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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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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与友喝酒,大醉而归,撒泼似的在自己家的床单上尿了起来,媳妇是怎也劝不住,没法儿,只好拿出去晒。

  第二日,老板揉着惺忪睡眼走出屋子。

  这面无辜的床单迎风招展,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如此夺目耀眼,漂浮在老板面前。

  老板细看这床单上的尿渍,像个什么,便叫来媳妇儿一同鉴赏。

  越看越出奇,越看越精神。

  这到底是个什么。

  倒是老板家的小孩先想出,“鳖。”

  是啊,多么像鳖。

  “夫君你连尿都这么艺术,好崇拜。”这句话显然是看店的后来加上去的。

  这鳖,有万年长寿的美誉,再说鳖市价又不便宜,老板认定它是个吉祥之物。

  所以,鳖也就理所应当成了店招牌。

  在县里一问起哪儿有住的地方,就会有人说,“鳖。”

  知事儿的人便明白是那个挂着鳖牌的店。

  这画远比字好记,给人深刻,所以有好多慕名的游客来到此,一览老板的尿鳖。

  游客们大加赞赏,不少还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只是他们从不曾问起这画的来历,更不知其意义所在,问了就显得自己没水平。

  其实,在我看来,谈不上什么意义,仅仅一泡尿而已。

  可总得弄出点什么意义来吧。

  要不他们怎么赞赏到流泪。

  看到别人赞赏,所以自己也学起样子来,看到有人流泪,自己不流,是不是就显得没有情调。

  说不定那流泪的只是在祭奠他们家小强,偶尔从此路过罢了。

  人云亦云的效果就在于此。

  据说还有一个什么家的,专程赶来赏鳖。

  在一睹鳖容之后,便一句接着一句没停过,似乎要用尽这世间最美好的形容词,“妙,实在是妙,高,实在是高,好,实在是好……”

  术业专攻的什么家,便被这老板的一泡尿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到此,无聊看表,不早了,还要找老师报道呢,向看店的问了招生点的位置,走上楼去。

  这栋建筑有些年头,楼梯即便在白天也幽暗无比,空气里满是霉味儿。

  我来到招生点的门前,正准备敲下去,忽听屋里有对话。

  “咯咯,你着什么急啊。”

  “我的好妹妹,我都快急死了,让哥哥亲一个。”

  “不,还没洗完澡呢,赶快出去,洗完了什么都是你的。”

  “没事,我们可以边洗,边做嘛。”

  “啊,不要,啊……”

  我靠,谁这么大胆,敢泡我的诺诺。

  我咣当一脚,踹开门,之后便是女孩子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声音粗粗的,像是感冒了。

  这房间和过道一样幽暗。

  正照着卫生间,我狠狠瞪向他们,眼光冒火,嘴里吐烟,非剥下他皮不可。

  一男一女端坐浴盆,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惊恐万分,那女赶紧从墙上扒下一条浴巾挡住要害。

  “谁,谁啊。”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颤抖道。

  “公安,扫黄。”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电话打给彪哥。

  那男子忙起身,身上带出无数泡沫。

  “坐下,现场取证,敢破坏现场,重罚。”我呵斥道。

  那男子扑通一声坐下,一时激起千层浪,又引来一叠的尖叫。

  叫吧,叫吧,等收拾完他,再收拾你。

  彪哥赶来。

  他们总是那么快。

  上次和他们火拼,他的兄弟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可比警察快多了,尤其电影里的警察总在最后才出现,警察不如他们去当。

  彪哥大骂,“谁他妈的这么大胆,敢泡我兄弟的马子。”

  我指着那个男的,“就是他。”

  “大刑伺候。”彪哥大手一挥,手下不由分说,上前把那男子按入水里,叽里呱啦就是一顿。

  打也打完了,那男子喝水估计也喝够了,不觉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嘹亮而富有余味。

  喝死你,最好你射到浴盆里,就着你自己的小蝌蚪一起喝。

  “警察怎么还打人啊。”那男子气喘吁吁。

  “靠,你说这话就是瞧不起警察了,警察也是人啊,你泡他马子他生气,当然就要打,怪就怪你自己没出息,天下两条腿的女人多的去,你丫的偏好这个,找死,把你阉了当太监。”彪哥走到男子跟前吼道。

