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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二致的完全仿生机器人。两人在故事中配合破解宇宙星系里的疑难案件,关系也日渐紧密;他们的故事在阿西莫夫宇宙中流传,并被当时拍摄成超波剧在各个星系播放,以利亚被尊为那个时代的英雄。文中提到的都是《我,机器人》的原著内容。
2、以利亚和丹尼尔的告别:在《我,机器人》中,虽然以利亚另有女友,但他始终与女友若即若离,却与丹尼尔的感情纠葛相当暧昧。在以利亚因为老迈而去世之前,他要求必须让丹尼尔来与他再见最后一面,他们两人在宇宙的飞船轨道中相见,但只是说了匆匆几句话后以利亚就将他赶走,因为如果看着他断气,会对他的机器人朋友造成无可逆转的感情伤害。他知道丹尼尔会为他的死而感到无比痛苦,甚至有可能因此而自行了断。在他的严厉命令下机器人不得不离开他的舱房,但就在丹尼尔走出去的同时,以利亚就停止了呼吸。
3、吉斯卡:吉斯卡同样是《我,机器人》系列中的重要机器人之一,与丹尼尔是好友,但相比长相非常俊美、和人类别无二致的丹尼尔,吉斯卡就是一个最老土的铁皮机器人。他看上去非常老式,所以人们都对他不甚在意,其实他拥有着其他机器人都无法比拟的智能和情感能力。甚至可以说相比丹尼尔,他才是最接近人类的机器人。
第22章
所以,在他的手机、交互全息屏全部被信息、通讯和即时联络轰炸占满时,史蒂夫有一瞬间的确笃定这一切是一整套策划完美的骗局——他始终被安东尼·斯塔克这个该死的傲慢的家伙牵着鼻子在走,一步步地落入彀中。
前一刻,他正在对着一扇大到没边的单向门和门上的摄像头做着毫无道理的争吵;而后一刻,他已经不得不朝着一切可以接通的通讯里重复同一句“我立刻到”,匆匆再度离开这座矗立在城市中央图腾似的诡异大厦。他听见那明明只隔着一扇门,却非得透过各种广播用一种类似于失真的微妙声音来交谈的人近乎嘲弄地说:“你这么出去会被嗅到血腥味的记者吃到连渣都不剩。”而自己则恼怒地回答道:“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然后现在,当他在街道上看到所有的全息屏、广告巨幕和实时新闻上旋转着自己的脸,各种频道里各种不同的声音念着他的名字、他的履历的时候,史蒂夫终于开始艰难地思考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开始明白刚才那句话可能并不像他理解的那样是一句嘲讽,而是事实的陈述。他一定是昏了头了:他实际上没有办法像他朝厄斯金博士保证的那样,完全不带个人情感地处理斯塔克的问题。
“关于匿名人士所提供的信息,我们已经可以证明——”
“……怀疑银河联邦联合总统候选人史蒂夫·罗杰斯涉嫌伪造履历等——”
“——不管真实原因如何,首先这种刻意的行为本身就已经是不可原谅的……”
“我们不妨设问:他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谎言,他的背后一定有利益集团操纵——”
“可以揣测,所谓的机器人审查仍然服务于可操控的人群,政府必须彻底杜绝——”
“结合事件始末,我们有理由质问:斯塔克集团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脑袋里一片轰然作响。倒不是因为秘密被揭穿;他知道总有一天隐瞒的真相会浮出水面。他只希望在那之前他能够拥有更多的筹码。他正是为此而参选的。但他的脑袋现在乱糟糟的,全是因为他妈的斯塔克,而这一切终于都成功搅合到一块去了。他无意识地拨弄着全息屏幕,略过了重要通讯人里等在线上的厄斯金博士、霍普和娜塔莎,先打开了巴基的线路。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打给我。”巴基不紧不慢地说,“所有人都吵翻了天。霍普以为你不信任她;她气得要辞职。”
史蒂夫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我只是不能说。只有你和厄斯金博士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
“好消息是,他们还没有人怀疑你是骗子。”巴基同情地说,“在你的震撼性发言之前,需要我帮你铺垫几句吗?”
