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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是汉族,母亲是满族。”好言回答。
“也算混血儿,你以前怎么从来未提起过?”颇为不解。
小邪的大脑忽然被雷了一下,愣了有十五秒钟才气道:“你以前也没有问呀?”
“我一直觉得你是温柔淑女呢。”
“我现在不好吗?我在独木桥,你可以选择阳关道。”小邪双手放于桌上,然后歪着头枕在上面微闭凤眸。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对,我问你,历史上少数民族强悍排名第一名是什么民族?”
眸子睁开一条缝儿说:“历史没学好。”
“是女真族,曾两次建国,统治中国几百年,把封建制度推到顶峰,女真人勇敢,善战,征服了当时所有的异族,他们善于学习,也能够融合别的民族,女真族就是现在的满族,你肯定遗传了你母亲。”
小邪直起身说:“书没白念,应该奖励你。”
“奖励?”凛然警惕起来,“我知道你给我的奖励是什么?就是耍酒疯儿,我服了你!”
“我绝对给你奖励。”凤眸迷离,“倒酒。”
“别喝了,我都要醉了。”凛然装出一副醉态。
“装什么?我还没醉你就醉了?倒酒。”小邪说着身子发软向一边歪了过去,凛然起身欲扶,她赶忙用手把住了餐桌。
“时间真的不早,我们该回去了。”凛然离座扶她离开。
“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杯。”小邪有些妥协了。
“当真?”
“拉钩。”小邪伸出纤巧的小指,认真地。
两根小指缠绕,两根大姆指相碰,然后干杯。
“你抱抱我好吗?”声音柔得凛然几乎听不见,他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立在小邪身边四下环顾,这就是她说的惊喜吗?
“怕什么?你的老婆还不敢抱吗?”小邪说着一头扎进他宽厚的胸怀里身子蔫下去。
凛然赶忙抱住她,因为没有准备有些承受不住,他一屁股坐回椅子里,他想抱她,好想抱她,但不是现在,看看周围那些食客投来异样的目光,他边摇着她的身子边说:“仪,醒醒。”
没有反应,而且很快打起了鼾,如虫儿酣鸣,睡了一会儿,凛然想这样睡也不是办法,只得背起她出了杏花村。酒力让他感觉到她重如泰山,没走几步,他的身子便得往前倾,双手用力将她圆鼓鼓的臀部往上托,使她不至于从掉下来,而她在背上依旧打着鼾。
总算过来一辆计程车,里面却有乘客,凛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珠汗,只得继续前行,睡吧,宝贝,此刻的你最温柔最可爱,可是这该死的温柔讨厌的可爱,你在耗尽我的力量啊!高楼挑起一轮满月,悄悄地注视着人间,注视着人间的情和爱。
终于来了救星,凛然将小邪放进车里,自己刚要进去,她却醒过来,一把关上了车门,对司机师傅道:“开车!”然后投过来一个邪气凛然的微笑。
车子驶开了,公路上留下孑然一身的凛然,他忽然觉得背上湿湿的,脱掉外衣置于鼻下,哇呀!原来是……
。。
第五章(A)
翌日课间,小邪没有去做操,负责打扫一下教室卫生,正擦黑板时接到凛然莫名其妙的电话,他要她抽空过来给他洗衣服,她叫:“凭什么给你洗衣服?我又不是你女佣。”
“叫什么叫?” 凛然怒吼,“昨天我背你,你竟然在我背上撒尿,气死我了!”
“什么什么?你胡说,我怎么会……”知道无人还四下环顾,生怕别人听见。
“我骗你干吗?现在我的身上还味道好浓呢!我都洗了十遍澡了,可是不管用,可能已深入骨髓了吧。”凛然夸张地说。
“别瞎掰,不可能!”小邪表面不承认,却给了自己一个小嘴巴,昨晚是好心的司机给她送上亲吻楼,早晨醒后发现自己的不堪,她相信“酒后无德”这个词。
“我有物证,不怕你不信,你要不来给我洗衣服,你就死定了!”咬牙切齿地。
“洗你个头!”啪合上了手机。
“给谁打电话呢?”白肉丝闪进了教室。
“哦……你怎么没去做操呀?也在搞卫生?”淡淡地问。
“搞卫生?闲着那些丑小鸭做什么?是我老朋友来了,正是第二天,量很大,而且肚子有点儿痛。”手轻轻拍拍腹部。
“听说吃中药乌鸡白凤丸管用。”继续擦黑板。
“对了,那个韩国大老板在咱们春游时的合照上见到你就垂涎三尺了,你不想把握这个机会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哟!”肉丝搔首弄姿,
“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你吧。”小邪吹吹衣服上的粉笔屑。
肉丝轻叹一声说:“你这个人,貌似貂婵,气质非凡,不去做操,把魅力展示给那些*,却在这里擦地,可惜可惜!”
