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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只见那景知府一脸的狐疑,这位大人的心思他还真是猜不透,心下想着手里却也不敢马虎,急忙便是命人送了过去。
“还有,这几日就麻烦景大人好生照料牢里的那位,他要什么便给他什么,不必为难与他便好。”洛少白喝了口清茶又补充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景润才弯腰道,“额,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
洛少白想了想,道:“暂时就这些,有事儿我会再叫你,你先退下吧。”
但见那景润才如临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急忙便是领人退了出去。
“这帮欺软怕硬的奴才,哼!”秋水看着那些个人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骂道,若不是少主不得已亮出了一品大员的身份,估计现在连他们的鬼影都还见不到呢。
洛少白见状,笑着拽过秋水的手揉捏道:“我的好秋水,跟那些个人置什么气,要是气出皱纹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秋水见少主有意打趣她,不禁脸上一红,嗔怒道:“我这不也是为你抱不平嘛,也就少主你气性好,不与他们一般见识,要是我,非得好好整治他们一番不可。”
洛少白一听,笑着摇了摇头:“这天下官员十之八九是这样,怎么,难不成我家秋儿还要一一惩治?”
秋水自知言他不过,便也不再说话,娇怒着哼了一声后,便转身整理起了洛少白的衣物。
洛少白轻笑着看着一旁独生闷气的秋水,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家秋水什么都好,只是这脾气太过急躁,唉,若是春水在就好了。
“春水姐一早便是被你扔在了南楚,就算是现在在,怕是气也是比我大的。”秋水做低头整理状,忽的冒出一句说。
耶?洛少白当即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秋水似是知道洛少白的诧异,也不看他,一脸平淡道:“少主每次想春水姐时,便是这副摸样。”
洛少白听完干笑着摸了摸下巴,他家秋水,却也实在是明察秋毫。
“少主,就像您说的,春水姐适合做大事,这些伺候人什么的小活儿理所应当便落在了奴婢的身上,你啊,就将就着用吧!”
“不将就,能得秋水姑娘的细心照料乃是本少天大的福分,怎能说是将就呢,不将就,绝对不将就。”洛少白义正言辞地赶忙讨好道,一个不留神,他家秋儿的醋坛便又是打翻了一地,洛少白无奈地揉了揉眉,女人啊,果真都是不好相与的。
“真不将就?”
“必须不将就。”
“当真?”
“当真,当真,比贞子都真。”
“贞子为何物?”
“哦,一岛国无名女,喜居井底,善爬行,不通人语,众人趋避之。”洛少白想了想,大略解释道。
“唉,也是个苦命的女子……”一旁的秋水不禁感慨道。
洛少白:…………
“报!”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报,“大人,不好了,您的两名护卫白凤大人和阿呆大人在前院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打架?洛少白顿时脸下一沉,这个白凤又在搞什么鬼!
第二十五章 偷吃
前院里此时早已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散了架的板凳桌椅,门口的两尊石狮也被震得碎成了两半,那些个衙役更是吓得远远躲着不敢上前。洛少白刚走进院内,便听得内又是传来一阵巨响,接着便是一阵哀嚎。
听到白凤那充满着阳刚之气的叫喊声,洛少白玩味地笑了笑,回头命人备好桌椅板凳,再放上瓜子果糖,住了步吃着瓜子在旁看了起来,嘴里还不时补上两句,
“阿呆,攻他下盘。”
“阿呆,小心身后。”
“嗯,不错不错,不过还是不够狠,要是我,就专攻他老二。”
身旁的衙役听闻,都是脸色一白,不觉夹紧了自己的裤裆,望向远处的那位,不觉带了些许同情。
而那从一开始便一直在猛追死打的阿呆,此刻也万分配合地停了下来,瞳孔里那颗万年也转不了半圈的铅球竟有微微松动的征象,直直下移锁定在白凤的两腿之间。
白凤不由得面上一紧,冲着远处的某人便是咬牙道:“洛少白!”
“在呢,有事吗?”洛少白慢悠悠地回到,末了还不忘递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微笑。
“我错了还不行嘛,洛少,赶快让这个祖宗停手吧,常言道祸不及子孙,再这样打下去老子非被他废了不可!”
