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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手,笑得甚是柔和。“如何,还喘得上气么?”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地点点头。那傻模样实在是诱人。
“既如此,可以亲得了。”我说完,又将他嘴堵个严实。
好好一个吻,先从人工呼吸开始。这是不对的。
我揽紧他身子,浅啄轻吮,慢慢撬开他稚嫩的情关。唇齿间满是青涩的甜。
想起他横眉立目的俊俏,漠然苍白的疏离,渐渐地,胸口涌起怜惜和欢喜,又渐渐在这吻里,在他笨拙的试图反攻的回舔里,转化成浓浓的欲。
脑子又一次失了清明。“晋久——”我忍不住唤他的名字,然而没有回应。
松开嘴,发现他双目再度紧闭,牙关也扣上了。
我了个去!这厮居然又给我昏过去了。雪芹兄弟,你是对的,活该宝哥哥娶不到林妹妹。不然以妹妹那样的身子和脾气,只怕新婚之夜,就由宝哥哥一个吻亲手送上了西天!
我咬牙暗骂。天啊,你个兔儿爷,你就玩我吧!
一个甜蜜万分的吻,又以人工呼吸结束。
等小江同志再度悠悠醒转,那眼含情带水地瞅我,我强压□体里奔腾的兽性,硬是别开了脑袋,咳嗽了两下,说,“你身子不爽,要不就先歇歇。”
起身下床。
不行了,再待下去,我怕是忍不住第三次。而体内这火势熊熊,得找个人灭了去。
这时候,也管不得什么对不对得起小江了。
琉璃说得有理,大家子后院里的事,就讲究个雨露均沾。
方站直身子,就被人一把拽回床去。
咦?不是才苏醒的人,怎么能有这手劲?
我立即回手一撑,免得撞到他单薄的小身板。
“怎么?没吃就想走?”江美人眼乌珠勾勾的,冷冷说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摸摸鼻子。苦笑。“这不是怕你受不住……”
你以为我想走么,三昧真火都上脑了,若不是担心相公你弱不胜日——正怔忪间,鼻间清香,唇上温软,却是某人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了上来。
瞠目。
他哼了一声,道:“笨蛋,接吻的时候是要闭眼的!”
一只微凉清瘦的手阖上了我的眼。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立刻两手环紧他细而柔韧的腰。
“你才笨,亲吻不是这样的,嘴要张开——嗯——舌头,要这样——唔——”
话语被热吻吞没,空气里只余衣帛窸窣的声音,肢体纠缠的粘腻,碎而酣畅的呻吟。
红绡帐翻滚热浪,绿罗被曼舞春情。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次第,把玉山赏尽,有水月醉心。
终将那,俏郎君,生吞活剥,做了我碗里肉糜。
吞不能,咽不舌,只含在嘴里,百般怜惜。
【艳诗一曲 BY 和谐君 】
“何其轩,”江晋久把住我双肩,面色郑重。
“嗯?”怨不得男同志做完就想睡,身体饱足后,当真睡意绵绵。
“这以后,你是再撇不下我了。”他一字一字说着。
“我撇下你作甚?”一把揽过这人,贴着他面道,“这般可人的小郎君,哪里再找一个来?”
“你眼里可人的多了!”他恨恨说着,又要推开我。
娘喂,我强撑着眼皮。你不累么!年轻人,你是好精力,吭嗤了两轮只等闲。
将他揽得更紧,嘴里喃喃道:“好了,宝贝,折腾半日,睡吧!”
“谁折腾半日了?”他声音都尖了,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完了,小朋友面嫩,恼羞成怒了。
“我,我,我。”怪不得男人想要一根事后烟。其实是想借此闭嘴吧。
见他还要言犹未尽,赶紧凑过去亲一口。“色中饿鬼是我何其轩,你江晋久就是那天山雪莲,一时不察,被我诱…奸,天地为证!”
他气得笑了。“何其轩,你闭嘴!”
闭嘴,我求之不得,我还想闭眼啊,宝贝!
又哄了很久,他才安生下来。实在忍不住,就顾自己跌入了黑甜乡。
迷糊里,感到躺在我身边的人好像一直不曾睡着,只是痴痴地看着我,一个手极轻地抚摸我的头发、面部,最后轻轻叹口气。“何其轩,我不是在做梦吧?”
