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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琴版的我还是第一次听,没想到也如此迷人。”
“不。。。。。。也可能是演奏者水平高,才将这曲子演绎得不输钢琴版吧。”说着,温知星对演奏者的好奇不免又多了几分,“看这背影,这位演奏者应该还不满三十吧,真是天纵英才啊。”
温知星这还是保守的说法了。
事实上,即便演奏者下台来,是位是四五十岁中年人,他也不会吃惊。
毕竟要演奏这种难度的曲目,没有个二三十年的音乐熏陶是很难的,更不说还要换乐器演奏了。
酒吧向来只招收年轻人,不过这种水平的高手,还是难免让温知星起了伯乐之心,“领班,这人年岁大些也无妨。不超过五十就直接聘用吧,工资标准就按一线的来。”
“可是。。。。。。”领班正欲解释。
“没什么可是。”温知星打断领班的话。他知晓自己这已经是大放底线了,哪有酒吧招收那么大年纪的伴奏手。但他做下的决定,又岂是一个小小领班能左右的,他刚想说些什么,一正自己老板的威信,“我。。。。。。”
温知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噎在原地。他愣神地看着舞台方向,忘了如何去组织语言。
原因无他。
舞台上的少年已经转身下台,走向领班。失去灯光的模糊,即便在像素不高的手机里,温知星也看清了那张脸。
那张俊朗的脸,怎么看都分明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谢霆:爹地,我今天碰到一个超心动的男孩子。感觉自己好像恋爱了ヽ(愛′?`愛)ノ
谢非墨:笑而不语
第5章 过去
“等等,不是吧。”温知星好不容易回过神。看着夏星行那种有些稚嫩的俊脸,也不顾什么套路礼节了,惊讶出声,“你今年多大了。”
夏星行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今年刚成年。”
其实,夏星行看到视频那头的温知星,也是有几分惊讶。
如果说,把夏星行的外貌用“好看”来一语概之的话,那温知星的皮囊是实实在在可以担得上“美人”二字的。
分布的恰如其分的五官,杏眼翘鼻,薄唇未点而朱,长眉不描已黛,肤若凝脂,色若桃李。这幅面容但凡放在任何一位女子身上,都是倾城的绝色,是只一眼就想叫人藏起的娇人。
只可惜,温知星是男子,不掺半点水分的那种。
这下,夏星行倒明白为什么在以后,红吧生意愈发红火,老板却总是带着口罩,深居简出,颇为神秘了。
璧本无罪,然怀璧者无能护之,便为有罪。
现在的温知星显然还不懂这个道理,大大方方地露着那张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脸。眯着眼仔细端详夏星行,似乎想要从夏星行的脸上找出点儿不对劲来。
被这么一位大美人盯着,饶是后来混迹娱乐圈,见过大风大浪的夏星行也忍不住错了几拍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乱了半分。
好在,温知星没看多久就收回了目光,眼眸低垂,像是在思索。
看这脸的确是像刚成年的,也不像在说谎。那琴也是自家酒吧里的做不得假。更何况,领班也在那看着呢。
但那曲子,那旋律又分明是老手才能弹出来的。
难道。。。。。。
温知星语气严肃了起来,“领班,你看看舞台后面还有没有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舞台后面?”领班很快反应过来,“明白。老板,我这就去。”
领班快步走向后台,皮鞋在地板上踩过发出清脆的踢踏声,仿佛急促的鼓点。
那鼓点传到舞台下穿着讲究的男人耳中,带着他的心跳也急促起来。
男人并不真笨。相反,他也懂古典乐,他很清楚温知星的顾虑。
夏星行弹奏出的曲子确实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能演奏的。
纵使真存在天纵英才,世上总是欺世盗名的庸人更多。
作为酒吧的老板,温知星需要对他的酒吧负责。寻找真正有才华的演奏手,这无可厚非。
只是。。。。。。男人把目光投向那个令他炫目,又让他忍不住想靠近的少年身上。
少年孤身一人站在那里。他的腰板挺得很直,呼吸却分明有几分错乱,眼眸低垂着,似是在紧张又似是在忧虑,显得十分无助。
他不开心。男人察觉出来了。
我不喜欢他不开心,男人心想。
夏星行倒是对温知星的作为没那么大意见。
他正盯着桌角下的一小团灰在微风里翻滚,顺带平复下刚才被温知星那张美得不似男人的脸盯得有些发慌的心情。
虽说温知星做法可能不太给面子,但毕竟人正不怕影子歪。夏星行知道,他们去找也找不出什么来的。
当夏星行再抬头时,看到那个看起来身价颇高的男人恰巧刚从他身上挪开目光,快步拦住领班。
夏星行:???又整啥幺蛾子。
“你们不准去。”男人拦在领班身前,声线低沉间带着威胁。
领班正要踏进后台的小门,被男人挡在那狭窄的入口前。
他抬头一看,乐了。
又是那金玉其外的傻子。
领班不耐烦地伸手驱赶,“过去点,别再打扰我。。。。。。”
但下一秒,领班的手就僵在原地。
只因,此时,温知星在电话那头低声道出了男人名字。
“谢非墨。。。。。。?”
