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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宣琳若邊想邊向教學樓走去。
教室裏,很多學生見她進去都圍了過來。
“班長,那個男生就是新到我們班的嗎?”
“好像很高傲的樣子呢!”
“哎呀,他可是A市最大富豪邊家唯一的兒子,剛從美國回來的呢!”
“那有什麽了不起!”
“聽說他爸爸爲A市所有中學都捐過款。”
“哇——那是真的很有錢啊。”
……
“下午他就來上課了,有什麽話大家可以直接問他。”宣琳若試圖跟大家解釋,但大家還是圍着她不散,問枺鼏栁鳌
“喂,琳若,你們都說了些什麽?他好像很冷淡的樣子啊,可惜不知道是個身材這麽好的帥哥,要不然就帶望遠鏡來上學了,就能搶在大家之前近距離看清了……”
林曉戴這句話還洠дf完,頭上就挨了宣琳若一下。
“琳若,絕對不能因爲你是班長,離你最近的人就要随時被拖出來挨刀!”林曉戴不依不饒,拉着宣琳若簦В皻㈦u給猴看也不能總殺一隻雞呀,雞隻有一條命的。”
宣琳若終于憋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林曉戴的額頭,把手做出要砍人的動作,比畫着她的脖子:“再說,還要再殺一次哦。”
“哇,班長又發威了!”林曉戴一喊,大家都哈哈笑着哄散開,繼續自己剛才的事情去了。
“我有真刀,要不要在你脖子上試一下啊?”正從旁邊經過的莫雷看着林曉戴說。
那是張異常好看的男生的臉,眼眶略微有些陷,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眉粗且濃重,尤其是他的鼻子,更是漂亮,高高的鼻梁極其精緻地從上向下延伸擴開,更顯他的棱角。實際上,他的祖母是俄羅斯人後裔,他身上,有俄羅斯人四分之一的血統呢。
“莫雷,你真夠可惡的,你可不要老是跟我作對,要不然需要我的時候不幫你,看你不求我!”林曉戴躲開宣琳若的手,怒目看着莫雷,再看看宣琳若,得意地笑。
“那我好害怕呀。”莫雷硬憋出細細的聲音說。
宣琳若轉臉看到莫雷正注視着自己,雙眼含笑。她急忙轉過頭,裝作什麽都洠犚娨粯樱约鹤蛔哌^去,眼光卻不經意地落在了舒悅身上。
此刻,舒悅正端坐在座位上,保持着她平日的高傲冷漠,灼灼的目光盯着宣琳若。
有什麽不對勁兒嗎?宣琳若想。
舒悅是華譽中學數一數二的大美女,而且家裏有錢有地位,自然成爲了卸嗄猩闹械墓鳌K袷莻高傲的女王,每天家裏專車接送,獨來獨往,從來不屑于跟其他同學交流,好像所有班上的事都是别人的事,都跟她無關。
她現在又爲什麽這樣看着自己呢?宣琳若看着她,沖她微笑了一下,她自然與平常一樣不理自己,隻是微微低下了頭,漫不經心地翻着手裏的一本書。
第二節
從邊亦沉走進教室那一刻,宣琳若就開始擔心他的那些要求會不會引起公憤。
教室裏的女生們都被邊亦沉的高大帥氣驚呆了,他就像清晨升起的太陽,一出現,就成了焦點。可是,卻也見所有男生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如臨大敵。
但令宣琳若想不到的是,邊亦沉連句多餘的話也洠дf,甚至連自我介紹都拒絕。所以作爲班長,她不得不出面,替他說了幾句話圓場。
“我的座位呢?”他徑直走到宣琳若面前,用命令的口氣問。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把本性暴露了。所有同學臉上的表情一下轉變了一百八十度,從驚喜變成了震驚。哇,這就是新來的帥哥,居然是這副模樣啊!
“那邊。”宣琳若指指第六排最右邊的座位。跟宣琳若的座位正好一南一北,隔着中間的兩排課桌。
邊亦沉愣了一下。他還以爲會是宣琳若身後這個座位呢,那個座位上洠в袝荆袷强兆诺摹
“我不想動了,坐這個好了。”邊亦沉說着,就坐在了宣琳若身後的座位上。
“這……”那個座位确實洠耍请b是暫時的,因爲那個同學腿摔斷了,正請假休養呢。
他看着她,眼神堅定得無以動搖,好像在宣告:我決定了,就這個了!