小邪的凤眸射出一种以正压邪的光来,“我是劳动人民的女儿,我热爱劳动,劳动最光荣!”
“你没治了!”迈着猫步走到教室门口又回身问,“你看看我的身材有什么变化没有?”
小邪斜了一眼回答:“没发现,你应该去找男生问。”
“我的胸脯是不是更诱人了?”肉丝走近她压低声音说,“我做了隆胸手术,只在腋下开一小口,然后将人造假体植进去,做得非常成功,我的目标是,女生我最大。”骄傲地耸耸胸脯接言道,“送你两句诗,少壮不美丽,老大徒伤悲!”
小邪直起身仔细打量她,赞道:“真好!整个一喂奶的奶妈。”
“你的审美眼光够可以的!”气得脸煞白,很快又展开笑颜说,“奶妈怎么了?奶妈才能让*们吃饱哇。”风一样吹出了教室。
这时同学们已做完课间操,纷纷返回教室,小邪洗了手回来,细细提醒她听广播。
小邪一听,是通知她去门卫取东西,是什么东西呢?她来到门卫,原来是一百朵芳香的红玫瑰,好大一团焰火啊!摘下花束上面的卡片,劲挺奔放的行书映入眼帘:
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玫瑰,红色,一百朵,
是我唱给你的祝福歌,
祝福你长命百岁岁岁好红火!
也是我对你那颗重约三百克的心,
跳动不停熊熊燃烧的心,
失火的心——
救救我,请允许我跳入爱河
云端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竟然都忘了,谢谢你!学弟,可爱的俏学弟。
前些天,小邪在红碧园救了一只伤鸟,拿到教室大家呼啦围拢上来,想一睹那只鸟的“芳容”,几个男生争着抢着要那只鸟,她不放心说啥也不给,几个男生就开始发挥自己的优势——硬抢,她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竖起全身的羽毛,后来见势不妙便夺路而逃,向校医务室跑去,几个男生就开追。她跑着跑着一回头,看到最前面追赶的男生竟然是云端,这个可恶男怎么也来了?千万不能让他追上,她加快了脚步,可他步若流星,很快就被他追上了,他说:
“请你相信我!”一霎那间她竟被他那种足以托付的眼神感动了,于是把小鸟交给他。
几天以后,在红碧园里他把一只健康活力的鸟交给她说:“由你来放它回家吧,红碧园就是它的家,大自然就是它的家。”
点点头,问:“这是只什么鸟?好美丽。”
“根据它的翼斑和颜色应该是一只金翅,雌金翅。”他告诉她。
她把那只鸟放飞,看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精灵,她开心地笑了,云端把目光移向乍开的秋花说:“上次打架没给你道歉,就当给你道个歉吧,莫生气喽!”说罢转身向篮球场跑去。
小邪眼前浮现着他跑动勃发的身影,对着这一百朵玫瑰花甜笑了有一分钟,把门卫的叔叔都感染得嘴角上扬,告诉她:“赶快上课去吧。”
坐在教室里,小邪依旧保持着那个甜笑,弄得林教授脸上也挂起可人的微笑,她言语比往日更温柔,对待问题比往日更具耐心,似乎同学们所有不对的地方,都被她的微笑给“吞”进去了。小邪为什么会那样甜笑?仅仅因为云端吗?不是,而是她想起了和恶魔在亲吻楼一起度过的那个生日,甜甜的生日——
恶魔坐在餐桌前看着桃形的生日蛋糕问:“你跟我在一起过生日甜不甜?”
“不甜。”她喜欢这样回答。
“真的不甜吗?”他喜欢这样重复。
“就是不甜。”
“那我就让你甜一甜。”说着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