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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摇摇头道:“为什么要闭住气?”
花解语道:“我的小心并非多余。因为房里两个人都躺在地上。”
绿野现出躁急神色,道:“究竟是谁?”
花解语道:“店小二小李和那漂亮小伙子。但为什么两个人叠在一起?”
绿野过去挑开门帘瞧了一会,当然她已闭住气。回到花解语身边。道:“那漂亮小伙子八成是阎晓雅改扮的。如果他们中了迷药昏倒。阎晓雅好歹比小李支持很久些,但何以小李致在她身上?”
花解语再去视察一次,回来道:“小李已经气绝毙命。小伙子阎晓雅是她没错,她却未死。”
绿野现出束手无策样子,道:“可惜蜘蛛精小郑不在,不然,他可以蛛丝把阎晓雅粘出来。”
花解语道:“这是拂晓的攻击,虽然失败,但一定继续有得瞧。如果我们昨天不是躲起又不进食任何东西,阎晓雅绝对不会比现的。”
绿野瞪大双眼,道:“莫非阎晓雅已经投降帮助他们?”
花解语以肯定语气道:“不,阎晓雅根本不知道做了别人刽子手。”
绿野但觉全身发热烦躁,只有马上出手大大拼命搏一场才解得心中之火,可惜敌人无形无踪,简立有力无处使。
其他房间已传小声响,显然都先后纷纷起床,而起床后不久都会出房。
花解语道:“我先进去,如果有事你想办法。好在刚才已打开后窗,就算有些迷魂药亦应当散尽。”
绿野问道:“假如你也倒下我找谁去?”
花解语啼笑皆非望住她,道:“随便,当然最好是找到小辛。”
绿野还未问她如何找得到小辛。花解语已经入了房间。
她只好耐心等候。忽见另一间上房出来一个年轻汉子。
年轻男子拿着面巾洗盥器物,睡眼惺忪踏出房外走廊上。陡然看见院小站着艳光照人的绿野,不觉一怔停步。
绿野有她自己一套。指指敞开房门又合掌表示祈求意思。
那年轻人忽然豪气上冲撩起帘闯入房间。绿野倾耳而听。只听那年轻男子吭一声就无声无息。
房帘这次是被绿野挑开,目光到处只见地上躺着三个人。花解语却站在靠正门口边处。
绿野道:“那小子怎么啦?敢是中毒?”
花解语道:“他中了我一指。”
绿野道:“这怎么可以?是我叫他入房瞧瞧。”
花解语道:“他一入房子就摇摇晃晃,所以我干脆给他一指。”
绿野慢慢走入房,小心呼吸几下,才道:“他莫非是一入房就吸到迷魂香或毒药?”
花解语道:“这正是他要给我的印象。”
绿野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花解语道:“此人是第二波攻击之人,你如果不信,不如检查一下。”
其实他还未说完绿野已动手检查。只见面盆内有三口短刀发出耀眼精光。面巾亦裹着五支短笛他身上还有一口两尺半长的短剑,看来锋快异常。
绿野道:“果然有问题,我很抱歉。”
花解语声音很冷很冷,道:“你叫他入房时一点都不怀疑?”
绿野抬头绽出粲灿阳光的笑容,道:“本来没有,难道你怀疑我?”
花解语凝视她一眼。才摇头叹口气道:“我应该怀疑你。但你的笑容粲如阳光。心小有愧的人怎能笑得如此纯洁可爱?”
绿野道:“原来你外表温柔冷静,其实却是感情用事的人。如此重要判断却不过基于笑容很纯洁可爱。”
花解语恢复平常温柔悦耳而又清晰声音。道:“你尽管讥笑,如果判断错误,那不是我的过错是老天爷的错。”
绿野拉她出房,一面道:“跟老天爷有何相干?”
花解语道:“老天爷绝不该让一个阴毒的人长一副纯洁可爱的面孔。”
绿野道:“别开玩笑了。你瞧,邻房内靠窗边有个人。”
其实她们只石到窗纸内有条人影,身子倚窗却不动弹。”
花解语道:“你隔窗制住此人?”