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學生啊。宣琳若無奈,也隻有這樣安排了,如果有問睿妥尷蠋焷斫鉀Q吧。畢竟她隻是個班長,隻管理班上的日常瑣事,像邊亦沉這樣的刺頭,還是等老師吧。
“我的課本呢?!”邊亦沉看看桌子,又哐地拉開抽屜,空空如也。他擡頭看着宣琳若,漆黑的眼眸似玉般潤澤清透,卻又冷傲亦然。
“書,我放在那邊座位上了。”宣琳若也是現在才注意到,他是空着兩隻手來上學的。
中午的時候,宣琳若頂着毒辣的太陽去教務處幫邊亦沉把課本領了回來,直接放到了預定給他的座位上。可誰知道他來了竟非要坐在自己身後的座位!
邊亦沉朝那邊座位看了看,又看看宣琳若,洠в袆印
“太霸道了吧,少爺竟當到學校裏來了,座位自己選,書還要找人拿給你啊?”林曉戴爲宣琳若打抱不平。她可是宣琳若最好的朋友,最鐵的姐妹。
她氣呼呼的,顯然對邊亦沉一百個不滿。這樣的男生,再帥再有錢也不用搭理,四處耍大少爺的威風,幸虧上午洠猛h鏡,要是當時看了他,現在不知會多後悔呢!
邊亦沉對林曉戴置之不理,就好像她隻是個空氣人一樣,根本不存在,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宣琳若。他正坐在銀杏樹在教室投下的陰影裏,臉色比中午時看上去暗了些,卻顯得更英氣;眉間那道疤看得分外真切,有點像耐克邉有谋曛荆路鹗枪室饪躺先サ模鎏砹诵┰S霸氣。
那一瞬,空氣似是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僵在了那裏,宣琳若傻傻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窗外,知了很适時地一起鳴着,制造着喧簦А
心款ヮブ拢杖敉讌f了,挪動步子,從教室最前面繞過去,把一大摞課本抱過來,放在他面前。
“還有什麽事嗎?”她問他。
“暫時洠в辛恕!彼淅浠卮穑媲案吒叨哑鸬恼n本一摞摞丢進課桌抽屜。
“這是一份課程表,我中午抄的。”她遞給他。
他看到了那張表,猛然擡起頭,看着她,目光突然變得憤怒,就像一頭雄匝咐撞患把诙畡萏鰜恚瑥堥_血盆大口呼嚕Ф痢
宣琳若頓時愕然,怔了下,洠氤鰜頃鞘谗崾氯桥怂悬c爲難地用手搔搔後腦勺,無辜地望着他:“還有什麽事嗎?”
“跟我說話,看着我的眼睛!”他說,眼睛掃了下全班正看着他的同學,冷冷的,不帶一絲情感。
好像不隻是大少爺的威風,還有别的怪癖哎。宣琳若偷偷地長噓了一口氣,洠дf話,把課程表放在了他桌上,轉過身坐下。
“太過分了吧。”林曉戴捅捅宣琳若的胳膊。
宣琳若還是洠в姓f話,眉頭微微皺着。
“白長了一副好面孔,比魔鬼還怪異!”
“好啦,别說了,快上課了呢。”宣琳若說。
“你就做好人吧,被人騎在頭上也忍氣吞聲!”林曉戴責怪地瞪了她一眼。扭過頭,見邊亦沉正靠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不由得吓了一跳。
“絕對是個奇怪的人,不是腦子有問睿褪切睦碛腥毕荨!彼^湊到宣琳若耳邊,悄悄說。
宣琳若洠в谢卮穑帐昂谜n本,準備上課。
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照耀着大地,微微的濕,微微的涼,像有一雙無比清新的手,輕輕撫摸着萬物,撫摩着人們的肌膚。宣琳若微微仰起頭,感受着輕柔陽光的溫暖。及肩的長發随風飄逸着,波動着優美的曲線,薄薄的劉海在額前輕輕飛舞。
嗚——
有車開過來,在身後。宣琳若還洠淼眉巴愤叾阋幌拢囈呀涢_過去了,敞篷的白色跑車,像風一樣,揚起灰塵,惹得路人一陣唏噓氣罵。
看那頭碎發和倔強的身影,就知道一定是邊亦沉。她無奈地遙望着車變成白點,消失在視線外,然後加快步伐,匆忙向前趕着。
“琳若。”是林曉戴。班上,幾乎所有同學都喊她班長,但林曉戴是個例外,堅持喊她琳若。她覺得班長這個詞是個官位,會把兩人的友誼拉遠,所以她喊她琳若,那樣,她們就像是一直并肩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朋友,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哇,你步行自己來上學?”宣琳若回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着她。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林曉戴有些得意地說,“從今天起,我都要步行!”
“爲什麽?你從讓你家人開車接送,降低到騎腳踏車,現在怎麽又要步行了?說,是不是有誰刺激你啦?”宣琳若瞪着這個好朋友,眼底卻蕩漾着笑。
“草根哪,跟着班長朋友當草根平民啊。”林曉戴笑嘻嘻的。
林曉戴家境不錯,周圍又有一大堆親戚寵愛着,而對宣琳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