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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中间,在那小岛的树荫下,那块大石头上。
未名湖斜斜的微风静静地吹着他们,让他们久久舍不得离去。赵冬山正面抱着雨兰,双手稍一用劲,雨兰整个的身子便都在赵冬山盘着的腿上了。雨兰甜甜地说:“你说三个字,我就让你吻我!”
赵冬山假装不明其意,问:“哪三个字?”
雨兰用手推着赵冬山,也假装要推脱他的双手,赵冬山自然没有放开雨兰。赵冬山仍然拦腰抱着雨兰,然后双手向下,将雨兰白色的裙子向上撩起。雨兰神秘的下半身便光光地在赵冬山腿上暴露无遗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雨兰手足无措大惊失色,雨兰一下子便哭出了声音:“不……不……”
赵冬山没想到雨兰会吓成这个样子,便赶紧将雨兰白色的裙子放了下去,塞在雨兰的身子下面,将他们的肉体暂时隔开了。
然后是那个暑假来临之前,他们在李诗租住的屋里同床共枕的一夜。
那时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们相互抱着,长久的接触让雨兰已能很熟练地拒绝赵冬山而不用担心:她几乎只要用脚摆摆动作便能将赵冬山“拒之门外”。雨兰对此显然很是开心而满意。她说,我想不到那些女子怎么会被人强奸。
赵冬山说:“雨兰,这不难。”雨兰不信。
赵冬山又说:“如果我能,你可不要怪我?”
雨兰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不相信!”
赵冬山抱着将雨兰转过身,然后从后面抱住她,他也能感觉出雨兰的情雨兰的欲,但她还是在努力地把持着自己。
赵冬山抱着雨兰的腰部,将她提了起来,然后他自己也顺势站了起来。他对准了雨兰,雨兰已无法动弹!
雨兰已无法动弹!
赵冬山只要向前一推,便可以立即进入雨兰的身体。然而他没有,雨兰哭了。
雨兰哭了,大哭失声。
赵冬山放下雨兰,躺了下来,从正面抱住她,雨兰仍然在流着眼泪。
雨兰哭着,赵冬山的心已成碎片。 txt小说上传分享
4。处女奇闻
4。处女奇闻
三年了。
三年之前都没有发生的事情,现在为什么一定要发生呢?赵冬山很后悔。他在后悔声中听见雨兰慢慢地走了回来,打开门,开了灯。
赵冬山仍然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没有抬起头去看雨兰。
雨兰走向床边,扔给赵冬山一团纸:“你擦一下,有血。”
“怎么了??”赵冬山觉得很吃惊,说着便翻身掀开了被子。
其实那不是被子,而是没有套上外套的白色绵絮。
绵絮上已染红了血,鲜红的血。
赵冬山再看着床单,床单上仍然染红了同种颜色的鲜血。
雨兰站在门处一动不动,而赵冬山却擦不去这血。赵冬山赤身露体地坐直身子,雨兰说:“穿上衣服啊。”
赵冬山穿上衣服,走到门边,扶住雨兰,相伴着离开了这伤心之地,又来到客厅里。雨兰坐倒在沙发上,那流过泪的眼神已没有太多表情。雨兰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出血?”赵冬山不知道。
“我终于知道原因,但我不会告诉你。”雨兰说着,停了半响,又接着道:“也许,即使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雨兰说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赵冬山:“是不是你们女生的那个……每个女生都会有的那个……常规……”
雨兰:“刚才我也在想,但我后来算了一下时间,那绝不可能。我非常规律的,从来没有乱过。”
赵冬山心里已感到非常吃惊,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说道:“我不知道。只要你说了,我肯定相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的,你知道。”
雨兰:“是……破了。”
赵冬山:“什么?”
