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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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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人过来。 
赵见?他竟然没有走。只不过,关她什么事? 
“全智之找你。” 
全智之?他怎么会打电话给赵见,又怎么知道他跟她在一起?她自己的电话,从游轮那天晚上回来,就关了机。 
几乎是机械的接过来,放到耳边。电话那头的声音哽咽着,几乎听不出是智之的声音。 
“明明,到底出了什么事?” 
忽不知如何回答。 
断断续续的哽咽:“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医院?一个激灵。 

医院外。早有大批记者。 
他们总是可以第一时间到达第一现场。 
想起岳子池对她说过:“明明,我忽然很喜欢一句话。”旁若无人地看着她噙了微笑的脸:“良辰无惊、岁月静好。” 
一旁的林向晚和全智之马上抱成一团,开始夸张的颤抖:“哎呀,娘子,如此良辰美景销魂夜,我们该做点什么好呢?” 
全智之就天真地眨巴了眼睛:“做诗吧。” 
林向晚长叹:“你这个不懂风骚的啊” 
全智之大怒:“风骚乃是传统文化的精华部分,以念诗来表现正好。” 
她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兴致盎然:“那好,你们就,做诗吧。” 
那两人调戏不成,反被她将了一军。 
岳子池赶紧的趁火打劫,朝那两人笑眯眯地举杯:“恭候大作。” 
“作个屁。”林向晚回过神来:“你丫才一作人,真到了那时候,你丫就一失业游民。天下不乱,哪有新闻供你们这些苍蝇追逐?” 
果然。 
林向晚,你的确是这个天下的知音。 
没什么良辰无惊,没什么岁月静好。天下总是喜欢乱糟糟着的。 
下车。 
还没来得反应,却有镁光灯一下子闪得晕眩。听到有人兴奋惊呼:“车镜明”然后是倒吸口气的声音:“赵见,天,真的是赵见。” 
眼睛还来不及适应这强烈的光,早有人迫不及待的冲到面前: 
“车镜明,请问你和赵总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看林总?” 
林总,是林向晚出事了么? 
她皱起眉,努力地想向前走。却举步维艰。 
开口:“可不可以让我先进去?” 
冷得让在场的人忽地一下收住了口。 
可惜,只是一瞬,太让人激动的新闻了,怎么可能放过?呆得一呆,长长短短的采访机、话筒又凑了过来。 
赵见很好涵养:“明明很想见林总,大家可不可以让她先进去?有什么问题,问我好了。” 
明明? 
大家开始会心地交流眼神,似乎忽然间恍然大悟:“噢,应该的应该的。”一壁让开,空气中,忽然多了几分暧昧在流荡。 
他们喜欢的暧昧,关她什么事?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进去。转身对了灯光:“各位想问什么?” 
“前几天有人拍到你和车小姐一块在码头的照片,请问是真的么?” 
“你说照片是真的么?”非常的礼貌:“照片当然是真的。” 
众人一片低语,连空气,都兴奋得象春情萌动。 
“那赵总,恕我冒昧,你与车小姐的关系?” 
仍然是礼貌得温文尔雅: 
“我们是好朋友,这样说不知各位满不满意?” 
有笑声浮起。好朋友,多有弹性和包容性的定位。 
应该散了吧。 
只是,忽有人尖锐发问:“请问赵总,在英氏收购海纳的前夕,身为海纳总裁的林向晚忽出车祸,请问赵总有什么看法?” 
车祸? 
饶是赵见,也怔得一怔。只是,很快反问回去:“是车祸吗?我才收到消息,并不清楚。”摇头:“太忽然了。” 
的确忽然,有人附合着叹息。 
那人却不肯放过他,咄咄逼人:“听说英氏其实是赵总的资产。” 
赵见并不正面表态,只淡淡的:“你这样说,英先生会很郁闷的。” 
“那么,赵总是否可以回答我,你是不是会出任英氏的总裁?” 
众人面面相觑后一片哗然。如沙滩上聚集了的螃蟹,张牙舞爪着,又潮水般地围拢过来。 
天,多大的新闻啊。这年头,新闻一桩紧了一桩,这娱乐江湖,真是太甜蜜的好玩了。 
“是真的么?” 
“赵总将退出东方?” 
“东方如何看待你辞职的这件事情?” 
赵见仍然礼貌的一一作答: 
“是,我将到英氏。至于东方,我们仍然是朋友。” 
灯光下,看得清提问那人长了一张很年轻的脸,好象才走出校门的学生,只是,有很坚定的目光。赵见敏锐地注意到她胸前并没有记者证。 
那人胸口喘着,似乎还想问点什么,却忽然的咬紧了唇,退了下去。很快淹没在人群背后。  
  
