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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洛少白看了眼子凡,沉声问道。
子凡望了眼宫赢,从后者身上,他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这个男人是谁?
洛少白见状忙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在意,接着说便是。
子凡这才收回目光,“属下办事不利,那温德章消失了。”
“消失?”洛少白注意到子凡话语中的意思,挑眉问道。
“不错,此处乃是他与一批军队的交易之地,只是,还不待属下前去探查,那温德章连同那支军队便是忽然消失了,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人间蒸发?洛少白不禁蹙起了眉头,事情的诡异有点出乎她的意料,难道,是这个岛的问题?
洛少白不觉看向了宫赢,只见他也正一脸玩味地打量着自己,难道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出了洛少白眼中的询问,宫赢悠然问道:“小猫可知这岛是如何由来的?”
洛少白摇了摇头,这个她还真是不知道。
“这岛应该便是传闻所指的处机岛。”
“处机岛?”子凡在一旁暗暗惊讶道。
宫赢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与其说它是一座岛,倒不如说它是一座活动着的地下机关城,其内遍布着帝王之术。”
帝王之术?洛少白挑了挑眉,难道他指的便是那有帝王之术之称的奇门遁甲之术?
宫赢一脸魅色地望着洛少白,双手环胸道:“小猫现在可是知道了?”
洛少白闻言点了点头,奇门遁甲号称帝王之学,乃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宝中的第一秘术,其内更是融合了太极八卦和阴阳五行,奇门之术千变万化,包含三奇、六甲、三仪、九门、九星、九神,分为排宫法和飞宫法两种,排宫法拥有二十六万两千一百四十四中变化,而飞宫法有五十三万一千四百四十一中变化,玄妙难测。
若此岛当真为奇门遁甲所设,那么也便能很合理地解释温德章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这个岛内的某处一定有一个控制整座岛屿的总机关,一旦机关被启动,这座小岛便会发生相应的变化,整体格局都会被重新分布,而这温德章应该正是采用了这种办法才得以逃出生天。
这个温德章,还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
子凡看着洛少白旁边的宫赢,脸色微微有些诧异,他究竟是谁,此海域内少说也有成百上千的岛屿,他竟能一眼便识出此岛,且还对奇门遁甲如此熟知。最为可怕的是,方才那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股压迫之感便如潮水般想他袭来,武功修为之高乃是他生平从所未见。
看了眼身旁的洛少白,她又是怎么和他走到一块儿的?
正在思忖间,忽有属下来报有重大发现,在他们搜寻的过程中,发现了一枚令牌。
洛少白接过令牌,正中央一个大大的火色‘令’字便是映入了眼帘,令牌通体呈金红之色,上刻有层层细纹,洛少白轻触这这些纹理,雕工极为精细,而在令牌的背面,刻着的竟然是一条展翅欲飞的凤凰,这竟然是枚凤令!
