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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没想到哥也在阳江。我一度相信哥在阳江。返回阳江的头几年,我几乎一有时间就到各个单位打听,都没有哥的消息,以致于……”
“以致于都不相信哥在阳江,对吗?”
“嗯。哥在哪个单位?”
“你哥在人民医院啊。这么有名气的郑一刀你都没听说吗?我告诉你,你哥是为了找你才特意到阳江医院工作的。”金丽梅抢先说。
“哦。这是嫂子吗,哥?”郝珺琪看着我。
“不是,不是,是我的同事金丽梅。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还有这个是程伟,我们阳江县石桥镇的党委书记。我兄弟。”我说。
郝珺琪冲他们笑了笑。这时我才留意起郝珺琪的外貌来。
郝珺琪的笑容格外妩媚动人。她的身材像极了她的母亲,可谓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个头高挑,瘦弱,却又透出一股坚强。
程伟说:“你也可以叫我哥。”
“可以吗,哥?”郝珺琪问道。
“当然可以。”
“可我不想。”
“为什么?”程伟很失望。
“因为我的哥只有一个。”郝珺琪看着我。
“是郑启航对吗?”金丽梅问道。
郝珺琪点了点头。
“你们兄妹感情太深了。程书记,你要想郝姐姐认你哥,看来不容易。”金丽梅说。
“终有一天我会让郝妹妹认我这个大哥的。”程伟冲我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刚才那两个小混混算是郝珺琪的“常客”了,经常来找麻烦,总是看中什么就拿什么。平时拿的都是一些小物件,几块钱的东西,郝珺琪就忍了,可今天他们看中了一条真皮皮带,值几十块钱,郝珺琪小本生意,怎么承受得起?所以便起了冲突。
“他妈的,我最瞧不起这种小混混了。郝妹妹,你放心,明天我去找下阳江镇的书记,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程伟说。
“真的吗?”郝珺琪睁大眼看着程伟。
“当然真的。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我不是不相信。”郝珺琪说,“是太过惊喜了。”
“他要是这种事都搞不定,我就不认他这个兄弟。”我说。
“我跟阳江镇的书记很熟,他会派人去找这些混混的。别的人我不敢保证,至少可以保证你不再受这些混混的欺侮。”程伟信心满满。
“谢谢。”
“所以,赶快认这个哥哥吧。”金丽梅说。
“不不,我不希望郝妹妹因为这个原因认我这个哥。”程伟摆摆手,“那就太功利了。”
“如果是这样,程书记也不会认我这个妹妹了。”郝珺琪说。
……
我们大概交谈了近半个小时。中途有一些人过来买东西,我们帮忙推销。郝佳已经睡着了。
泡脚是不可能再去了。
金丽梅喝多了酒,头疼,要回家休息,她提出让我送她回家。
“让程伟送吧。我想和我妹妹再待会儿。”我说。
“那还行?人家美女希望你送,哪还能让我送?我可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老弟,我在这陪你妹妹。你放心,不会再丢了。”程伟说。
我看向郝珺琪。
“你去送吧,哥,我没关系。”郝珺琪说,“我还要做会儿生意。我也不用程书记你陪,我看你也喝多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
“这是下驱逐令吗?我不能走。万一郑老弟回来不见了你,他会把我杀了的。”程伟开玩笑。
“有那么夸张吗?”我说。
“肯定有。”
第六卷 重逢即别离 第292章 心绪变化
我陪着金丽梅往她家的方向走。
街道上的人已经很稀少了。两排的店面几乎都关了。偶尔一两家店门开着,也是在整理货物。
南京路和阳江中路的十字路口,有一些流动摊点。
摊点的主人看见我们热情的推荐他们的食物。
天空晴朗,星罗棋布。
我们一路无语。
“是不是很生气?”金丽梅打破沉默。
“生什么气?”我问道。
“你刚找到你的妹妹,我却叫你送我。”
“你一向不总这么霸道吗?”我说。
“可我很开心。”金丽梅说。
“为什么?”
