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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针?”楚穆喃喃道。
司马妄语叹口气,说道:“穆儿,阴阳针这种秘法我也没法,但肯定不能轻举妄动,便是让师傅回来看看吧。”
楚穆点点头,满是无奈,然即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老头子去哪了?”司马妄语身形一顿,然后说道:“大概去打太极了吧。”
楚穆哦了一声,看到门外那几个人,心里疑惑,对着司马妄语努努嘴,说道:“姐姐,这几个……”
司马妄语瞥了门口上官梼杌几人一眼,笑着说道:“嗯,是你老头子为你准备的,算是我的师弟师妹吧。”楚穆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怔怔看着司马妄语,却看见司马妄语转身离去,轻飘飘地说一句:“他们不敢进来的,这几间石屋对着他们来说便是圣地一样的存在了。”
楚穆心里一震,看着以上官梼杌为首的几人面色肃穆,身形挺拔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唏嘘不已,喃喃自语:“我呸他娘的圣地……”
孙般若同样没有进院子,有点局促不安,上官青冢不说话,上官琅邪和上官梼杌同样不说话,就连话不断的上官饕餮也不说话,话入豪肠万般诡异。
一阵轻柔缓慢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孙般若明显感到上官青冢的身子一震,抑或没有说话,顺着脚步声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映入眼帘。
他不高,却兀自给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不俊,却尚且给人温文尔雅的错觉,他不傲,却不会让人觉得卑微矮小。这个男人一身青布素衣,圆口布鞋,双手放在背后,手上一根烟枪,一头长发乌黑随意地盘在脑后,就这么踏着那条山路晃晃悠悠地走上来。
他是谁?
孙般若心里满是疑惑。
却见得几人均是对着这中年人躬身行礼。
孙般若目光微凛,什么时候看见上官琅邪除了对楚穆还对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人这般恭敬了?何况上官梼杌这种天字号大杀手,威名远播。
中年人站定,抬起头来,目光平静无波。
上官梼杌却是率先开口:“师傅。”中年人点点头,轻声说道:“穆儿呢?”上官梼杌垂首恭敬:“少爷在院子里。”中年人点点头,走过几人身边,忽然在孙般若面前停了下来:“天生阳体?”
就这四个字,让本就有些震惊上官琅邪口中的师傅楚穆口中的老头子如此年轻的孙般若心头大骇。
“你……你怎么知道?”孙般若轻声开口。中年人摇摇头微微笑,没有管孙般若,径直向里面走去,剩下孙般若呆呆地站在原地。
天生阳体,这在万千人中便是极为罕见的体质,不惧冷,四肢发烫,寿命短暂,这是孙逐鹿第一次回答孙般若为什么不怕冷的时候说的,而天生阳体的用处,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当然,孙般若也不知道。
“啥叫天生阳体?”上官饕餮满是好奇地撞撞孙般若。孙般若摇摇头没有说话,而上官饕餮见孙般若没有搭理他,也是自讨没趣,撇嘴无理。
……
帝都,岳家。
“满弓,你也不要在意,这并不是你的错。遇到玉面梼杌,输得不冤枉。”岳王图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沉声开口。
“输了便是输了,只是我怎么想不到,玉面梼杌居然会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手下。”岳满弓轻轻端起面前的紫砂镶玉杯,微微抿茶。
“你是如此,他便也是如此,世人只知道我儿是帝都乃至整个帝国的混世魔王,又有几人知道你能回头?楚家老儿将大权交予楚惊鸿,这便也是对他儿子的信心。摘星终究是个姑娘。”岳王图细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得,你少给我说这些,姐姐大智近妖,这点我还是比不上她的。”岳满弓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可你比她有野心。”岳王图目光灼灼,细细把玩手上一对精致华贵的玉珠,半晌骤然捏紧。