雨兰最后坚定地说:“是处女膜破了。”
赵冬山只睁了大大的眼睛看着雨兰,说不出一句话。
雨兰继续说着,那语气虽显出深深的悲哀,也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释然。雨兰说:“我们……结婚的那天,那天晚上,我没有出血,他就一直怀疑我,后来对我就非常不好。我自己一直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原来是这样!”雨兰说着,又开始哭出了声音:“天哪,结婚都那么多年,我连孩子都有了,却……”
雨兰说出的事实让赵冬山惊奇万状,也让赵冬山痛苦不堪。
这是赵冬山所听过的最奇的奇闻了。一个令他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奇闻。
三年前,雨兰如花似玉,纯洁无暇。三年前,他们不得已而分手。后来雨兰有了男人,还有这个男人的骨肉。
雨兰是剖腹生产的,所以雨兰的腹部有一个很大的疤痕。
然而三年之后的今天,雨兰却还是个处女!
这实在无法让人信服,这却又似乎证据确凿。雨兰那狭窄的身体,那鲜红色的血便是证据。 txt小说上传分享
5。子夜铃声
5。子夜铃声
赵冬山抱着雨兰,雨兰看着他,面无表情。
电话响了,赵冬山伸手从沙发的上沿倒挂着的裤兜里摸出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他挂掉了电话。
雨兰再将视线移向赵冬山,欲言又止。良久,雨兰终于问:“谁啊?”
赵冬山:“我也不知道,没啥事。”
雨兰:“是不是你现在的相好?”雨兰的语气很平静。
赵冬山:“也许是吧,但我的确不知道。”
雨兰:“你连是哪一个相好都分不清,你的相好也未免太多了吧?”雨兰说着,故意露出一丝调侃的神色。但雨兰的目的没有达到。她那做作的笑容到脸上便僵硬了,显得尴尬无比。幸好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赵冬山似乎也还没有看见雨兰的表情。
赵冬山伸手拿起手机,再次挂断了电话:“是的,现在我的相好的确是不少。”
然后赵冬山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又响了。赵冬山再次将它挂掉,电话也却又不甘示弱地再次响起,他于是接通了电话。
赵冬山没有说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赵冬山吗?我是贵星,冷梦的室友周贵星,还记得吗?冷梦在你那儿吗?”
赵冬山也已听出了周贵星的声音。一听到是关于冷梦的消息,赵冬山心里的那根弦骤然绷紧了:“是啊,记得,不在。他不在这儿,怎么了?”
“冷梦他今天下午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们想问一下他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他没有和我在一起。他下午几点出去的?你们到处都找过了吗?他会不会在教室里?”
冷梦是他在北京最好的兄弟,他们从小出生入死,从小学毕业进初中之后便一起上学,直到大学。冷梦成绩好,也是他们那个县唯一考进北京大学的学生。他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向来都按着自己的规律生活。他总是穿梭于教室和寝室和球场之间——上课去教室,上完课回宿舍,或打球,从无例外,更从未在外留宿过。
“下午三点多钟就出去了,我们还以为他是出去吃饭,我们都说太早了叫他等会儿再去,但他不听,他就出去了。后来很久他都没有回来,今天又星期六,星期六晚上他一般不学习,我们有点怀疑,就去教室找了,找了几乎所有的教室都找不到他。”
“你们再想想别的他可能去的地方,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找,我马上过来。”
雨兰显然也听出是冷梦出了事,也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怎么回事?冷梦怎么了?”
“周贵星打的电话,说冷梦……现在还没有回宿舍。”赵冬山再拿过手机,显示屏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十二点整。
赵冬山在心里暂时抛下了雨兰的事,火速地穿上衣服然后匆匆向冷梦的宿舍赶去。
在路上,在捉摸着冷梦的事的时候,他在心里闪过一丝念头:“找到冷梦之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问一个专业的医生,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还有没有可能是个处女?”
鲜红色的血。
6。冰天血地
6。冰天血地
冷梦的宿舍除了来自广东的矮个子陈小宝,别的人都出去了。赵冬山在被学校开除之前,也常常在这间宿舍出入,与冷梦的室友们都很熟悉,小宝他自然是认得的。
夜深了,门却开着,赵冬山一跨进门便问:“他们去哪找了?”
“可能还是教室吧。但他常去的教室我们都找过了,估计不大可能。他们叫我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