白凤边逃边向洛少白求救,怪他,都怪他,是他不长眼,饿了吃什么不好非吃了这祖宗的核桃,这丫的现在是在和自己玩命啊!
洛少白看了眼打着的二人,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幽幽开口道:“本少的桌子上倒是有两盘核桃……”
“**不早说!”
话音一落,只见一条红影飞来,卷起桌上的果盘直冲那阿呆而去,谄媚之声顿时自远处传了过来:“阿呆祖宗,您的核桃。”
打斗之声戛然而止。
然下一秒,却是见那白凤自屋里被踢飞了出来,身后伴着一声咆哮:“软的!”
看了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凤,洛少白笑嘻嘻地走了上去:“忘了告诉你,不带壳的核桃,阿呆从来不吃。”
白凤此刻早已是身心俱疲,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
与此同时,在那距并州千里之远的东越皇城内,一幕香艳的活体**也在幡然上演。
凤栖殿内,轻纱帐旁,一声声娇喘**自那雕栏玉质的软榻上传来,引得大殿外守门的宫女不觉都羞红了脸。
“嗯……,再快点……啊……嗯,啊……不行了,奴家……啊……啊……”
“呵呵,这样就不行了?官人我可还没发力呢,哼!”说完便是朝着那幽台深处猛地一挺。
“啊!”美妇不禁**出声,身体也因达到高潮不由弓了起来,“快点……再快点……”
“小骚货,”男子一边在辛勤耕耘,一边喘着粗气道,“快!叫我爹!”
“爹……”娇滴滴的声音自身下人儿那满布芳香的玉唇中吐露出来,说不尽地风骚谄媚,男子猥琐地笑着,身下的动作不觉又快上了几分。
一段时间过后,殿内终是恢复了平静。
宫女们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香胰花瓣、浴巾牛奶一一走了进来,静立在了殿内的浴池旁。
床上的男子还要继续却被那美妇一把推了开,美目娇嗔得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在宫女的服侍下走向了浴池。
女子赤裸着身体走路一步三摇,引得床上的男子刚刚软下去的凶器又是硬了几分,女子见状不由低低一笑,在宫娥的伺候下入了水池。
一阵清脆的水声顿时传来,浴池旁放着藏香,不时飘荡着袅袅烟香,女子洁白的肌肤在水温的滋润下泛起了些许红润,身上那情欲过后的淤青若隐若现,旁的宫女不时将那早上采下的玫瑰花瓣轻曼地散入池中,牛奶制成的浴水弥漫着层层奶香,胸前的那双雪峰半没在这浴水之中,那峰上的两朵樱花时隐时现,身姿曼妙引得人无限遐想。
身后的一个宫娥正在悉心为浴中的美人儿擦着背,温润的乳汁随着脖颈蔓延而下,直直没入这池水之中,美妇不由闭起了眼,整个身子靠在那珍珠玉石打造的池壁之上,蓦地,一条温润略带挑逗的舌尖爬上了她的后背,沿着那玉脊一路向上,不多时便在她的耳畔厮磨了起来,女子轻笑了一声刚要起身,便是觉得身下一沉被那身后之人直直拽下了水去。一时间水花四溅,女子的娇喘之声犹不及口便被这满池的春水吞没,**之中只觉身子好似已荡到了云端,一次又一次地由着身上的人予取予夺。
凤栖殿,乃是东越历代皇太后所居的行宫,殿内以玛瑙为地,珍珠为顶,壁上布满了夜明珠,旁间伺候的宫娥不时拿着那鎏了金的铜滚拨弄着盛香的金炉,火光飞溅到其中一位宫女那上等滑之玉制成的轻纱绸玉衣上,烫得有些微卷,宫娥垂眉低看了一眼便挪开了去。
大殿的圆台之上,方才那叫得浪荡不堪的美妇正优雅沉稳地端坐在那乌金狮汶楠木椅凳上,身后的四个宫娥身穿华服而立,手持金扇,玉臂轻摇。而在她的身旁,一排排的宫娥整齐而立,手端玉盘。玉盘上翠玉凤理裘苏玛瑙镯、银栾蠹鱼耳环、华璐蛟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