然后有一个柔滑的东西贴近了,轻触我的嘴唇。
在梦里的我,也跟着恍惚了。我是在做梦么?
“公子!公子!”
翌日清晨,我是被瑞画、福书两个吵醒的。
轻轻抽回圈着某人身子的手,慢慢坐起身。下床穿衣。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依旧睡得恬静的江晋久。
雪白的面颊上,两排漆黑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忍不住嘴角上扬。这家伙,是在不好意思吧。
他侧身蜷成一团躺着,怀里抱着一物,明黄皂黑,是那张豹皮。
我皱起眉头。人都在身边了,居然还抱着这个东西?改日必得趁他不注意烧了去。
“公子!”
门外又叫,看来是真有事。
轻手轻脚地出去,又将门带上。“怎么了?”
瑞画道:“公子,琉璃姐姐侯在院外,说有急事找你,不然——”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径直出了院子。
果然琉璃独个立在院口张望,一见我松了口气。“公子,大人在前厅等你。”
我心里一凛,说了句“知道了。”匆匆朝正厅走去。
何大人一早召唤,怕是要放羊了。
“小轩,睡得不错?”何太华手里握着一只粉彩套瓷杯打量我,眼里带笑,嘴角上翘。
这杯子是一套,共十二个,画的是四季鲜花,色妍形美,衬得那玉胎更细。
何大人十分喜爱,今日手里这只是玉兰。
“二人对酌山花开。”我念着这玉兰杯对应的句子,一半是打岔,一半算回答。
她笑得更深,回我一句。“七年乌帽抗黄尘。”
这是套杯里秋葵对应的句子。
我点点头。既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还是直截了当的好。
“母亲,其轩想好了,愿去礼部。”
吏户礼兵刑工。
我不擅财务、不事生产、不想近兵、不愿见血,更不惯衡量高低,所以若真要找地谋个差使,还就是礼部合适。
礼部现在归东尚书赵右君管,最要紧的那一节科考,因为涉及后进党羽扶植,她老人家抓得很死,轮不到我操心。所以大大规避了瞩目的风险。至于其他文史外交,相对轻松也不那么招风。
齐来我去过,多少有些了解,仗着戚流光,甚至还可以算基础良好。
云上是盟国,永宝太微小,暂不足惧。
太平盛世,大国外交官这样闲散又风光的职位,虽说无甚作为和实权,在我眼里,却是一等肥差。而且还有很重要一点,正如我之前所言,这部门归赵右君管。
赵右君这人,在朝中位置特别,既不隶属于何太华或江明佐两派,也与谢氏一族保持着距离,外面看来,倒像个独行者。然她的位置又绝非不重要。能做到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我混到她手下,就不至于因为推拒了谢清悠和江明佐给予的位置而被她们直接划到对立面去。
很明显,何其轩是不可能跟着赵右君混的。
所以这样的安排,最大的后果,就是让人以为我果然是个志不在此的草包。
当然那些人心里是否真这么想我就不得而知了,鉴于我真的是个志不在此的草包,这些不属于我考虑的范畴。现在惟一的问题,就在于何太华大人是否愿意纵容我如此。
我总觉得她会同意。
虽说她绝不至放弃何府长女这枚大棋,然开门见山的棋路,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我有把握,这一步,她不会反对,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何太华举着杯子,嘴上还是笑,眼色却渐渐沉下去。
举着杯盖在盏上轻嗑,发出“叮叮”脆响。
半日,始终不曾言语,只是静静地看我。
我也耐着性子陪她站着。
还是琉璃看不过,给我斟了一杯茶来。
我喝尽了那茶,何太华仍未开口。
不晓得为什么,直觉她是在等什么。
不是那种心焦紧张的等,是意料之中的等。
很快,我就知道她等的是谁了。
何求跪拜来报,说宫里来人了。
那礼官在左右簇拥下,鱼贯而入,行到厅中,手持白色蚕丝绫锦诏书,缓缓展开。
“右相何太华、民女何其轩接旨。”
我与何太华正礼跪接。
“奉天承运,女帝制曰。今有右相何太华长女何其轩,聪敏理慧,夙谙恪勤,特授尔礼部侍郎加一级,朱绂辉煌,益励奉公之谊。钦此。”
“谢圣上恩典