  “彪哥你好有才啊,我当初怎么没发现。”我附在彪哥身后小声说。

  彪哥得意的勾起嘴角。

  “小然,诺诺脖子上是不是有片记,上次我怎么没注意。”彪哥冲我捂着嘴说。

  我心想,诺诺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多出块记,渐感不妙。

  上前一看,女的,不认识,男的,训导处主任。

  我倒。

  我说我怎么听那女子声音粗粗的,人急的时候,好坏都只往自己身上想,哎哎。

  我赶紧赔罪,主任一看是我,再加上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也就不说什么。

  这哑巴亏吃的,让我都觉得惭愧。

  彪哥见状也赶紧上前,一个劲儿的说我,怎么也不看仔细。

  这女是本地人,话里带着很重的口音,“谁让她只知道叫,那个‘啊’,又不分种族,国界,是人都会叫,我怎么听得出。”我努努嘴。

  原来,在这儿一个人太闷,主任便叫了个鸡。

  我问诺诺呢。

  “诺诺有病回家了,她在这儿有个什么表亲,不是很清楚。”主任摸着被打得浮肿的脸,估计是被打傻了。

  不过,刚才的小蝌蚪应该也能让他及时补上的营养,想到这里,也就安心许多。

  幸好诺诺早走了,要不和这个大色鬼在一起,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可她一孤儿哪儿来的表亲,并且她来这儿换了本地号,主任也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第十一章 鸡鸡鸡鸡
在C县呆不几天,愈加不耐烦起来。

  整日跟这肥头大耳,一脱鞋就奇臭无比,睡觉时鼾声如雷的主任住在一起实在令人难忍。

  我说,能不能回去,回到那个书声琅琅的学校,我好想念书,我渴望学习。

  主任说,没门,现在晚了,没有卖后悔药的。

  大多出来招生的都是为了逃避不堪的教室和期末考。

  过几天,他要回校开招生动员会,我再走,这儿就没人了。

  也好,他走了,我可以清净几天,虽说这抠门学校给我的补贴还不够吃早饭,至于招一个学生所给的提成那是后来事儿,给不给也不一定。

  谁让我喜欢逃呢,我从小学逃到大学,越是管教严的地方,我越喜欢逃。

  逃,似乎是我的天性。

  记得有一次,作业没做完,被一个有虐待倾向的男老师抓去扫厕所,我找理由不去。

  他说,“没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休想当逃兵。”

  我说,“老师,我这不是逃兵,是逃命,再不逃,我非得累死在厕所里面。”

  干完男厕所,又被拉去干女厕所,我抡起搅粪池的大铲,挥汗如雨,所相匹敌,真想一铲子拍死那王八蛋。

  不时有女老师进来方便,看到我,总会怜悯似的摸摸我的头,再落下一句,“真乖。”

  看来,自小招女人喜欢也是我的天性。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卫生巾,那长得白白长长,有些还带着斑驳的血迹的纸片。

  这个知识的普及,我比同龄人要早上好几年。

  当我兴高采烈的把劳动所得告诉小伙伴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眼都睁得老大,还说下回再被罚一定要叫上他们。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不写作业的孩子。

  霎时间,学校里突然多了好些个打扫厕所的孩子。

  那段时间,女厕所里的男孩子比女老师与女孩子加起来的总和都多。

  一下子,女厕所人满为患,交通堵塞。

  那个虐待狂,就像是一个交通警一样,张牙舞爪的指挥着,干这儿,干那儿,快闪开,给人家让道……

  有老师问起,我们就说是被虐待狂所罚。

  于是乎,就有那么一个漂亮年轻的女老师扯着我们的小手,来到虐待狂的办公室。

  “你瞅瞅,我们这些孩子多么可爱动人,你怎么忍心让他们去打扫厕所。”

  “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不完成作业。”

  “作业不完成可以补呀,一个孩子有几个童年呢,你就这样让他们的童年在厕所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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