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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卖掉了这里。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了,自己以后也有安身立命的所在了。
现在第一步,是让庄子里的一百多口人肚子填饱,然后想办法创收,让庄户在能吃饱的同时,也能穿暖。等吃饱穿暖之后,再说吃好穿好的事。
没等多久,李庄头就抱着一摞账册出来,君玲示意他放在旁边道:“李庄头,现在庄里的猪最大的有多重?”
“回夫人,除了种猪和母猪之外,其它的猪最大的一批有八/九十斤,还有一批六七十斤重的,这些都是去年下的猪崽。今年的两头母猪还没有下崽,不过肚里已经怀上了,估计再有两个来月就要下猪崽子了。”
“李庄头,现在庄里账面上还有多少银钱?”
“回夫人,一文钱都没有,前主家把庄里的银钱全取走了。”
“这样,我等一下给庄里留上五十两银钱,你安排人出庄去买头猪回来,然后杀掉给庄里人吃一顿。我知道春播很辛苦,给你们补补,你们可要好好做活。另外,还有一事,等春播结束,你按排人把最小的那个山头开出来,先种一季豆子。”
李庄头听见新主家,又是杀猪,又能砍竹子来用,又能多开一个山头出来种粮食;乐得胡子都在颤抖,虔诚的接过君玲递过来的五十两银票,仔细谨慎的放在怀里,然后跪下对君玲道:“小人李福,替庄里的一百七十六口人,谢谢夫人的大恩,小人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的管理好庄子。”
“你起来吧!”君玲真不习惯这跪來跪去的规矩,但也没特异独行,要求他们以后不要再跪了。
“是,夫人。”然后站起来又问道:“夫人,庄子的牌匾可要更换?”
“要的,李庄头,你可知换一块牌匾需要多少银钱?”
“回夫人,现在这块牌匾是三年前新做的,花了二两银钱。”
君玲听后,在心里吐槽,做一块牌匾可真够贵的,都能买好几十斤肉了“行,你按排再做一块牌匾,做好之后告诉我,等我来之后再挂上。还有现在的这块牌匾,你安排人取下来处理掉。”
“好的,夫人,这新庄子叫什么名?”
“嗯。。。。”君玲沉吟了片刻道:“就叫新庄吧!寓意我们都有一个崭新的开始,崭新的未来。”
“是,夫人。”
“以后每个月,我会过来一趟。庄里有什么事,你先按以前的规矩来办,拿不定主意的,等我来之后再说。”
“是,夫人。”
君玲看天色,快到申时了,就站起来对李福说:“李庄头,今日我就先走了,下个月,我会再过来。”说完抱着旁边的账册,往外走。
“好的,夫人。”
李福一直把君玲送到大门口,看着君玲走远,直到看不见君玲的背影,又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去。
跨过门槛,往里走了几步李三李四就围了过来,问:“大伯/爹,夫人说要买一头猪给我们杀来吃,你什么时候去买?”说完之后两眼发光的盯着李福。
李福摸摸胡子,笑咪咪的说“嗯。。。。等一下我就去隔壁庄子里买一头猪回来,今天晚上就杀来吃肉。”
“太好了。。。我上一次吃肉还是过年的时候,还只吃了小小的两片,今晚我要敞开肚皮吃个够。”李四高兴得脸都红了。
李三也在一旁说:“你还抢到了两块,我过年时就吃了一块,今晚我也要敞开肚皮吃肉。新主家真好,一来就给我们吃肉,跟着她,以后,我们肯定有好日子过。”
李四疯狂的在一旁点头“是呀是呀。。。。”
“看把你们两个小子美得。。。李四,你去叫两个人过来,把大门上的牌匾取下来。”
“好的,爹!我这就去。”
李福安排完李四,自己脚步轻快的转身出了庄子,往隔壁庄子走去……买猪。
☆、054
君玲走到没人处; 把手里的账册扔进了空间里。
路过青山镇,买了一根猪大骨,准备回去熬汤。以前听同事说过; 多喝骨头汤能补钙。家里这么多小孩要长个,不管有用没用; 君玲隔几天就会买一跟猪大骨,回来熬汤给家里人喝。
买完骨头; 又想起镇上的院子要出租。提着猪大骨去找了蔡伢子; 在蔡伢子那里挂了个号,有人要租房子就通知君玲。
完事后; 想起赵安平兄弟这个时辰应该要下学了。他们兄弟读了这么久的书,自己一次都没去书院接过他们,君玲决定给他们兄弟一个惊喜……接他们下学。
走到书院门口,见大门关着,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下学; 就站在书院门口的石狮子旁边等着。之前经常路过这里,里面则是一次都没进去过。赵安平兄弟第一天上学是赵二江送他们来的; 包括来书院报名也是。
想到这里; 君玲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娘’做得好像有些不称职,对孩子们的关注度好像还不够。自我反省一番后; 决定以后要多多的关注孩子们的学习情况。
