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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拥着笑得比烟花更加灿烂的从心,心想,这才是无限美好的他该有的表情。
在礼炮喷发爆裂的轰响之中,隐隐约约夹杂着几个人的脚步声,然后,随着星雨飘落,我和从心一眼便看清了朝我们跑过来的人影。
被发现了!
“跑!”我和从心异口同声喊出一个字。
撒腿没命地狂奔,翻墙,上车,开车……一系列动作流畅娴熟,仿佛演练多次。
车开动时,烟花还在继续妩媚。
我和从心大口大口喘着气,几乎笑倒在车上,好久好久没那么刺激了!跟从心在一起,我似乎又重新找回了早已不知被我丢弃在何处的青春。
但是,笑容却渐渐从他脸上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两串晶莹玉露……
我大惊,忙将车停住,下车把从心拉出来。
“别哭啊,从心……”他的泪令我手足无措,心跟着拧成一团乱麻。
我手忙脚乱地想找纸巾给他擦脸,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挽起外套以里层的衬衫袖子代替,笨拙地擦拭着。
谁知从心的眼泪竟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地奔流。
最后,我只好一把抱住他,任他在我怀里哭泣流泪。
哭吧……把所有不开心的事统统卷走……
“对不起……”终于止住泪水的从心从我怀里探出脑袋,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
“没关系。”我温柔地朝他笑笑。
从心幽幽地开口,眉宇间有丝迷惘。
“佟飒说,情人之间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我刚才打电话给他……却是别人接的……已经十一点了……佟飒还说,做过亲密的事的两个人,却不一定是情人……我不明白……我,我觉得好难过……我跟他到底算什么?”
从心有些混乱的话却搅起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从心跟佟飒……做过了?!佟飒还不满足,竟还在外面偷腥?!最离谱的是,还被从心发现了!!
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与恼怒,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捧住从心的脸,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从心,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我不行吗?最起码,我绝不会这样伤你的心,更不会在你伤心的时候丢下你不管。”
从心的眼中似乎滑过某种异样的情绪。
“你……也喜欢我?”
也?臭小子!老是被他抢先一步。
“是,很喜欢。”我笃定地点头。
……
他久久不语,倒令我不由自主忐忑起来,第一次上法庭都没这么紧张。
“那么,证明给我看吧。”他的眼睛璀璨如明星,此时此刻,专属于我。
这回,我看懂了。狂喜刹那间淹没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缓缓靠近他,鼻尖似有若无地碰触他的。
“可以吗?”
“嗯。”他低垂眼帘,睫毛微颤。
唇,一如记忆中的柔软和香甜……我小心翼翼地吻着,生怕弄疼了我的绝世珍宝。从心……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雪花,没有丝毫预兆地开始飞舞翩然。
“下雪了……”从心惊叹。
是啊,江南的雪本就少见,何况是纯然地下雪,而非阴冷潮湿的雨夹雪。
今夜,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得出人意料,却又让人惊喜万分。
那一夜,烟花灿烂。
那一夜,雪花纷飞。
那一夜,他在绽放。
他的笑,他的泪,他的羞怯,他的呻吟,他的激情,他的妩媚,他的顽皮,他的可爱,他的性感……他尽情绽放着他的美丽,竟让我在某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那夜的烟花,绚烂,刹那;仿佛他就是那夜的雪花,飘散,无痕。我下意识地拥紧他,生怕眨眼的瞬间他便会消失无踪……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一夜所发生的每一个情境,每一个细节,美好地如同置身梦境,幸福得不可思议,竟反而让我觉得心空空的,悬浮飘荡着,找不到依靠……我也清楚地知道,我会一直一直这般记忆下去,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那一刻,我想说,从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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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远远的看礼花在天空中盛开跟自己亲手点燃,绝对是两码事!建议大家一定要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好好试一次,礼炮越大越过瘾,找不到操场,就在马路中间放……
PS:注意来往车辆……^_^
39…40
简方宁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我拎着蛋糕到爸爸那儿时,竟然看见了从心。
原来,从心在徐伯伯的古董铺里打工,跟爸爸很是谈得来,所以,一来二回就成了忘年之交。爸爸打电话叫他过来吃晚饭,他来了才知道今天是爸爸的生日。
从心总是令我令我惊叹不已!功课好,运动好,书法绘画通通一级棒,却又那么谦虚随和,乐于助人……难怪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喜欢亲近他。如果要说他有什么缺点,应该就是对女生的态度吧……对谁都很好,对谁都一视同仁。
丁丁曾经说过;“从心根本就还没开窍!谁暗恋他谁倒霉!除非,直接站到他面前,说你喜欢他,说你爱他,要他做你的男朋友!”