洛少白面色微变,普天之下能够使用凤令之人,便只有宫里的那位正主儿,如此说来,温德章背后之人,竟然是她。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墨与墨白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中竟还拿着一方丝帕,身后跟着的,俨然是他的那些血衣卫。
洛少白不禁抬头望向了宫赢,他貌似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
宫赢则是一脸的不在意,若是小猫的事儿,他倒是不介意浪费些许精力。
“主上,发现了这个。”墨白说着,便是伸手打开了那方丝帕,只见在那丝绸制成的帕子中央,绣着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洛少白凝望着帕子上的裸女,这个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子凡则是轻咳了一声,只看了一眼便微微瞥过头去,只是那脸颊却是不觉有些微红。
只见帕子上的裸女丰臀翘乳,脚踩莲花,正做飞天状,左手持宝剑右手间竟托举这一名初生的婴孩儿,看上去倒是有些宗教色彩,只不过,洛少白微微颦眉,她总觉得帕子上的这幅刺绣,透着股说不出来的诡谲。
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
…………
第二十四章 府衙
…………
并州,城郊。
这里地处并州城北,虽为城郊,却早已距那并州城十里开外,放眼望去皆是延绵高山,遍地都是荒草残遗,荆棘层生之地不乏一些大的墓碑林立,这里,是有钱人家的衣冠冢,无钱人家的乱葬岗。
而就在这满目萧遗之地,峻恶高山之巅,屹然魏立着一座庄外行宫,琉璃为瓦,乌金为檐,迂回处似蛇舞龙依,险峻处如蛟陷临渊,飞檐走壁,大气磅礴。
而此时在这行宫的最内头,一所宏伟的宫殿之内,宫赢正微眯着享用着仕女端来的蔬果,单见那仕女一个个生得玲珑可人,身材曼妙如蒲柳,丰胸**,浑身上下仅用巴掌大点儿的丝纱遮羞,看上去有说不出得风流愠色,道不尽得媚态狐姿。大殿之内雕梁玉柱,放眼望去皆是酒色肉林,玉桨琼脂。偶有竹乐之声传来,映着这满殿春色,更是有一股说不尽的妖娆。
忽然,只听得“兹”的一声轻响,远处一位静立于酒池边上的俏丽仕女便是应声倒了下去,只见宫赢轻拭了一下指尖,眼中流露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妖魅之色,“白墨。”
“属下在。”
“下去领罚吧。”宫赢邪启着薄唇,幽幽地说道。
“是。”
白墨看了眼地上的仕女,起身领命便走了出去。
一旁的墨白望着白墨远走的身影,眼里不觉流露出了几丝幸灾乐祸,侮了主子的眼,活该这个冰块倒霉。
“墨白。”
“属下在。”
只见宫赢斜倚着殿上的软榻,一双桃花眼含笑地望着指尖的发丝,随意地拨弄着,语气里带着股奢靡之音,“你说,小猫现在何处?”
“回主上,自从那日海上归来之后,洛大人便提着那温汝才去了往并州知府的府衙,至今未曾露面。”墨白正色道。
“这个小家伙儿,”宫赢闻言不由低低嗤笑道,“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
“主上,属下有一事不明。”墨白犹豫了再三,出声问道。
“哦?”宫赢轻捻着手中的莓汁,玩味地看着墨白,“说来听听。”
“主上为何要将那方秀有圣女图的丝帕故意示于洛大人,难道是想……”
“呵呵,”只见宫赢似笑非笑地望着殿下的墨白,“墨白,你可知道,世间之事都太过无趣,若是再没点乐子可瞧,恐是让人忍不住想杀人呢。”
蜜样的朱唇带着股浓烈的酒香,连带着吐露出来的话都彷如沾上了一层浆汁,甜腻而又血腥。
妖冶的清眸中倒映着点点蓝色幽冥,带着股摄人的鬼魅,嘴角上那窈挂着的鲜红酒汁,更似染了血的露水般,沿着那迷人的下颌一路划过,所过之处留下丝丝红痕,映着那苍白的面颊,勾画出一股令人心惊的诡谲与诱惑。
他的小猫,可是个有趣儿的人儿呢。
与此同时,并州府衙内。
洛少白神态悠然地坐在长椅之上,面前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果盘,而桌子一旁,俨然立着的是当地的知府衙役等众干人等,一个个战战兢兢,生恐一个伺候得不当,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当然,想是任哪个知府得知当朝一品大员差点在自己的地盘上命丧黄泉,此刻都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大人,人犯温汝才已被下官关押在了人字一号房,不知大人要何时审问?”一旁的知府景润才看着神态并无愠色的洛少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急,”洛少白咬了一口当地的雪梨,忍不住轻叹道,“大人这儿的雪梨可真是甘甜可口,入喉既化,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谢大人夸奖,大人若是不嫌弃,下官这便再让人去取些过来。”景知府干笑着说道。
“倒是不必,”洛少白笑着言道,“劳烦大人将这些瓜果给那温汝才送去,就说是本官赏于他的。”
赏?只见那景知府一脸的狐疑,这位大人的心思他还真是猜不透,心下想着手里却也不敢马虎,急忙便是命人送了过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