岳满弓倏尔沉默,目光如电。
两父子都没有说话。
良久过后,岳满弓开口:“我只有一个疑惑。”
“讲。”岳王图中气十足,势如虎狼。
……
“二十年前,一夜风雪满帝都。”岳满弓骤然站起,目光如电,直视着岳家王图。
岳王图的手骤然捏紧,那对玉珠捏得粉碎。
岳王图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
皓皓月光夹带着不可一世的寒气凛冽地吹过父子两人的心里,各怀心思。
……
良久,岳王图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岳满弓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岳王图伫立在窗前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傲。
窗外的月光映射到岳王图的脸上,有些诡异,又有些悲壮。
岳满弓托着腮,静静等待着岳王图描述的这一个可能是波澜壮阔可能是影响到帝国走势的大事件。
良久,月光下。
岳王图轻轻开口,语气决绝:“那个男人,叫做司马如来。”
第102章 天之骄子,有人曾经称过雄。
“司马如来……”岳满弓轻轻巧巧细声慢语地重复这个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的名字。
岳往图目光如电,凝视着天边那弯寒月,感受着潇潇冬风入夜,心思深沉。
“二十年前,我们三大家族和皇室发生了一个极为敏感的事件……”岳家王图娓娓道来,除了冷峻的脸色,什么表情都没有。
而几乎同一时刻,萧白泽正站在一处庄园内,几步外则是同样垂首的萧家轮回,萧白泽也就这样给萧白泽述说着。
“那次事件,先是从商界开始,然后席卷到政界,然后是军界,甚至连不问世事的古武界都难逃那场风暴。”岳王图目光如炬。
“而那场事件的终点,便是那一夜,而导火索,则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萧白泽轻轻叹息。萧轮回本想轻声打笑,随即想到气氛不是很合适,便即没有开口。
“那一夜,暴走的司马如来单枪匹马,手无寸铁,先屠萧家,再屠我岳家,再杀入皇室,最后更是将人丁兴旺的楚家屠戮得空剩一两点香火。”岳王图表情很是痛苦,真的很痛苦,他自是不愿意去回想,岳家虽然不说被屠了满门,但也有很多至亲之人丧于那夜。“司马如来为何要暴走?”岳满弓心里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这么轻描淡写地横行在帝都,那个叫司马如来的男人二十年前是如何的霸道无双,他是体会不到,可如今位极人臣的岳王图在提起这事的时候仍然是一种恭敬畏惧的神色,这便大大地给那个男人添上了一种凛冽的神秘色彩。
“他最心爱的女人出了事。”岳王图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
“还是个情种。”岳满弓抿了一口香茶。
“那个时候,帝国各人的私人武装几乎已经到了巅峰之时,无数能人异士都来投奔,无论是岳家坠雪还是我们家的长生殿,二十年前,都是可以以纯武力将很多家族击溃的绝对力量。那个时候,有比现在多十倍的金楼成员。”萧白泽轻描淡写,丝毫不顾已然张大了嘴巴表示惊奇的萧轮回。
十……十倍!!!!!
十倍金楼成员是什么概念??萧轮回自是比较清楚自家这些老妖怪的金贵,他妈的十年前的萧家居然有十倍人数的金楼成员!!
“那个时候,我们坠雪哪是现在这样子,云雀儿就能坐上大执法者的位子?不可能,他的武力放在二十年前的岳家,充其量也就是个一阶执法。”岳王图负手而立,挺直了胸膛。
“司马如来却以纯武力将我们三家和皇室打下皇座,就一人,就一人……”那时候的萧白泽还是个毛头小子,自然是远远看见白衣飘飘相貌极为俊雅的司马如来,丝毫不觉得这个如同在世巨侠的白衣男子会是那个年代里梦魇般的人屠。
绝对的人屠!!!
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的场景,仍旧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无力感。
“他杀红了眼,在他面前的武者,平民,无论是谁,都要死!!”岳王图赫然说道,表情极为严肃,岳满弓抬起头来,眼神狂热。
“而当夜子时,皇室皇宫之上,司马如来连用十七招‘烽火’击毙十七名……”萧白泽忽然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