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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名唯不想听借口,触犯原则的事她向来不手软:“自己去人事部结算这个月的工资。”
保安愣怔:“您这话什么意思?”
秋名唯看着他,冷冷道:“你被开除了,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
周围员工们都在偷偷关注着这边,她要是不来一招杀鸡儆猴,往后陆景深岂不是想来就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
很快保安队长也赶了过来,领着犯错的保安快步离开。
电梯门口,秋名唯和陆景深对峙着。
一个表情厌恶,一个神色痛苦。
“已经恨我到这个地步了吗?”咽下满喉苦涩,陆景深开口问。
秋名唯皱眉:“关于这点我已经说过了,恨?你不配。”
“我不配?”陆景深冷笑了声,把手里攥着的文件袋塞给她,“难道他配?”
牛皮纸的文件袋映入眼帘。
秋名唯没着急打开,问:“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陆景深说这话时眉眼带着几分讽意,“你真以为那个姓薄的是什么善茬?娱乐圈有多乱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
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秋名唯看也不看那份文件,直接抬手撕个粉碎,而后在陆景深破裂的表情中,把文件的残渣扔在他脸上。
“别拿这种无聊的事烦我,好好想想怎么拯救你破产的陆氏吧。”
当初看小说只是觉得这个男主渣得令人恶心,穿书后,跟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触,才发现“渣”和“恶心”这两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有了顾迟和薄原彻做对比,一下就显出陆景深所有丑态。
秋名唯现在话都不想跟他说一句,拉开几步距离,扬声招呼保安:“怎么还没把他赶出去?还要我说第几遍?”
愣神的几个保安连忙过来,对陆景深说:“走吧,别让我们难做。”
陆景深站在满地的碎纸屑中死死盯着秋名唯:“念念,这种事情上别跟我斗气!你太单纯,根本不是那种娱乐圈男人的对手!你没看刚才那份资料,不知道他睡过多少女人,干过多少肮脏事!他找你无非是图你的钱!你别被他给骗了!”
他那份资料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黑心狗仔手里买到的,全他妈是鬼话!
薄原彻要是那么老油条,就不至于为了不陪明莎莎睡一觉而不惜放弃星途,她和他之间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偶遇,最终有了羁绊。
不想在众目睽睽下为薄原彻解释,他毕竟是公众人物,万一引起不好的影响就罪过了。
秋名唯眯起眼,目光轻蔑,直接怼得他哑口无言:“当初你跟我结婚不也是图我们秋家的钱财吗?装什么清高。”
周围偷偷看戏的员工不小心破了功,噗嗤一声笑出来。
可不是吗?
当初陆景深口口声声说董事长是棒打鸳鸯的恶人,说他的真爱是“救命恩人”的倪姗,结果利益面前还不是跟董事长结了婚,一边享受着秋家带给他的财势,一边又说自己情不由衷,还真是又当又立!
这声笑让陆景深脸色更加难看。
环顾四周,发现不少员工都是生面孔,看来秋念是狠了心把管理层的人全都换了个遍。
有必要这么防着他?
喉咙里翻滚着郁气,在保安强行带走他前,他深深看秋名唯一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念念,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
出门前的好心情被陆景深给败得所剩无几,秋名唯驱车回到南岸别墅,脸上明晃晃写了“不爽”两个字。
薄原彻一直等着她回来,听见动静跑去车库,就看到她这副表情。
“怎么了?”他问,“去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有。”见到他,秋名唯心情稍微好些,“不小心踩到了狗屎而已。”
薄原彻顺势看向她的脚。
秋名唯忍俊不禁:“真蠢。”
薄原彻:???
见他一脸茫然,她这才解谜:“是陆景深,今天混进公司堵我。”
一听这个人的名字,薄原彻心微微提起:“他找你做什么?”