君玲还在自我反省中,忽然听见‘咔咔咔’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书院门打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 一群少年郎从里面出来。刚跨过书院的门槛,就开始呼朋唤友。
赵安康背着书篓,出了书院门口,便心有所感的看到石狮子旁的君玲,快步的走了过来,唤了一声‘娘’,然后望着君玲问:“娘今日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君玲见赵安康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便对他解释道:“家里没出事,是娘今日到镇上办完事之后,想着你们兄弟快下学了,干脆跟你们兄弟一起回去。”
“没出什么事就好,吓了我一跳。”
在君玲和赵安康说话的功夫,赵安平、赵安华、赵安扬和赵二虎家的三个孩子,也陆续出来了。他们出来后,看见书院门口的君玲,跟赵安康的反应一样,以为家里出事了。君玲无法,只好跟他们又解释一遍,之后便一起往家走。
君玲看着身边的这群青葱少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被他们的笑容感染,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路过街口,往前走了几步,君玲听到巷子里有打人的声音。转过头往巷子里一瞧,见几个大汉在打一个清秀的少年。一边对少年拳打脚踢,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让你小子躲着我们,今天总算让大爷我逮到你了。。。。”
君玲见被打的少年,在地上蜷缩成弓形,一声不吭的用手,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头。
赵安平顺着君玲的视线,往巷子里看去,然后轻声对君玲道:“娘,被打的人是我的同窗,叫谢子言,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书院了,听说她娘病了,在家侍疾,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他了。”
君玲听后,决定管一回闲事,对那几位大汉说道:“几位大哥,何故对一位少年如此拳打脚踢?他犯了何错?”
刚才骂咧的人听见声音回过头,见是一位妇人领着一群读书郎。
这些整日在镇上混的混混,别的不说,眼色是极好的。这群混混里当即有人认出,君玲是醉香楼顾大掌柜的妹子,小声的给领头的混混耳语了几句。领头的混混便极为客气的回道:“这小子在我们兄弟手里,借了五两银子给他娘治病,我成全了他的孝心。说好一个月之后便还,结果这小子到好,拖了半个月也不见他还银钱,还躲着我们兄弟,你说该不该挨打?”
壮汉的话音刚落,蜷缩在地上的谢子言,便出声反驳壮汉的话“胡说,我明明只借了你们二两银,不过只过了一个月,你们便要我还五两银。”
听完谢子言的话,君玲便知道,地上的少年向这群混混借高利贷了。这傻孩子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躲,就能躲过去。
君玲见谢子言被打得不轻,出声劝道:“几位大哥,你们今日打也打了,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到时你们不紧拿不到钱,还会背上人命官事,不如多宽限他些日子,让他凑够了银钱便还你们?”
那领头的大汉想了想,说道:“今日就便宜你这小子了,本大爷今日就日行一善,先放过你,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你要再还不上。。。。”见君玲盯着他,后面的狠话没说出来,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兄弟离开。
谢子言见那几个混混走了,挣扎着站起来,弯身给君玲作揖道“今日多谢大娘救我。”看见站在一旁的赵安平兄弟,又作揖道:“多谢安平兄,安扬兄,安康兄。”
赵安平还礼“子言兄客气了,子言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是是是,我这就家去,省得我娘担心。”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赵安平见自家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