的一个机遇,应该紧紧抓住。这让她很高兴,不断夸我懂事,夸我之余,也不断表示,男孩子不能不如女孩,谈恋爱和结婚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并且对我能够照顾她女儿感到无比的高兴。最后又问我为什么不去留学,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幸运的是我们恰好走到汽车站。
坐在车上,我顿觉轻松。我闭上眼睛,正准备休息。高谦碰了碰我:“没看出来,你还有着本事?”
我吃了一惊:“什么本事?”
“当着我的面,你都不脸红的撒了那么一大堆谎话。”
我笑了,为我此时不必再假装正经,恢复本性而高兴起来,又假装一脸严肃的批评高谦:“注意形象,我那句话不是实话?”
“你那句是实话啊?说的你想个圣人似得,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就变成这么一个厚道的人,好象我要是不和你恋爱,我爸妈不把我嫁给你,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我本来就是一个特厚道的人,虽说也会说些假话,但那是善意的谎言,目的是希望别人开心,全无任何欺骗之后。”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行,你就当我是一骗子,成不?”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爸妈对你什么印象啊?”
“你爸妈也不是合谋对付潜伏特务,我又不是傻子,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啊!”
高谦见我也是无所谓的回答,突然抓紧我的胳膊,狠狠的摇晃几下,等我睁开眼睛,看见她正盯着我:“你知道我态度的,对不对?”
我一把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了下了,放进我手心,闭上眼睛,对她说:“你也别在我这个树上吊死,先将就着在我这树上筑个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高谦猛地把手从我手心抽出,狠狠的在我身上掐了,疼痛逼迫我怒视高谦,我看见高谦昂着脑袋对我嚷嚷:“张彪,你想过以后的事情么?”
“没有,明天能对我来说都是遥不可及,不敢想像,还以后呢。”
高谦把手从我身上撤去,无奈地在座椅上好好躺下,大概被我的话噎住,一声不吭了,也不理我,眼睛盯向窗外,终于安静下来了。
回到家,高谦自己先洗洗睡了,我没有任何心情,下车之后疲惫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我忽然兴奋,高谦竟不给做。无聊的我在屋里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我出去走走。”我对高谦说完,就大步跨出门外,走到单元楼的门口,凉凉的空气让我疼痛欲裂的脑袋好受了许多,我坐在草地上,奈何蚊虫众多,我便给朱翔打了一个电话,坐在他的爬行动物里,絮絮叨叨的说完整件事情,说完之后听着朱翔无关痛痒的安慰,一语不发,一个劲的在车内抽烟,连接着朱翔跑出车外买了两次烟,最后一次朱翔干脆把车开到白云商厦,买了一条烟放到车里,朱翔陪同我吸了三包烟,我们在尼古丁中沉沉入睡。 。 想看书来
九:“是你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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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一结束,期末说到就到,高谦的留学准备学习渐渐步入正轨,理所当然搬回学校住。这一切让我感觉高谦的离去已是不远,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美好生活濒临结束的情绪。
在日常生活中,床上生活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别离感占据,好像明天就是生死离别,空前的激烈和忧伤。这成了我们唯一的娱乐。我觉得*这种事情代替情感的交流恰恰证明我内心的焦虑和惶然,不知道高谦是否如此。
也许只是一两句话,也就是“我等你”或者“我永远爱你”,就会令对方心安理得,就能让占据我们内心的绝望驱散,隔膜消除,是生活焕然一新。但是要强的我们,谁都没有提起。
那时候高谦下自习后经常看我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抽烟。深夜,我能听见风声从窗外传来,有时我在黑暗中侧耳细听,竟真的像是哭声,但究竟是谁在哭呢?
高谦常常劝我,平时别老窝在家里,晚上也要到外面去走走。于是高谦没课时,我就在傍晚时分在高谦陪伴下四处乱转,起初,我们沿着淠河公园向西走,然后沿着霍寿路向东,两边走腻了之后,我就不再出去,晚上把时间增加在乱搞上面。
不知是因为我自己疲惫还是因为别的,在我走到无论何地,都能从人们的眼神中看到疲惫的影子,无论是在繁华的大商场,还是在门可罗雀的饭店,还是在窄窄的巷中。
晚上我常常和亮子他们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聚聚,一般是在学校门前的小饭馆或是五牌里,有时也去北塔公园,总之,我们坐在那些小饭馆里,喝着啤酒或白酒,吃着煮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