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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大喘着粗气也朝台下笑笑,当斜眼看到他的嘴唇渗出了血,忽然又觉得有些心疼,我这是怎么了?该死的臭小子,这是他自找的,心疼他干吗?——哎哟!*移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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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B)
不知为什么,和这个臭小子在一起时间如风儿溜过指缝儿,向晚的风儿凉下来,小邪也变得有些伤感,而且伤感渐渐侵占了她的整个心,“想喝酒吗?”她问身后的凛然。
他对着她的背扬了扬蚕眉,欲言又止,然后把目光投向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
“还在生我的气吗?”小邪止步低声下气地。
没有表情,缄默。
“嗨!本姑娘要请你喝酒,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回家了。”吼。
“真的?”凛然表情魔术般地变为眉飞色舞。
“假的!”小邪生气。
“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嘛,浪费我的情绪。”凛然敛容小声喳喳,并瞪了她一眼迅速走开。
“我什么时候给你骗怕了?”小邪立在原地横眉怒问,“再问你,Yes or no?”
凛然回头饿虎扑食般地抱住她,嘴里不停地回答:“Yes!Yes!Yes!Yes!Yes!”
小邪脚尖用力,猛击他的左小腿骨。
“啊!”一声惨叫,蹲身右腿着地,左腿抬起,并双手抱起。
小邪垂眸一笑,邪气凛然。
然而凛然真想……真想再抱她一次,不!他希望抱她一百次,一万次,不,总是抱不够!当真爱一个人时,他就变得很贱,不是吗?
杏花村酒家之所以叫酒家不叫酒楼什么的,因为那首尽人皆知的古诗——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更因为老板希望宾至此如回家的经营理念,所以这里服务周到,喝酒随意尽兴。酒楼一隅,有二人对饮,桌上放着六瓶青岛啤酒空瓶,女的问:
“酒是什么东东?”
“酒呀,酒是穿肠毒药。”男的答。
“毒药你还喝?”女的目光发直。
“因为我中毒是一种过瘾。”
“你醉了吧?”女的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现在体内全是毒,爱情的毒,所以以后我不再需要另外一种毒了。”男的神态变得凝重。
“你现在还吸吗?”女的问。
“有些天没吸了。”
“可是我吸了。”女的盯视着男的。
“你吸了什么?”男的探身问,紧张兮兮。
“吸的毒和你一样。”。
“你醉了吧?仪。”男的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也中了爱情的毒,凛然。”小邪神态变得凝重,“我觉得爱情是一种毒药,吃了就变成傻瓜,傻傻地爱你百个春秋。”她依偎在恶魔的怀里说过这样的话。
“咳!你呀!”凛然刮了刮小邪因为略矮而更加可爱的鼻梁,她没有反应,他眼神坏坏地说,“怎么了?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是不是爱我爱得想入非非了?”
小邪甩甩头,剑眉立起来,“想入非非?臭美!谁爱你呀?”
“我爱你行不?”哈巴狗状。
“欠扁。”小邪斜了凛然一眼然后端起酒杯,“喝酒!”
碰杯,一饮而尽,然后她头半垂,看相般研究起他。
“还说没想入非非,干吗那么看我?”相当自恋。
“你以为你是谁?比武大强哪去?”够狠。
“你是说武松的哥哥吗?哈哈哈哈!”凛然狂笑,“我是武大,你定是潘金莲喽!我说你那么……”打住谨慎地看起小邪。
“说。”柔柔地。
“那么*。”说完本能地闪身。
“过来,宝贝儿,让我亲亲。”小邪轻浮起来。
凛然小眼大睁,讶异莫名。
“其实你早就想入非非了,是不是?”小邪绕过桌角凑过来。
“你、你怎么知、知道?”凛然结巴了。
“刚才你说,我爱你行不?小样儿,哈巴狗似的,男孩在女孩面前摇着尾巴哈巴狗状的时候就是想入非非了。”小邪显得经验丰富。
“你……”这是相逢时清纯如仙的那个仪吗?凛然以为自己喝多了,赶忙用拳敲敲头。
“闭上眼睛,让我给你一个惊喜。”小邪玉立在他身边小燕子般娇滴滴呢喃。
凛然知道自己很清醒,但清醒的男孩对女孩的进攻也没多大抵御能力,这是男孩的“劣根性”,所以他顺从着,可眼睛刚闭至一半,心里又老大的不踏实,便睁开来——妈呀!他吓死了。原来小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空酒瓶向他的最高级神经中枢砸下来,躲是躲不开了,等死吧,反正二十多年又是一条好汉,不过死也得酷——顶!