但随后,丁丁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说出来也不见得有用……”
是啊,说出来也不见得有用……
“原来你是周伯伯的女儿啊,这么说,周伯伯也就是周自横和佟飒的爸爸喽……怎么不见他们俩?”趁爸爸转身之际,从心小声问我。
我疑惑地看看他,他到底是知道爸爸跟我那两个哥哥之间的事情呢,还是仅仅看出了些许端倪?我猜应该是后者。
“可能……他们太忙……忘记了吧。”我们家的事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是吗?我打电话提醒他们!”
啊?!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或许,哥哥们今天不太忙……
“周伯伯,没给您带礼物,不如这样吧,晚饭我来做,就当您的生日礼物了!”从心自告奋勇,“还没开始做吧?”
我看见平日照顾爸爸饮食起居的陈叔正在淘米,然后,从心把他赶出了厨房。
他又一次令我惊叹!
从心专心致志地洗洗切切蒸蒸煮煮,利落而娴熟。
而我本来是要给他打下手的,此时却在一旁跟木头似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傻乎乎地看着他。
“我们做芋饺吧,正好有芋艿跟番薯粉。”他将热乎乎的熟芋艿去皮,放进番薯粉里和着。
“好……”可是怎么做?我有些尴尬地瞅瞅他。
“呵呵,这样捏……”他用手把皮子捏成圆饼状,放入调好味儿的肉馅,三两下,一个三角形的芋饺就完成了。
好像不太难……我试着捏了一个,抬头却发现爸爸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爸爸……”你也笑得太……那个了吧?我不由自主地站开了些。
爸爸走过来,伸手拨了拨从心额前的发。
哎呀,什么时候沾上的粉,我怎么没发现?
突然,我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经冲到爸爸和从心中间,非常粗鲁地拍落爸爸仍悬在空中的手。
“你够了吧!”恶意泛滥的声音出自二哥之口。
二哥什么时候来的?发生了什么事?
“从心是我喜欢的人,你少打他主意!”
什么?!我呆住。
爸爸脸上一阵灰败。
“佟飒,不要这样跟周伯伯说话……”从心的眉头微微皱起。
二哥不答,却将从心搂入怀中。
“你不是一直奇怪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吗?嘿嘿……还不是拜你所赐!”二哥冲着爸爸冷笑。
“记得我交的第一个女朋友吗?当年让我爱得如痴如狂,发誓要娶的那个女人……我带她回家后没几天,你就把她拐上了你的床……”不可能!
“的确,我承认那时的我不如你有魅力……可是,你的魅力不必以这种方式证明给我看吧?!更可笑的是,没到两个月你就把她给甩了!你可以去引诱任何一个女人,为什么偏偏挑跟我有关系的那个?!”二哥几乎是在吼。
爸爸、从心和我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好吧,女人我争不过你,我喜欢男人你总不跟我争了吧?可是刚才……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从心?!”二哥越说越激动。
“不是的……”从心正想解释,却被二哥生生打断。
二哥拽住从心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巧……我们家的每个人你都认识,啊?!”从心愣住。
“先搭上我妹妹,然后是我和周自横……现在又是这个老家伙……你……”二哥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放开他!”大哥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他拉过从心,将他挡在身后,脸上浮现恼怒之色。
“你发什么疯?!这里谁都不是你的出气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