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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不在乎没有的世界,那些全都是空白无味。知道吗?”天郁因受伤,无力地滑落在飘双怀里,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飘双的脸颊,微笑着说着。安静安静地。
“那你还能活多久……?”飘双极不愿意询问他的死期,可是忐忑的心悸让她无法言语。
“有你,够了。”还是微笑的语言。
这时,翎封走过来,马上点住了天郁的穴道,将天郁止住血流。坏笑道:“我不会再让飘双因为你而哭得一塌糊涂。”
天郁和飘双也笑了,天郁说:“谢谢你!”
恬静的月光照耀着白雪,白雪反出一道道洁净的温柔,甜美的思念在悄悄地演奏着幸福的命运尾曲。
27。向你求婚
仲雯谋反一案后,仲雯被收监,然而,畸纤与移隆的一个月之期也即将到。
‘碎雨阁’。
清晨的阳光照射着纸造的窗户上,映着美丽的图案。
光线照耀在飘双疲惫的双眼里。害她无法再次入睡。
突然,她紧张地张开双眼,然后慌张地跑去‘藏枫居’。
当她打开门时,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往白净的脸庞泄去,怎么,怎么房间还是空的,天郁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梦,为什么要给她美丽的希望时,又要残忍地敲碎她的梦。
飘双无法忍受身上的颤抖将她完全控制,本来疲倦的身体更加疲倦,终于无力地靠在花梨木门框上。
“飘双?你又怎么了?”一把天籁之音在飘双左边响起,飘双反射性地看过去。
“天郁……”说着,飘双好像梦呓一般呼喊着他的名字,眼泪没停地流淌着:“天郁,天郁,我以为……我以为……”
“傻丫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再次消失,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天郁一边摸着飘双的头,一边轻声安慰着。
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得到安心,才能得到温暖。
“对不起,之前伤害到你了。”天郁心疼地抚了抚飘双紫衫里隐埋的伤口,心中懊悔杀死他好多次了。
即使是被催眠,即使是失忆,再怎么说,自己也不应该伤害他最爱的人,最想保护的人。
怎么能这样!!
飘双看出他的痛苦,摸了摸在天郁左腰上的纱布,故作生气的模样说道:“就是说啊,但是说我直呼你名字是肮脏,带轮厥军进攻翎国,认仲雯是你娘子,还亲手用匕首刺伤我,还说要杀了我,这些全部都不是天郁的错哦!!”飘双有循序地把天郁对不起的事数出来,一把把利刃向天郁刺去,听着飘双数的罪状,心儿渐渐往下沉着, 手指渐渐发冰,心里纳闷地想着,要是她因为这些而讨厌我怎么办?她会不会不要我的。
心里越想着这些可怕的想法,四肢的颤抖越大。
“而且,你这样不回来,害我差点移情别恋了。”
天郁听到这句话后,刚刚还很温柔的双手,瞬间收紧指尖,用力捉住飘双的手臂,又害怕弄伤她的伤口,又不想就此放手。眼神在愤怒地示威着,强大的占有欲全部集中在手指上的执着。
“我是说差点哦”飘双靠近天郁,笑得可爱地说道。
天郁有点不甘心,咬了咬下唇,倔强地吻上飘双娇嫩的双唇。
任性地说道:“不许你有这样的‘差点’!”