“还有什么?无非就是想求复合。”想到白天的事,秋名唯忍不住嗤笑,“拿着不知道哪儿买来的黑料,跟我说你不干净,找我是想骗我钱,可笑!他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
“他…给你我的黑料?”薄原彻慢吞吞说完这话,跟着露出忧心的神色。
虽然他从没做过什么三观不正的事,17岁前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无非是跟人打架和偷偷抽烟,17岁出道后怕传出不利消息,他一直洁身自好,所有时间几乎都献给了工作。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把柄。
但……
那些狗仔能把假的说成真的,黑的说成白的,万一小唯她…她信了怎么办?
☆、第46章
他握紧手; 十分无力地补了句,“我是干净的……”
秋名唯原本就不信那些狗屁黑料,陆景深给的就更不会信了; 没想到这个傻白甜居然这么担心!
她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挑着他下巴说:“我知道; 我们的彻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她指尖传来的温度点了火,他耳根烧红; 不自在地抿紧唇; 强调:“我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他拿下她的手; 攥在掌心,很认真地解释,“无论是出道前还是出道后,我都没跟任何人有过那种关系,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所以无论你看到什么黑料,那都不是真的!”
手被攥得有些疼;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那份焦急不安。
秋名唯抬手揉揉他脑袋; 安抚这只不知所措的小可怜:“放心,我没看; 因为我根本就不信。”
在这张充满少年气的面容上,她只看到一片澄净,这个傻白甜要是有那等玩弄女人的手段,当初也不至于被欺负得那么惨。
所以; 无论是任何极具说服性的黑料递到她面前,又或者是全世界都指着他控诉,她也始终相信,他是无辜。
一颗不安的心就这样被温柔抚慰。
薄原彻攥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他如释重负地舒口气,转而又严肃了神色,拉着她说:“以后出门还是我陪着你,免得又被他钻空子堵人。”
见他突然男友力暴增,秋名唯不由好笑地点点他鼻尖:“我明天就离开沛城,他上哪儿堵我?”
说到这个,她提了句,“对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去首城忙赛车的事,我会派一架飞机送你回乐城。”
没了陆景深骚扰,薄原彻脸色缓和许多,一听后面那句话,又微微凝重了神色。
首城啊……
他已经很多年没回去过了,做活动也刻意避开去首城,毕竟对于那里,他只有痛苦的回忆。
但喜欢的女人要去首城重返赛道,他怎么可以错过见证她辉煌的时刻?
便压下所有的抗拒,扣住她的手,做了决定:“不用,首城,我陪你一起去。”
……
或许是提及了首城的缘故,当晚,薄原彻梦见了他年少时的种种。
梦里也很深的夜,宽大书桌正对着的落地窗被染成密不透风的黑,压抑得令人难以喘息。
桌上摊开永远也看不完的参考书、写不完的试卷,他握着笔,指尖因过度书写而隐隐作痛。
周遭死了一样的静。
唯有桌台上的木质手工钟有节奏地朝凌晨3点移动着……
画面一转。
他站在学校领奖台上,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中,进行着全国竞赛一等奖的表彰仪式。
和老师的赞赏、同学们的羡慕不同,他的内心和表情同样平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拿一等奖了,家中的展示柜里奖杯已经多得放不下。
可拿再多的奖也满足不了母亲的要求。
或者说,永远也满足不了她的要求……
——“没用的东西!讨不了你父亲欢心,我们母子这辈子都见不得光!都拿不到名分!”
——“你笑啊!你阴沉着脸你父亲怎么喜欢得起来?!你要害我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吗?!”
——“都是你的错!都怪你不争口气!没能把那家的孩子比下去!我才会熬了十几年都没熬出头!啊啊啊——!去死!你去死啊!”
他被赶出家门。
站在冬日凄冷的街头,他疲惫地想,再等等,等他满了18岁,就永远离开这里……
后来……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
他上完暑期培训班回家,手里提着买好的菜,准备吃完饭就写今天新发的试卷。
路过母亲的卧房,却发现门半掩着,能隐隐瞧见床上躺着的身影。
她很少在家,平时不是去做脸做头发就是逛街喝酒,整夜不归。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