绿野道:“你点倒那斯也是从这间房以来的。”
花解语很大胆,从半开房门探头入去瞧看,道:“他手中有暗器,一定准备隔窗暗算你。”
她们一齐走入邻房,一则检查那汉子情形,二则瞧瞧有没有其他线索。
花解语道:“‘七尺飞虹’名不虚传;相隔寻丈仍可以飞剑刺穴。换我是他也万万想不到你的手有那么长。”
绿野解开两个包袱,俱是一些旧衣服。既无金银亦无任何书信。
花解语把那汉子丢到床上,已替他盖上了被子。
那汉子身上亦只有十两碎银而已,可资识别他身份的书信一概没有。
两个美貌少女回到自己房中,绿野一脚踢开店小二小李。露出底下的阎晓雅。她假扮作男孩子俊美得很。
花解语忽然拦住绿野不让她碰触阎晓雅,说道:“请你先看看小李。”
小李仰卧僵硬如木,面部乌黑,一望而知中剧毒而死。
花解语又道:“看他的手,这只手本来搭在阎晓雅肩头。
小李五指微屈,但仍可见到指尖有许多细细黑点。
接着可就看见阎晓雅肩头有七八支细针尖透出衣服外不小心便很难发现。
一切都变得很清楚了,小李可能无辜亦可能是‘魔鬼’第一波发动攻击的人,不管怎样当阎晓雅跌倒后他的手碰到她肩头,所以当场毒毙。
花解语迅快查看阎晓雅情况。然后道:“你猜‘魔鬼’第三波攻击会用什么手法?”
她不提阎晓雅的情况,反而猜测对方行动。听来令人不无本来倒置之感。
但绿野仍然道:“管他什么手法,最好多派些人来我她杀个痛快。”
花解语侧耳听外而动静。一面道:“你杀不了。因为来的必是捕快。”
绿野美眸一瞪,道:“捕快也杀。哼,你看我敢不敢。”
花解语道:“他们应该快到啦。但我不想被官府绘了图形通告天下州府缉拿,你呢?”
绿野终于承认道:“我当然亦不想。”
花解语道:“好,你帮帮忙,把小李和这刺客连面盆面巾内的刀箭通通搬回他们房间。我们动作要快。”
花解语本人却利用两根腰带把阎晓雅弄到床上。
绿野一忽儿工夫就办好她的事。回房只见阎晓雅只剩下内衣裤裸卧床上。她马上明白花解语的意思,迅即脱下自己的女装,穿上阎晓雅的男人衣服,花解语很小心替阎晓换回女装。
阎晓雅一头秀发散披忱上,看来睡得很熟。
花解语表面很从容镇定,其实不然,因为有个难题伤脑筋。假如必要时须得冲破捕快重围逃走的话,最成问题的是阎晓雅。天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毒刺?真是抱也不行,背也不行。简直无处下手。
绿野却很轻松,扶好头巾拍拍身上衣服。笑道:“花小姐,小可告辞了。”
花解语只好道:“雷公子请吧。万一失散,唯有回到安居镇见面。”
如果情况不对,她们当然非回到安居镇不可。因为一切问题俱从安居镇发生。招兵买马的“魔鬼”根源巢穴必定在安居镇。若要对付“魔鬼”岂能不回去呢?
绿野很潇洒地走了。花解语瞧着她背影。心头无端涌起羡慕之情。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如果能像她既美丽又有高强武功。同时最重要是她根本漠视世俗一切伦理道德礼教观念。她当然活得比旁人快乐。
阎晓雅悠悠回醒,睁眼已知天色昏暮以及身在客栈的床上。
灯光照得很明亮,房间内浮动酒香肉香。两个人正在对酌,举止很悠闲。
虽然明明是一男一女,但阎晓雅一望而知男的是绿野,女的是花解语。
阎晓雅参加入座。她们毫无惊讶而只有欢迎。
绿野道:“你终于醒了?”
阎晓雅先喝大碗猪肝汤,吞下几块卤牛肉。才道:“那种迷香很厉害。等我发觉心神迷们受制时已来不及了。”
花解语道:“‘魔鬼’有毒教高手助阵。我们须得步步小心。”
绿野道:“花小姐真可怜,一辈子没进过厨房娇滴滴的小姐,居然亲自做饭做菜,哈,哈,我如果不指点她,面条煮成浆糊都不稀奇。”
她们防范毒教高手,无疑万分周密。
阎晓雅忽然发觉只有她自己不停吃喝。绿野、花解语只不过装样子拿拿筷子摸摸酒杯而已。
因此她惊讶地望住她们。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吃不喝?”
绿野道:“我们等等看,如果你没事情,我们马上大吃大喝。”
花解语解释道:“你也知道毒教中人极难应付。如果我们三个人都倒下,谁会来救我们呢?”
阎晓雅的胃忽然觉得很不舒服。但心里的不好眼,百倍于肠胃。
因此她面色很难看,绝对无法保持从前的沉默冷静。
她霍地站起身,大声道:“好,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