飘双娇红着脸,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投进天郁的怀抱中。
突然,一串闪光体穿过飘双脸颊,飘双惊讶地看着颈上发光体,“我的玛瑙……”
“是你之前再街市上掉的。”天郁微笑着说。
那时,那时候,他还被催眠中,但是,她的天郁,居然还拿着…………在那种情况中,他的思念还是和飘双连在一起……
飘双抱着天郁的手臂,一直微笑着……
在花梨木门外的阳光下也映照着微笑。
笑容在闪亮中发出星光,有点疲惫,有点不舍,有点难受。
但幸福胜于这些的一切。
只要她笑着,他就会感到幸福。
夜明国皇宫。
大婚的喜庆珊满了庞大的皇宫大殿。
到处都张灯结彩,斗大的欣红喜字到处都是。
皇亲国戚都前来道贺,一桌桌的饭菜酒香迎在夜风中蔓延着。
天郁和流水在移隆身旁打点着,而移隆似乎紧张到无法言语。
飘双和蕾芸帮畸纤认真地化妆,而畸纤羞答答地低头微笑着。
“吉时到————”一个老太监在畸纤房外大声地叫道。
“请翎国公主前进养心殿————————”老太监再次扯起嗓子叫道,飘双和蕾芸扶起畸纤姗姗漫步到养心殿。
在高贵的养心殿上,张罗着弥红的双喜,映照在畸纤脸上含羞的美丽。
移隆也变得成熟稳重多了,威严自显。
“一拜天地————”老太监又高声叫起来。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
老太监话音刚落,养心殿上响起如洪掌声。
恭喜庆贺的话如浪般跌潮而来。
移隆和畸纤在养心殿拜过天地后,被送进洞房。
一切的幸福在掌声和喜庆声中蔓延着。
“蕾芸,嫁给我。”
“啊?”蕾芸被吓到把快到嘴边的鸡腿放飞了。
“噗————”飘双和天郁没有仪态把刚刚喝进的汤噗出来。
“嫁给我,我会给你全世界的幸福的!!”流水一脸诚恳地半跪在蕾芸脚边,双手捉住蕾芸左手,双眼塞满希望。
蕾芸把手放在流水额头上,疑惑地问道:“病,没事吧。”
流水在额上握着蕾芸的手,将她双手温暖在自己双手中。渐渐用脸靠近蕾芸,用性感的声音哀求着:“求你嫁给我吧。”
蕾芸一时不知是兴奋还是短路,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不行!!!!!!!!!”
流水、飘双、天宇和在养心殿上的每个来宾都被蕾芸的声音吓到了,统统齐整地望向她。
“流水水水水水我我告诉你我现在才16岁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怎么样未成年人不能结婚不然怎么样不能结婚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不能结婚!!!!”蕾芸第一次发功失败,所有的话都结结巴巴的。
“……畸纤今年也才16岁。”流水谈谈地说道。
“畸纤和我不同,她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我们不是!!!!”蕾芸想也没想地歇斯底里地叫道。
“蕾芸!”飘双突然站起身来,拉着蕾芸手臂,想要阻止,可是,当她发现蕾芸的错语在养心殿里徘徊时,太迟了。
“我们”……“们”是什么意思,是指蕾芸和……飘双……吗?
“你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天郁惊讶地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飘双,要求她核对,要求她确认,要求她否定。
可她低头,这是她的答案吗?最后确认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别开玩笑了!”流水苦笑着说道,接着无奈中夹带着苦涩的笑容的俊脸上呈现着愤怒和痛苦,握着蕾芸的双肩,大声对她吼道:“这些都是你不想嫁给我的借口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不要说出这种大话,”流水红着眼,靛蓝的直发散在肩上,苦笑地哀求着:“好吗?”
不要是真的,全都是大话!!一定要,是假的!!不要用时间分割他们的存在!不要有她们突然消失的可能性!不要让他们的梦粉碎得轻如鸿毛!
不要!!
散开着,梦中的朦胧,梦中的不清楚,散开着。
流水和天郁回神过来时,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们忘记她们是怎么离开的,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现在在他们的心里,一样空了。
‘采云阁’。
“蕾芸,你真的要走吗?”飘双努力地和蕾芸斗快,把蕾芸刚刚放进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不走,难道还要在这里看人家脸色吗?”蕾芸也努力将飘双拿出来的衣服放进去。
“可是,不留在这里,你就见不到你的流水了。”永远……
“不行,我想家了,我要回去。”蕾芸的手脚开始慢下来了,在声线中,甚至流出泪前的梗塞。
“但是,流水会伤……”
“语飘双!!你现在算怎样啊?你是不舍得你的天郁你就留下来吧,反正我又不一定要你陪!!你放心留在这个古代好了!”
“蕾芸……不要这样,这样,这样你不会开心的!”对,会伤心。
蕾芸的动作完全停下了,在包袱上还残染上温热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