“不了。”史蒂夫想象了一下巴基简明扼要版本的解释,那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叹了口气。“唯独这个,我必须得自己解释——介于我的确在非常重要的问题上做了隐瞒。我这就回来了。”
“嘿,听着,你没问题的。我们没问题的。你在哪?等等,我听见捷运带的声音了。省省你那穷惯了的性子,这节骨眼上就别坐公共交通,我们得派个车去接你。”
“我没事,没人认出我。”史蒂夫说,他挤在人群中,看了自己周身一眼,“也许是因为我穿着蓝色的格子衬衫和黄色的哔叽呢裤子。”
巴基喉咙里发出一声嫌弃的咕哝。“我早说了你需要个女朋友。你穿得听上去像是从历史博物馆里走出来的乡下土帽。还有,现在没人说'哔叽呢'了,没人。”
史蒂夫耸耸肩。一股失落的挫败在这堆麻烦事在大脑里发酵之前先击中了他。他之所以穿成这样随性地出门,是因为今天并不是正式的一次公务拜访——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想要换一种方式,既然前两次都碰了壁;也许还有一种方式能让他和斯塔克老板好好地谈谈,不穿西装的那种。既然这一次是朋友的邀约,他想要表现得更加真诚和随意一点。也许这能为他们的沟通找到突破口,假设斯塔克并不是一个被外界意淫的混蛋,而是像托尼、像阿森纳所认为的那样,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苦衷的话,他想他们仍然有着合作的可能。史蒂夫无数次告诫自己,单凭传言来判断一个人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他甚至特意准备了——
“该死。”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突然骂了一句,几乎同时转过身子跳向相反方向的路带,“我把东西丢在那儿了。”一定是因为他离开时太过匆忙,那些蜂拥而至的讯息让他昏头胀脑。
“什么?”巴基问,显然对此感到稀奇,史蒂夫很少犯这种错误。“哪儿?不,等等——你得先回来!不管是什么,你现在必须——你可以明天再……”
“不。”史蒂夫执拗地迈开双腿,拨开逆向的人群。在他和那个永远看不见的像是人工智能一样的斯塔克老板再度可谓'友好'的交流之后,他绝不会把它留在那儿——那就像是留下一道袒露自己的伤疤。虽然本意上,这本来应该是一份表达诚意的礼物,他甚至想过将它送给对方,如果对方表现出足够的诚意的话;但现在,他只想加快脚步,将它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他把他的画册丢在了斯塔克大厦。
托尼焦虑地在他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堆医疗监控设备随着他的位置改变而不断地移动探头,好像一群跟着多动症太阳的向日葵。只有红色探灯和机械轴承轻微的摩擦声包裹着他。大厦的主人迈开大步,走到了房间的左侧。跺了跺脚,定了片刻,转头望着那扇门,又走了回来,笔直地看着;然后再走到房间的右侧,停了一会儿,第三次看向那扇门,好像他的视线可以就这么穿过去;但最终他仰起头,使劲地转开视线。“……他走了吗?”他的AI智能管家星期五投影了一种女性的半透明姿态坐在一旁,同情地回答:“是的,老板。他已经走了。您要看一看监控进行确认吗?”
托尼摇了摇头,重重地再床沿倒下。他觉得心脏被掏空了一整块——好吧,那儿的确是空的,所以不算什么新奇的比喻,只是事实的陈述。温暖的手指覆上胸口,原本反应堆的位置没有了坚硬冰冷的金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完整的仿生皮肤。心脏在底下残缺而微弱地搏动着。
“该死的阿森纳。我要把它派去资源行星上挖矿。”托尼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低声诅咒。这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康复体验:在你刚才在死亡线上挣扎得救,被从手术室推出来,连麻醉都还没有完全褪去;只是因为厌恶医院、名人效应以及超级有钱,才任性地逃离白色冰冷的房间,把整个私人医疗团队搬到自家隔壁的时候,却偏偏要绞尽脑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只为了和自己的前任情人在不戳破某个谎言的前提下周旋。更可恶的是,身为世界顶级的机器人学家,他居然被他的机器人出卖了;而阿森纳是他唯一不能捐到大学去的机器人。那是父亲留给他的、一份迟到很久的礼物。
托尼躺着,腿垂在床沿,身子搁浅在被单上,胸脯起伏得像一条濒死的鱼。“静养恢复期间,您需要保持心态平和,老板。”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