 一百一十三 
街道,灯光。映照出的尽是浮光声色。 
钟情退出来,置身在人群之外,却没有立即离开。她胸口仍然喘着,喘得有点痛。 
那个没问出来的问题,是“对车小姐昔日男友忽然死亡一事,你如何看?” 
这几天,她本来正为结婚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却忽然的接到了以前信周刊胖总编的电话,开门见山:“钟情。小岳,出事了。” 
她第一时间反应的是车镜明:“明明,不是熬过来了么?” 
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录像带风波,眼睁睁看着她从电视上坠台,又眼睁睁看着风云忽变,终于一切月白风清,钟情抱了书呆子庆祝胜利,书呆子就顺便忽悠了她以结婚的形式来表达。 
电话那头,是重复的声音:“钟情,是小岳,小岳出事了。” 
似乎如答录机,想要一遍一遍地强迫自己面对。 
钟情五雷轰顶,完全呆掉。然后,她几乎是疯狂地冲了电话吼叫:“怎么回事?你他妈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在咖啡厅,自辞职后她第一次与总编见面。 
胖胖的总编忽然的、也不是说忽然就瘦了,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胖乎乎的身体上有一种浮肿的白。 
海边那一场枪击,的确引来了警察,但警察赶到时,沙滩上只有几具中弹的遗体。其他什么线索,也没留下。例行的认为是黑帮因了什么利益相互厮杀了一场,连媒体也没什么刊载的兴趣。 
总编那天本来心情很好,只是,忽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昨天,海边死了几个人,不知贵刊知不知道?” 
把这里当成什么有奖新闻线索提供了吧。总编客气的拒绝:“谢谢你对新闻事业的支持。你可以提供给其他媒体。” 
电话那头是轻轻的笑声:“其他媒体?怎么会有岳子池?” 
心,忽地提了起来,却仍是镇定十分:“你找小岳,可惜他辞职了。” 
那头的声音笑得有些邪恶了:“辞了职,你们信周刊就不念旧情给他收尸?” 
心倏地沉到谷底:“小岳死了?” 
“死?那小子打死了我们几个兄弟,自己也跳到海里去了。想收尸,等哪天钓鱼吧。” 
浑身一下子僵硬,但思维,却是无比的清晰,而嘴巴,也及时配合着发出一声悲痛的惊呼。 
“你们和小岳,到底有什么江湖恩怨?” 
那声音又笑了:“我们的江湖恩怨,总编怎么可能不知道?”语气中,已然有隐隐威胁的味道。 
按紧了心口,而戏却还是要演下去:“既然是你们的,我们怎么知道?”一声重重的叹息:“可惜了可惜了。” 
是长辈面对不长进的晚辈发出的悲伤绝望。 
那人低低的笑了:“如果总编是真的不知道呢,那就最好。总编既然是吃新闻这碗饭的,就更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呢,最好不要说出来。” 
电话断掉。有一滴一滴的盲音响起。 
恍若黑暗。 

他递给她一样东西,是一本零落的采访笔记。 
“小岳以前的。我想留给你比较适合。” 
她几乎是机械地接过。总编虚弱的笑:“钟情,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么?因为你和他,实在太象。” 
悲痛从脚尖直涌上头顶。钟情深吸一口气:“总编,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仍是虚弱的笑。 
“钟情。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明确的答案。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对与错,黑与白。正如我想不明白,让小岳去做这件事,到底是出于我内心残余的正义,还只是为了借机更大的扩张信周刊。甚至,我更不知道,小岳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仍然活着?我得到的唯一消息,是他最后跳入了大海。” 
钟情悲愤得不客气:“总编,是要为自己找心安的借口么?” 
小小的眼睛里忽然迷茫:“也许是这样。” 
钟情腾地起身就走:“那么,总编,你应该去烧香。有罪孽的人都喜欢求神拜佛。”顿得一顿:“别忘了多给点香油钱,那会让你更加心安理得。” 
浑身哆嗦得几乎迈不动步子。 
“钟情,”是低低的声音:“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有一句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关我屁事?”她本来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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