等了半天,凛然觉得自己安然无恙,慢慢地睁开小眼,发现酒瓶在自己的头发上停住了,好险!他不失幽默地说:“我的头发很硬,居然能顶住一个酒瓶。”
小邪饱饱的胸脯狠狠地一起一伏,有晕车的,有晕高的,此时凛然有些晕海,他看见了海,而且一个浪头砸过来。
“饶——你——不——死!”小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收回酒瓶归座,打起响指来,打得很清脆,打得很优雅,打得很闲情。响指在声学上是空腔谐振原理,玩好它要注意角度加力度,显然她已是“老油条”。
“哼!”凛然在心里发声,然后他跟着响指的节拍吹起口哨来,吹的是金老《笑傲江湖》的主题曲,吹得很清脆,吹得很优雅,吹得很闲情。
吃饭不好好吃饭,瞎玩儿,年长的食客在目光里哂叹,然后在心底悄悄洇开往昔的回忆。
“喝酒!”小邪书归正传,可是发现杯子和酒瓶是空的,于是又要了两瓶,然后命令地叫:“倒酒!”
“你倒。”噘起嘴继续吹口哨。
“倒酒!”提高一个八度。
“不倒。”稳如泰山。
“你倒不倒?”忍无可忍。
“凭什么让我倒?我又不是你男佣?”一脸大男人沙文主义。
“你真的不倒?”小邪伸手去拿啤酒。
凛然警觉地眨了眨眼睛,但并未乱阵脚。
渐显曼笑,如百合羞绽,丰唇里吐出:“你不倒我倒。”
凛然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把食指和中指伸成一个“V”字形。
啤酒缓缓地流入酒杯,小邪自夸道:“你看我倒酒,无沫,满而不洒。”话未毕,酒已洒在了桌上。
“仪,我们喝差不多了,打住好吗?”凛然见状担心起小邪来。
“我没醉呢,桌子上洒的酒是你弄的,来,干!”端起酒杯。
凛然犹疑。
“你要是不干咱们就Bye…bye!”急。
嘴和衣服一起喝了小邪的这杯酒,而凛然趁机换了一只空酒杯给她看。
“够意思!”小邪竖起大姆指。
凛然的笑只是一种动作。
小邪话锋一转说:“刚才我要打你时发现你头顶有三个旋儿,少见,听老人说有三个旋儿的人犟、凶、爱打架,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这种人。我现在好想领教领教你,来,我们打一架,我看看你有多凶,希望你不吝赐教哟,来!来!快来!打一架!打一架呀!”她说着起身叫号。
凛然想起一本俄国名著《怎么办》,他开始后悔让她喝这么多酒,记得以前她喝这么多也不至于这样呀!
“让你倒酒你不倒,你不服我是不是?来!看谁给谁干趴下!”小邪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掌合十搓了搓,然后摇摇晃晃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
这不是在拍电影吧?简直是在表演,众食客的目光纷纷射过来,小邪看了眼一位花容月貌的美女食客,然后凑近凛然的耳边说:“人家看着你呢!不表现一下?”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凛然在小邪面前虚张声势还行,动真格的,他实在威不起来,所以学起晚清政府坐在椅子里任其宰割了。
“站起来!”
凛然依旧,白牙一呲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可是个好男孩哟!”
“对,你是个好孩子,痴痴傻傻,好可爱的。”小邪很快松开了凛然归座。
“什么人呀?”他喳喳。
“说谁呢?”小邪又欲站起。
“我是说你是什么民族的人呀?肯定不是一般的民族。”凛然赶忙补充。
“我父亲是汉族,母亲是满族。”好言回答。
“也算混血儿,你以前怎么从来未提起过?”颇为不解。
小邪的大脑忽然被雷了一下,愣了有十五秒钟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