“因为你还是来送我了,虽然很生气。”
“真搞不懂你。”我说。
“其实很简单。女人都是自私的。”
“什么意思?”
“因为我爱你。”
“你看你又说酒话了。”我说。
“我没说酒话。”金丽梅忽然停下脚步,我跟着停下脚步,“郑一刀,我真的爱你。我这颗爱你的心你应该可以感觉到。”
金丽梅痴痴地看着我,双眼饱含深情。她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一条湛青色中短裙。衬衣将胸部裹的紧紧的,两个山丘呼之欲出,而中短裙则将她外翘的肥臀绷得紧紧的,性感至极。
“你喝多了。”我收回我的目光。
“我没喝多。就算喝多了,可我头脑还是清醒的。郑一刀,请你不要总是回避。我婚是离定了的,你也离了婚,你还有什么顾忌?”金丽梅说。
“走吧。”我说,“我不想谈这么严肃的问题。”
“正因为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们才要郑重其事的谈哪。我明白了,其实你这是托词。原来我一直不明白,可今天我明白了。你这个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才是你心中的恋人,对不?”金丽梅说。
“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你们相逢时激动的样子,你看她时的款款深情,都告诉我你爱她。”
“是吗?”我反问。
“上一次,你记得吗?你送我回家。在最关键的时候你突然头痛欲裂,当时我还担心着你,现在看来你完全是装的。你原本就在敷衍我。是因为你一直期待能找到她,对不?我甚至怀疑,你离婚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你没看见吗?她有个女儿。她有女儿,就意味着她有家庭。”金丽梅进一步分析。
“请不要说了!”我提高了分贝。
我注意到路旁有人看向我们。
这真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这也是我预想中的情形之一。郝珺琪今年都三十岁了,结婚是很正常的事。
你自己不就结过婚吗?即使你是被迫的,即使是权宜之计,事实是:你也结过婚。
记得丁莹曾痴痴地对你说过,如果郝珺琪已经结婚,那么,你们重逢之日,就是肉戒灵异消除之时。你如果还爱我,就请你到北方来找我。我等你在北方。
现在,你亲眼看见郝珺琪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肉戒灵异必定会消除,你可以爱你所爱了,你的心境为何还这么复杂?
若单单站在丁莹的角度讲,你应该感到欣慰。曾经许下的诺言,已然没有维系的必要,凸戒灵异完全在做一厢情愿的事情,你可以放手去爱,你当然应该感到欣慰。
可为什么你没有这种欣慰感?是你不爱丁莹吗?不。是你完全忘了与丁莹的约定吗?不。
那是因为什么?
哦,应该是一种失落吧。历次灵异闪现,阻遏你的情感往前发展,伤害一个又一个爱你的人,一次又一次传递给你同一信息:郝珺琪还在坚守那一份诺言。
你确实笃信这一信息。
如果你不笃信这一点,你和丁莹如此爱恨缠绵,怎么会被迫分离?
丁莹还因此去了一个叫北方的地方。
那份痛苦难道你忘了?
你最终截然决然到阳江工作,害得你父亲的心脏因此极为脆弱,你潜意识里必然笃信:郝珺琪也像你一样,多多少少会有感情纠葛,但是,也同你一样,为维系当年的诺言而长长久久地等候,等候重逢。
你预想过郝珺琪会结婚,也预想过郝珺琪有了孩子,但是,那根本仅仅是预想,你压根儿不会认为那是现实。
丁莹所期望的,你从不曾期望过。多少次啊,在你与异性有过密的身体接触时,凸戒灵异都不期而至。你不信也得信了。
事实上,也是基于这一点,在丁莹走去北方的时候,你已下定决心斩断这一份情愫。你下意识觉得那是不可发展的,因为根本没有发展的可能。
丁莹走去北方,你和丁莹营造的感情世界便轰然倒塌。你不觉得有重建的可能。
正因为这样,每每念及,你总是潸然落泪。
也正因为这样,在阳江的六年里,你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