谢非墨,留洋归来的谢氏总裁。
见过他容貌的人甚少,他的名字在金融届却算是如雷贯耳的存在。就算是领班这样的小人物,也听说过些于这位大人物的传闻。
相传,十年前,他因不知名的原因,在谢氏最辉煌之时脱离谢氏独自闯荡。在之后的岁月里,他以一己之力在D国创立了属于自己的集团,管理了十多家公司。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都很难再现如此惊人的成就。
然而,就在他D国的企业蒸蒸日上时,他竟毅然回国。接手起已渐渐日薄西山的谢氏,并以空降之姿在半年内就牢牢掌控了谢氏,强势挽回了谢氏的颓势。
近些年,谢氏也在稳步发展,虽不及当年辉煌,在H市也算是有些地位。关于这位神秘的新任谢总的消息就愈发少了起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位神秘的谢总。领班激动地恨不得拿个小本本去要签名。
这谢总的经历太传奇了,异国他乡,独自闯荡成名。又急流勇退,衣锦还乡。
像领班这个年纪在H市打拼的,撑不下去时。谁没读过几次谢非墨的成名往事来激励自己,告诉自己有希望。
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刚刚对这位谢总的所作所为,脸色唰得变得惨白。
他看看器宇轩昂的谢非墨,又看了看视频里自家温大老板,最后瞥了眼在身后气定神闲的夏星行。
领班的眼神有点绝望。
都是大佬,都惹不起。
好在谢非墨和温知星正在对峙,二人并无暇顾及这一小小领班的心情。
温知星盯着拦下领班后就不再说话的谢非墨,想看他到底此番何意。后者也坦然地站在那,表情很正经,看不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敌不动我不动。
到底是年轻的温知星先沉不住气,带上笑意,问,“谢总,来这儿做什么?”
谢非墨没有回应。
温知星敛了笑意,又问,“谢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非墨还是没有回应。
温知星沉默数十秒,放柔语气,“你的意思是不让我们进舞台的后台吗?”
谢非墨这次倒有了反应。
他看了眼视频那头的温知星,语气淡然。
“你是谁?”
“我!”温知星差点没忍住。心里默念了好几次大局为重,这才稳下情绪回答,“我是这家酒吧老板,我叫温知星。”
“哦。”谢非墨语气冷淡,“不准去后台。”
“那看来谢总是知道后台有些什么了?”温知星嘴角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不如和我说说,知道了我们自然也不用去了。”
“你们不准去。”谢非墨还是那句话。
“谢总也不肯告诉我们缘由,还不让我们进去。”温知星的眼神锐利起来,“这倒让温某我更好奇了呢。”
“你们不准去,不准进后台。”
“如果我们非要去呢?”
“你们。。。。。。”
“你们进去吧。”一个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温知星和谢非墨间火气味渐浓的对话。
一个少年大步走上前,正是夏星行。
夏星行看着温知星,目光灼灼,“温老板,眼见为实的道理我也明白。你大可去查,如果还不信,下次您来。我再弹一遍,保证一音不差。”
谢非墨听了夏星行的话,默默移开挡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